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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莊前思後想,還是決定要來與陽平商量一番,畢竟這個鬼丫頭心里的主意太多,而且有很多都是被她料定的,單是這點,他就不得不佩服,也許真得要憑借這個丫頭,他才有可能大仇得報。
陽平正手指對準太陽,刺眼的陽光從縫隙之中射過來,她迎著陽光看上過去,還是不能抵御陽光的威力,她忽然變得冷靜起來,要想打敗太後,絕對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這場戰爭根本就是在做戲,她的耐心也在一點一滴中被消耗殆盡。
阿莊掀起簾子進來,「阿壩民有消息了,你這是來請教的,還是想解開疑團的。」看著阿莊木愣愣的站在那里,陽平有些想笑,自從鎖里死後,她還是第一次萌生這樣的念頭,覺得眼前這男人似乎有些親切。
「什麼都逃不過的掐指一算,看來,我們注定要成為合作者。」
「既然你這麼有誠意,我就幫你分析一下,阿壩民和阿巴圖的爭斗與我們沒有關系,但是,你卻能以這件事情為把柄,讓阿壩民對你服服帖帖,這不就是你需要的嗎?」。
「不,我只想報仇,讓我的親人在天有靈,看到他們的大仇得以伸冤,看著他們的兒子有出息,能夠親手血刃仇人,我這一生就沒有遺憾了。」
「僅此而已嘛,那帝聯呢,你心愛的女人就要落入虎口,你以為,阿壩民會向你一樣,把帝聯好好的保護起來,讓她開心快樂就好,那你就錯了,男人的佔有欲,尤其是阿壩民這樣的,絕對不會輕易讓帝聯溜掉了。」
「你的意思是阿壩民會帝聯有所不軌,他要是敢這麼做,我就傻了他,凡是對帝聯不恭敬的人都要死。」阿莊眼神里流露出的那股凶光讓陽平都有些嫉妒了。
「既然帝聯在你心里這麼重要,你何不將計就計,借助阿壩民的計劃,將帝聯拿到手,這樣既可以免去阿壩民對她的糾纏,還可以讓你如願以償,與心愛的人白頭偕老。」陽平嘴上說著,心里卻是酸酸的。
玲昭儀如釋重負的回到自己的寢宮,可是顏面多少受損,看著奴才們在眼前忙碌,她心里還算平衡些,阿壩民躲過別人的眼線,從外面進來,「昭儀娘娘,兒子已經如你所願,還望娘娘能助兒子一臂之力。」
「你只要按照我的話去做,你父皇多疑心思一向很重,也只有育德做的東西,他才會毫不防備的吃下去,你繼續就是了,再說鉛粉一定不能放多了,要一點點的滲入。」玲昭儀以前對炳光還是有些情誼的,而如今心里早就蕩然無存了。
阿壩民沉思一陣子,「阿蓮畢竟是我的正妻,就這樣將她治罪,您說,是不是顯得我有些不仁義。」
「呵呵呵,只有你還蒙在鼓里,你以為賽爾就是被你冤枉死的,你也不想想,好端端的御醫怎麼就把不出喜脈,這麼大的疏忽,你都沒有追查,本宮還以為你是知道了,不願去過問,可細想,不對,你怎麼可能不追究,畢竟是自己的孩子,更何況,你又是那麼的想要一個孩子,絕對不會對阿蓮這種不恥的手段而放任自流。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你根本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玲昭儀心里還在記恨阿蓮對自己犯下的錯誤,她一直派人盯著阿蓮的一舉一動,當她得知阿蓮要謀害賽爾肚子里的孩子,她就料定自己絕對可以一雪前恥,讓阿蓮痛不欲生,甚至于永不超生。
阿壩民的身體晃了幾晃,「娘娘,你怎麼會知道的,阿蓮居然做了這樣的事情。」
「本宮也是覺得事情蹊蹺,特意讓人去查辦的,另外,你既然已經拿定主意要得到帝聯,那就更沒有理由要留下阿蓮,畢竟她們是姐妹,即便帝聯能忍,阿蓮也絕對不會放過帝聯,到時候你就等著過這種提心吊膽的日子吧。」玲昭儀說的越嚴重,阿壩民就會愈加的重視,她不過是想讓阿蓮知道自己的厲害,敢拿自己當由頭去討好炳光,就等于在自掘墳墓。
阿蓮在房間等著阿壩民回來,最近這些日子兩人的關系緩和了很多,阿蓮也越發的覺得阿壩民的心里是有自己,不過是不願意說出來罷了,這就足夠,她將雜米粥的材料預備妥當,放在桌子上,阿壩民希望一早她就給育德夫人送去,熬制好了送去讓斌光品嘗,阿蓮細致的做著這件事情。
