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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你不會的,等到我人老珠黃了,那些年輕的女孩子,一個個的進宮來當家人子,你還是會動心的,我的皇後位置也會因為你的變心而不復存在,我該怎麼辦?與其那樣,不如現在讓我離去吧,這樣總比以後傷心要好的多,保留一份美好的回憶,把你一直放在心上,那樣我也會安心的。」
帝聯的想法讓阿巴圖萌生要走的想法,他把帝聯堅定的放在床上,在她閃閃躲躲的眼神中,他看到了一絲不安全的悸動,他將手放到帝聯的腰部,不停的撫模著她,深情的吻下去,帝聯由起初的抗拒變得慢慢的接受,兩人纏綿的身影在燈光的輝映下變得模糊起來。
「父皇,您覺得大哥會放棄帝聯,對古滇國踏實的進宮麼?」阿壩民抓住機會,游說皇上讓自己掌握這次的領兵任務。
「如果阿巴圖能夠擔起這次的大任,帝聯就可以安枕無憂,否則,朕只能讓阿巴圖舍棄這份感情,干大事的男人,就要懂得割舍,不然,將來也無法接替朕,主持古瓦國的大事。」
「父皇,帝聯縱然是古滇國的人,但是家里的親人都已經不在人世了,又有了孩子,作為太子妃,一定會珍惜的,父皇,請您看在帝聯生下皇子的份上,顧念他們的夫妻之情,讓孩子有個健全的家,留下帝聯吧。」阿莊跪請炳光高抬貴手。
「阿巴圖不缺女人,孩子也不會缺少母親。」
「父皇,有些事情你不懂得,再好的女人也抵不過自己的親身母親給與的愛,請父皇三思,且不要讓親者痛仇者快呀。」阿壩民那里能讓炳光殺了帝聯,那等同于扼殺了他的生命。
玲昭儀照顧完雅嬌,坐著轎子向會走,一個身影閃過去,她擺擺手,貼身的奴婢起身離去。
回到自己的寢宮,她屏退了其余的人,「娘娘,奴婢剛才去過了,太子妃果然恢復了記憶,而且對那個廖八還是余情未了,就連那個廖八都放不下太子妃,女乃娘問,下一步該怎麼走。」
「不著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王妃這幾日還算安分吧。」
「王妃那邊暫時沒有什麼動靜,倒是阿壩民王爺,一直在賽爾的門外徘徊,也不進去,讓宮里的人現在都議論紛紛,就連玉帶夫人都有些坐不住了,可是王妃這次卻沒有再去鬧。」
「再鬧就連王妃這個位置都保不住了,不過還可以,能夠懸崖勒馬,也實屬不易。倒是那個賽爾,還真是讓本宮大長見識,陽平公主最近在干什麼,都和什麼人接觸過?」
「陽平公主,去過皇上那里幾次,說了些什麼,奴婢還沒有打听出來,因為皇上不讓任何人靠近,陽平公主又看的緊,所以奴婢派出去的眼線,還不能馬上獲得消息,對了,陽平公主昨日去了玉帶夫人那里一次,回來後一直不言不語,像是在琢磨什麼事情,奴婢還一時拿不準她想干什麼。」
「你當然看不出來,就連本宮都不能準確的猜出這個丫頭的路數,去請玉帶夫人過來,記住要小心些,且不要被人看到了。」玲昭儀柳眉倒立,自己苦心經營了這麼長的後宮,那里能容得下這麼一個陰險毒辣的丫頭。
雅嬌的腰疼得厲害,連身子都不能翻過去,阿莊這幾日一直在軍營留守,為的就是操練兵馬,讓古瓦國早日出兵。
「來人呀,快傳御醫。」
玉帶匆忙而來,玲昭儀讓人賜坐,「請夫人過來,只是為了一樁小事,還請夫人如實相告,我才好做出決斷。」
「昭儀娘娘只管去問,只要我知道的,一定和盤托出。」
「陽平來了也有些日子了,她的婢女賽爾與阿壩民的事情,讓我著實頭疼,兩國聯姻是多麼的不容易,加上陽平來意不清不楚,我都少也是不放心,所以,要想搞清楚陽平的來意不難。」
「娘娘不必避諱,只管說就是了,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那好,陽平昨日去您那里,听到了什麼?」玲昭儀既然這樣直截了當的問了出來,足以證明,她是料定,陽平和她們不是一伙的,才會不假思索的問,否則,她定會設防,也不會這樣神秘的將她請過來。
玉帶凝神肅穆一陣兒,「我記得育德曾經提到過兵符,自從古滇國新皇登基以來,一直沒有給大臣們看過兵符,就連太後接位都不曾將兵符拿出來,足以見得,這兵符並不在她們手中,難道育德知道兵符的下落,而陽平此次來,是太後故意設下的局,為的就是在大戰前夕拿出兵符,才能讓朝中大臣們信服。」
