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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兒這幾日都在李賢的別院養傷,李賢自不會虧待了她,雖然那日李賢被婉兒氣走後一連幾日都沒有再來看她,可那些個靈芝、人參等珍貴的草藥倒是不停地婉兒那里送,再加上尺素的貼身照顧,她的身體恢復得很快。今日,婉兒在尺素的攙扶下,已經能下床走動了。
「尺素姐姐,今日你就讓我出去走走吧!」婉兒哭著臉央求道。
「不行。」尺素想也不想便回絕了婉兒,「六皇子千叮嚀萬囑咐不能讓你出去,萬一受了風寒,你這身子骨又是一番折騰!」
「尺素姐姐……」婉兒撅著嘴,不滿地說道,「一直這麼關在屋中,沒病也要憋出病來!」
「可是,你明明就是有病,你呀,就好好地呆著吧!」尺素才不吃婉兒這套,直接搬出太平公主和六皇子來,「你不好好養傷,受罰的肯定是我,難道你就忍心讓我被公主和六皇子責罰?」
「哎呀,尺素姐姐……」婉兒還想撒嬌,「吱呀——」一聲,合著的木門突然打開了。
門前站著一個身著華服的少婦,後面跟著兩個侍女並一個太監,婦人看了屋中二人,鼻尖輕輕一哼,便要邁步進來。
「王妃小心。」跟在後面的其中有一個侍女,趕在少婦邁出腳前躥到了前面,伸出手扶住了少婦,少婦朝她點了點頭,便由她攙扶著,慢慢地走了進來。
婉兒注意到少婦微微隆起的月復部,原來,她懷孕了。
「奴婢尺素叩見王妃!」方才那侍女說話的聲音,尺素听了個清楚,既然是王妃,那麼她這個做侍女的,只有行禮的份。
「婉兒有傷在身,不能向王妃行禮了,請王妃海涵!」婉兒坐在床頭,朝著那少婦點點頭,也算是行過禮了。
「免禮吧!」那少婦對著尺素說道,隨後,又在侍女的攙扶下緩緩走到婉兒床邊,身後跟著的小太監急忙端了張椅子放在她的身後,她輕輕坐下,舉止十分優雅。
「婉兒可別這麼客氣,我這次過來,就是來看你的。」那少婦卻沒在婉兒的面前端架子,而是十分溫柔地說道。
「來看婉兒?」婉兒有些模不著頭腦了,除了七皇子英王的王妃韋氏外,她可不認識哪個王妃,怎麼這里突然又冒出了一個王妃來。
「是呀,」那少婦輕輕點頭,「听明允說,婉兒前些日子在感業寺進香時,遭到了刺客的襲擊,受了重傷,早就想過來看你,可前陣子身子卻不爽,于是便拖到了今日。」
從少婦的嘴里听到「明允」二字,婉兒突然意識到︰明允,不就是六皇子李賢的字麼?六皇子早就封了沛王,那麼眼前的這個女子便是六皇子的夫人——沛王妃房氏了!一想到她的身份,婉兒臉上的表情便有些不自然了,她來,一定有目的!
她收起自己的疑心,扯出一縷笑容,對沛王妃說道,「勞王妃掛記了,原本只是小傷,卻讓王妃帶著身子來瞧婉兒,真是婉兒的罪過!」
「呵呵,」房氏掩嘴輕笑,「瞧婉兒這張嘴,真是比那蜜還甜,每日跟婉兒在一起,怕是快活得很吧!」
果然,房氏的話中有話,她所說的每日同婉兒在一起的人,恐怕就是她的夫君吧。
婉兒听出了房氏話中的酸味,只是低著頭,恭順地說道,「婉兒何其有幸,得了太平公主的青睞,沛王也是因了公主的原因,才會對婉兒施以援手,要不然,以婉兒罪奴的身份,六皇子才不會看婉兒一眼,更別提是出手相助了!」
「瞧你說的,」房氏咯咯地笑著,又轉過臉去對著身邊的侍女說,「婉兒年紀不大,倒是十分懂事,很能清楚自己的身份呀,你說對麼,翠竹?」
「王妃所言甚是!」方才扶著她的侍女趕緊應承到,「上官小姐能意識到這一點那便是太好了,奴就是奴,哪怕你生得再天姿國色,也不可能飛上枝頭變鳳凰,這男人的心,多變著呢,女子就算再聰明,到底也不過是玩物而已,男人,總是愛追求新鮮的東西!」翠竹說著話,若有所指地看著婉兒,嘴邊帶著一絲譏笑。
「你這個沒臉沒皮的臊丫頭,」房氏瞪了翠竹一眼,佯怒道,「問你點話,你還能扯出這麼多的鬼道理來,看來是倒是我這個做主子的疏于管教了,婉兒千萬別把她的話放在心上,她只是個奴才。」
這話說得實在是妙,那侍女翠竹的一番話明明就是對著婉兒來的,房氏卻叫她不要跟奴婢一般見識,看來,房氏的用心倒是太明顯了。
婉兒唇邊帶著一絲嘲諷地笑,看著這一唱一和的主僕二人。
「婉兒,你……」房氏覺察到婉兒臉上的笑容不簡單,剛想開口詢問,就听到婉兒開口了。
「王妃都這樣說了,婉兒又怎麼會去計較,更何況,這位叫做翠竹的姐姐可是能一語中的地說出男人的特點,想必,姐姐對男人了解得十分清楚吧,想必也是王妃教導有方,婉兒真是佩服!」婉兒這話說得刻薄,身邊的丫鬟了解男人,必是**之人,那這個做主子的人又能好得到哪里去?
