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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好歹的東西,你自己要干什麼,難道還有哀家給你說出來嘛,豈不是玷污了哀家的耳朵。」
面對太後的威嚴,小娥最終還是心虛了,再說與太後抗爭起來,又加上帝聯,自己根本就沒有勝算,還是忍忍吧。
看著一干人等都走了,她也覺得口渴了,「拉花,給本宮倒杯水過來。」
「娘娘,拉花被太後讓人送到浣衣局了,並且吩咐下來,老死之前不得走出浣衣局一步。」
「什麼?浣衣局。」
「對呀,奴婢都不敢多嘴,太後剛才的樣子要吃人,奴婢們害怕,所以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拉花被拉走了。」
小娥氣憤的將粉拳扎向床面,太後這樣對待自己,真是沒有想到,居然還是為了帝聯,這里面到底隱含著什麼。
帝聯的孩子在御醫的精心照顧之下有了好轉,為了孩子,她不得已要住在宮里,太後細心的打理這一切,時不時陪著她逗弄著孩子,身心愉悅,覺得自己也年輕,兒孫之樂原本是這樣的簡單。
皇上一有時間就會到太後的寢宮來,與帝聯說說話,小娥的宮里一連十幾天沒有皇上的影子,她抓耳撓腮,恨不能將帝聯生生趕出去。
陽平被阿莊安頓到宮里一處僻靜的地方,「這里應該不會有人常來,我跟別人說,你是帝聯在古瓦國的貼身奴婢,因為被火燒到了臉部,所以才會用長巾蒙面,記得出入的時候小心,要是被太後看出端倪就不好了。」
「放心,這里是我的家,我太熟悉了,倒是你一定要借助帝聯的關系,拿到御林軍的兵權,這對于我們的計劃很重要,太後就再聰明,也絕對不會想到要對自己的親耳女兒下手,皇上那邊,有點麻煩,既然要讓帝聯對他模稜兩可,這點就很難,因為帝聯絕不是任人擺布的那種,該怎麼辦呢?」
「我想有一個人也許能給我們幫什麼忙,當然,他也應該很願意見到帝聯的。」阿莊嘴角擠出一絲苦笑,這個時候再去見廖八,多年的心思重新浮在眼前。
廖八已經回來很久了,一直懶散的很,不像以前那樣血氣方剛,意氣奮發,廖加急著滿嘴冒泡,卻沒有絲毫的辦法,二娘也是束手無策,本想著給他找房媳婦,讓他安下心來也就算了,沒有想到,廖八拿著刀能架在她的脖子上,別說是個女人,就是個漢子,心也涼了,婚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阿莊雙腳落地,在這里,他曾經被人踐踏尊嚴,甚至不被他們當人看,現在,他彈彈身上的灰塵,他可以趾高氣昂的站在這里,他不再是卑賤的人,他的人格遠在這些人之上。
管家看到阿莊,先是吃驚,後是卑躬屈膝的深深作揖,「阿莊老爺,您這是找廖加老爺嗎?」。
他的態度讓阿莊許久的怨氣稍微舒展了一些,「去告訴廖八,就說阿莊要見見他,當然,他可以將我拒之門外,但是帝聯的消息,也許就錯過了。」
管家似信非信的向里面走,廖加吧嗒的水煙悶聲的問,「什麼事情,神色慌張,沒點樣子。」
廖加最近脾氣不好,上上下下一家人都是知道的,也是盡量避免與他說話回報,就連二娘也躲得回了娘家,他就更加的形單影子了,管家停住腳步,「老爺,阿莊來了,說是要見少爺。」
「哪個阿莊?」
「就是阿梅小姐的哥哥,現在就在門外,說是要見少爺。」
「他來能有什麼好事情,古瓦國已經被我們滅掉了,也談不上階下囚,倒是很想知道皇上是怎麼處置他們的。」廖加自顧自的嘮叨著,根本就沒有注意到管家的焦急。
「老爺,奴才尋思著,少爺就是為了帝聯公主,就是以前的阿梅小姐而自暴自棄,要是能讓少爺再見到帝聯公主,也許一切的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你是說,阿莊是為了帝聯而來,那我就更不能讓他見到少爺了。」
「老爺,為什麼呀?」
「帝聯公主已經是阿巴圖的妻子,即便他死了,帝聯也是亡妻,又頂著敵國的罪婦名聲,我怎麼能讓自己的兒子去接納那樣的女人,少爺的心思,我知道的,即便讓他這樣昏昏沉沉的過下去,我也絕對不能允許自己的兒子讓人唾棄。」廖加輕咳幾聲。