阿壩民喝的醉醺醺的,跌跌撞撞的進來,把門撞到了一邊,還傻笑著,癱坐在地上,把手里的酒壺一股腦的灌進肚子里,「你是誰?狼心狗肺的,難不成也想謀害本王,走開,不要踫我,小心本王讓人砍了你的腦袋。」
他越是這樣,阿蓮越是心疼,「好端端的干嘛喝這麼多的酒呀,你看你,都沒有人樣了,還本王,就像個孩子,是不是遇到不開心的事情,說出來就好了。」
阿壩民將阿蓮推到一邊,阿蓮身體一個不穩,險些摔倒,她幸好扶到桌子,才勉強的站穩腳跟,阿壩民險些撞到柱子上,阿蓮顧不上自己又過去扶住他,「看看你的衣服,來人,打些水來,再拿一條熱毛巾。」說著幫阿壩民褪去上衣。
阿壩民醉眼眯眯著,把手里的酒壺也扔了,還好落地是沒有摔碎,只是滾了幾圈,到了桌腳被停住了,「你干麼那麼的心狠,我都已經很在乎你了,一個賽爾算什麼,你干麼非要趕盡殺絕,我明天一定要去找那個御醫問個明白,你就不能抵賴了。」阿壩民有一句沒一句的話讓阿蓮驚出一身冷汗,難道是阿壩民醒悟過來,開始徹查這件事情,不對,阿壩民的性格,她還是了解的,阿壩民從來不找後賬的。
阿蓮撞著膽子,小心的問,「王爺弄錯了,賽爾王妃是自殺而死,即便懷有身孕,也是才發現的,怎麼能抱怨是阿蓮的錯呢。」
「我一定會把事情查清楚的,那個御醫,明日本王就去問他,看他要怎麼回答,阿蓮太可惡了。」說著就呼呼的睡過去。
阿蓮再也坐不住了,她把阿壩民安置好,就向御醫館走去,她知道今晚值班的就是前幾日為賽爾把脈的那個人,她不時的向後看看,生怕有人跟來,這畢竟是人命關天的事情,她又是第一次做,自然有些七上八下的。
她披著黑色的風衣急急的穿行在夜幕之下,御醫館的燈還亮著,她知道這里是通宵不能入睡的,她一閃將身影嵌入御醫館內,還是那名御醫,正在書桌上仔細寫著什麼,阿蓮像個幽靈一般,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他的面前,將手里的一個包袱丟給他,「拿上這個趕緊走人,記住,明日清晨之前,不要讓任何找到你。」
御醫一看是阿蓮,就猜到了是什麼事情,這點他清楚了,在深宮之中要想生存下去,沒有這點機靈勁怎麼可能,「謝王妃的好意,不過臣的前途就在腳下,怎麼能說走就走呢,再則,王妃深夜前來,某明其妙的說了這麼一句,讓臣也是滿月復狐疑,不知道王妃又在作何打算,臣要怎麼做,才能讓王妃滿意呢。」
御醫是故意在賣關子,是誰給他這麼大的膽子就然敢于自己公然對抗,看來自己是疏忽了,她穩穩心神,「本宮是為你好,你可知道這件事情已經被王爺察覺,王爺如今是喝醉了,要是等到明日清醒了,追查起來,我自不必說了,好歹也是正妻,不過是被責罰,而你的後果就可想而知了,既然想活命,本宮就成全你,這個包袱里的銀子足夠你過完下半輩子的,听人勸吃飽飯,趕緊帶上你的家眷走人,否則本宮根本不可能保全你的。」
御醫點點頭,可是臉上卻沒有絲毫要後悔的意思,阿蓮也是過于緊張了,居然沒有留意到御醫的面部表情,她走後,阿壩民從柱子後面轉出來,心里一陣悸動,真的是阿蓮,難道她就不曾考慮自己的感受,即便是等賽爾生下孩子,再過繼給她也是好的,好歹孩子是無辜的,「你做的很好。」
「王爺,臣也是一時鬼迷心竅,才會答應王妃,幫助她犯下如此大錯,讓您齒寒,臣向你跪求,繞過臣吧,臣上有老下有小,都離不開臣呀。」御醫跪地苦苦的哀求。
阿壩民一想到自己的孩子不等出世就看不到這個世界的美好,就連自己都不曾謀面,他咬咬牙,擺擺手,兩個御林軍早就預備在周圍,進來將御醫打暈拖了出去。
阿蓮慌慌張張的回來,關上門不等將這口氣喘勻了,阿壩民已然站在她的身後,「這麼跑到哪里去了,害我起來連口水都喝不到,怎麼滿頭大汗,這是怎麼了,不舒服嘛,不對呀,你怎麼這身打扮,還是鬼鬼祟祟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阿壩民還是不死心,希望阿蓮能對自己坦白一些。(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