「古滇國不見了兵符,這可是天大的事情,沒有兵符,就意味著一切的事情都無從談起,原來陽平是為了這個,我要告訴皇上,且不能被陽平的詭計蒙蔽了雙眼,還有那個賽爾,有意接近阿壩民,肯定動機不存,我一定要想辦法讓阿壩民醒悟過來,否則,一切就如陽平掌控的那樣了。」
「啟稟娘娘,雅嬌公主情形不對,御醫們都趕去了,也束手無策,皇上讓您快點過去。」
玲昭儀听完不敢耽擱,急匆匆的向雅嬌那里趕去。
雅嬌已經疼的在床上翻滾,那頭滿臉都是汗水,像是被水淋過一樣,衣服也都浸濕了,「阿娘,我疼呀,怎麼辦?求求你救救我。」
「駙馬呢?」
「去了軍營,已經派人去請了。」
「都什麼時候,還惦記著軍營,御醫怎麼說?」
「回稟娘娘,雅嬌公主這是小產的征兆,有孕至今,胎位一直不穩,如今怕是保不住了。」
「胡說八道,公主乃是萬金之體,胎兒已經有八個月了,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小產,太子妃也是八月生產,公主為何不可,速去安排,為公主生產,如有閃失,定當問斬不貸。」玲昭儀柳眉倒立,眼楮里含著一股殺氣,一看就是要殺人的主。
御醫們都鴉雀無聲,炳光皇上抖動著身軀從外面進來,「鈴兒,這時候不是說起話的,朕問你,公主的情況如何?」
「回皇上,胎兒已經死于月復中,這幾日公主身體一直不穩定,臣等十分擔心,傍晚時分還關照駙馬,一定要小心伺候,可還是出了這樣的紕漏。」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這樣吧,按照你們的診斷趕緊去做,要保住公主的性命。」皇上一下命令,御醫們也忙活開了。
炳光拉著玲昭儀去了外屋,「坐下來,事情已經這樣了,我們也只能先保護好孩子,畢竟是你唯一的孩子,朕僅有的女兒。」玲昭儀的淚水滴滴答答的落下來。
阿莊騎著快馬到了門外,縱身跳下來,還不等他的步子站穩,玲昭儀一個箭步沖過去,抬手就是一巴掌,「阿娘,您這是怎麼了?」阿莊被這一巴掌打愣了。
「本宮打你是輕的,雅嬌都這樣了,你跑到哪里去了,作為夫君,這個時候還不訥訥個守護好自己的夫人,你算什麼男人,要是雅嬌有什麼不妥,你給我立刻滾出去,滾得遠遠的,不要讓本宮在看到你,否則,本宮就要你生不如死。」
「啊」雅嬌發出一聲慘叫,之後屋子里變得安靜下來,玲昭儀猛的推開門進去,她再也無法忍受這樣的煎熬,「回稟娘娘,死胎已經取出,公主身體虛弱,需要調理,另外,因為傷到公主的子*,以後怕是都很難懷孕了。」
玲昭儀看著昏死過去的女兒,滿月復的委屈恨不能把阿莊給推出去砍了,她狠狠的瞪著阿莊,讓阿莊渾身不自在,「阿娘,要不讓雅嬌先睡一會兒吧,你跟父皇先回去吧,我在這里守著。」
炳光起身,「駙馬是你一手挑選的,既然已經這樣了就不要埋怨了,跟朕回去吧,讓兩個孩子靜一靜。」
玲昭儀的目光遺留在阿莊的心里,也深深的傷到了他的自尊心,自己作為駙馬,在玲昭儀的眼里,他就是個擺設,當做雅嬌嫁到漢朝去的維系,如果是皇上執意讓雅嬌和親,也不會有如今的自己,駙馬,他就是個攀龍附鳳的不堪之人,要是在以前,他會毫不猶豫的迎上玲昭儀的目光,告訴她自己絕對不是那樣的人,可現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他要報仇,就必須要借助雅嬌的身份,所以他輸了,輸的這麼徹底。
玲昭儀呆呆的坐在屋子里,女兒要是不能生育了,那個阿莊肯定會另娶他人,要是自己以後不在人世了,或是雅嬌不得勢了,阿莊肯定會對她冷言冷語,該怎麼辦?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陽平看著御醫們一直在雅嬌的院子里忙活著,心里猜到幾分,本以為是要生了,沒想到這古瓦國真有意思,都喜歡早產,帝聯是這樣,雅嬌也是如此。
「免了,本宮問你,雅嬌公主生了嗎?」。
「回公主,雅嬌公主胎死月復中,皇上都趕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