「你……」听明白了婉兒話中含義,房氏臉色微變,卻忍住沒有發作,只是語調有些僵硬地說到,「婉兒這話,本宮就不明白了,還請婉兒為本宮好好解釋一番!」本宮二字,房氏咬得特別重,她就是要搬出自己的身份壓婉兒一頭。
但婉兒是誰?她嬌小的體內可是住著個現代的靈魂,她絕不是惹事的主,但也絕不會任憑別人欺負。
她抬起頭,眼中流光轉動,說不出的神采,輕啟朱唇,聲音如清泉滴石,「王妃這話可是自謙了,瞧王妃手下的丫鬟都見識不凡,還有什麼事情是王妃不懂的呢?婉兒年幼,沒有王妃那般有閱歷、見識,試問,一個什麼皆不如王妃的小女子又怎麼敢為王妃解釋解釋?」
「你……」婉兒這話,讓房氏一下子站起身來,她伸出手來,指著婉兒,「你……好!好!好!」她一連說了幾個好字,顯然是怒極了,「原本以為是一個狐媚子,卻不曾想到卻是個牙尖嘴利的小丫頭,我就奇怪了,明允怎麼會迷上你這麼個賤人?」她杏眼圓瞪,一張臉因氣憤而變得通紅,現在的房氏,早已經失了一個王妃應有的優雅。
「賤人?」婉兒斜眼看了房氏一下,笑著問,「賤人罵誰?」
「賤人罵你!」翠竹生怕自家主子吃虧,趕緊加入戰局,飛快地接嘴道。
「呵呵,」婉兒輕輕一笑,「翠竹姐姐可真是可愛啊,總喜歡那麼實話實說!」
「你……」翠竹反應過來,已是氣急,挽起袖子,就要朝婉兒撲來。
一直躲在一旁不敢說話的尺素見了翠竹的動作,幾乎就要尖叫起來,可婉兒卻是處之泰然。
翠竹朝婉兒猛撲過去,她的指甲非常尖利,這一下,她一定要將這張可惡的笑臉抓得稀爛。
「啊——」房間里傳來女子的尖叫聲,卻是房氏的,翠竹低著頭,看著自己鮮血如注的雙手,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你……你……」房氏看著殷紅的鮮血,驚得連話也說不清楚,若不是另一個侍女扶住了她,恐怕她已經倒在地上了,「你……」她看著婉兒右手上握著的匕首,上面還染著翠竹的鮮血,「你……」
「沛王妃來看婉兒的用意,婉兒清楚的很,請王妃放寬心,婉兒無意進入沛王府。」說完,婉兒有些厭煩地別過臉去,不想去看到那副討人厭的嘴臉。
「可是……明允他成天都和你在一起,難道你敢說你沒有勾引他?」回過神來,房氏質問著婉兒。
「六皇子照顧我的原因,婉兒方才已經說得很清楚,若是王妃沒有別的事情,那就請回吧,畢竟,生氣對胎兒十分不好,」房氏還想說什麼,婉兒卻打斷她,繼續說道,「還有,婉兒只想一生一世一雙人,但六皇子不可能給我,也給不了我,所以,請王妃放一百二十個心,現在婉兒年幼,不會進入沛王府,就算是將來婉兒及笄了,也不會跟沛王府扯上任何關系!」
「你是說真的?」房氏有些不敢置信地望著婉兒,「你不會嫁到沛王府?」
「不會,婉兒已經發過誓︰此生,不嫁任何一個李姓皇子!」
不等房氏回答,婉兒說了聲,「尺素,送客!」
便躺回床上,不再多看房氏一眼。
房氏命身邊的太監抱起昏迷的翠竹,在另一個丫鬟的攙扶下,憤憤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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