廖加的橫加干涉在阿莊的預料之中,他從袖筒之內拿出阿巴圖的腰牌,「請把這件物品交還給廖八,這是他在古瓦國丟失的東西,價值不菲,還請管家上心,至于帝聯公主的事情,既然廖加老爺有異議,那就不要在少爺的面前提及了,以免讓你挨板子,至于這個物件,會讓得到不少的好處。」阿莊說完,上馬揚長而去,看他大搖大擺的樣子,絕不是老爺說的那樣,什麼敵國的人之類的,看樣子倒像是古滇國的上賓。
廖八又是一場大醉,酒似乎成了他生活中不可缺少的東西,只要抱著就覺得踏實,喝下去渾身都舒服了,他把一壇酒喝的見了底,傻乎乎的笑著,拿起酒壇子摔了個稀巴爛,「管家,你怎麼來了?」
管家差點被扎到,看著腳下的一片狼藉,心里夾著小心湊過來,「少爺,有件事情,奴才不知道該說不。」
「有話就說,難不成我還會吃了嗎?」。廖八已經是醉眼惺忪,都有些睜不開了。
管家把阿莊交給他的腰牌拿過去,「這是阿莊少爺特意送過來的,老爺不讓驚動您,所以……」
廖八已經是迷迷糊糊了,他抬眼接過管家手里的那個牌子,苦笑幾下,將他放到腰間,擺擺手,「下去吧,不要打擾了我的興致,明日還是照例給我拿過來兩壇酒,不然的話,小心我要你的狗命。」廖八向來說到做到,這點管家毋庸置疑。
阿莊決定以退為進,悄無聲息的在御花園里坐著,小惠子的身影從這里經過,「原來是阿莊少爺,怎麼一個人坐在這里?」
「阿莊見過惠公公,那晚多虧您照顧,帝聯的孩子才能月兌離生命危險,阿莊心里萬分感激,以後,但凡有公公用得上阿莊的,定當竭盡所能。」
「阿莊少爺說的,讓奴才都有些汗顏了,救助公主本是奴才的本分,哪里用得上謝字,倒是皇上一直掛記著帝聯公主,這下一家人團聚了,奴才心里也是開心的。」
兩人相互寒暄著,阿卓收拾好床鋪,小惠子從外面進來,「怎麼還沒有誰呢,不是說過了,不用等我的,太子怎麼樣了?」
「阿朱看著呢,太後把他與帝聯公主的孩子放到了一起,連個小家伙可愛的不得了,你這麼晚去那里了,難不成皇上又去了娥昭儀那里。」
「怎麼會呢?自從上次帝聯公主被拒之門外的事情之後,皇上基本就不去了,你說,皇後之位一直空著,那個小娥才會這麼猖狂,要是讓她真的佔了先機,她又是個兒子,那太子的位置可就有危險了。」
「小姐命薄,死的早,我絕不能讓太子再受到任何的委屈,我就是粉身碎骨,也要讓太子得到屬于他的一切。」
「你又來了,我又不是不幫你,這不是在分析嘛,我倒是覺得帝聯公主心地善良,也沒有什麼威脅力,讓她當皇後遠比那個娥昭儀要好的多。」
「我們想到一塊去了,我也是覺得帝聯公主人好,尤其這幾日接觸下來,公主絕對是個好人,也絕不會為難咱們的太子,加上她已經有了兒子,又是古瓦國的,對我們太子形不成威脅,即便以後再有孩子,也不過是附屬品,按照祖制,帝聯公主不能成為太子的母親,所以,她這樣的身份也就不會有礙到太子的未來,而且有她攔著,那個娥昭儀也猖狂不到哪里去的。」阿卓不愧是跟著連清這麼些年的人,多少也是有些心計的。
「那我們就幫助皇上達成所願,也讓我們了卻一樁心病。」
「好,我們必須趕在娥昭儀生下孩子之前將這件事情做成了。」兩人達成共識,相視一笑。
廖八揉揉惺忪的眼楮,頭疼的厲害,每次都是在這樣的氛圍中醒來,原本以為,頭痛了心就不會痛了,他知道自己錯了,心比原先的還要痛苦,他起身,腰間的牌子掉了下來,他看了一眼,怎麼會在這里。他拿起來,打開衣櫃門將腰牌放進去,手在瞬間觸踫到一樣東西,他一下子跳了起來,動里面拿出來,兩塊一模一樣的腰牌擺在他的面前,他依稀記得,管家昨晚給了他一塊,是自己在做夢麼,不對,這塊腰牌是阿巴圖,他們兄弟兩人各自一塊,它不會無緣無故出現在這里,管家說過,阿莊來過,這個東西應該是在帝聯身上的,難道?他來不及多想,克制著自己即將跳出胸膛的心髒,他心急火燎的滿院子搜尋管家的影子。帝聯的笑容又浮現在他的眼前,他似乎要在瞬間抓到了,卻又消失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