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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我睡得很好,很久都沒有睡得這樣安寧過。
然而輕松的日子不過過了兩天便結束了。那晚,我剛剛給最後一個客人按摩完,正準備去睡覺,就听見一個半鼠在我背後尖聲道
呦,你的小情人又找來了,這兒可不是你們幽會的地方。」
我一轉身,便看到了按摩間門口氣喘吁吁的維拉。我白了半鼠一眼,拉著維拉立刻走開了。一出浴場大門,維拉便對我說道
珊迪姐,請你救救我妹妹。」
月光下的維拉臉色蒼白,嘴唇顫抖,身子瑟瑟地抖動,似乎遇到了極可怕的事情。
「發生什麼事了?」我嚇一跳。
維拉把我拉到一棵大樹後,幾乎哭出聲
妹妹剛剛被首領帶到船上了,今晚午夜就要出發。這一次,我妹妹恐怕性命難保。」
我有些疑惑,想問什麼卻又不好問出口。
妹妹被海盜首領看上,應該只是失去貞C吧,為什麼還會丟掉性命?難道那個首領是個變態?
想到這里,我有些不寒而栗。
維拉的聲音不斷發抖
我听一個小兄弟說,和首領在一起過夜的女人,至今沒一個能活下來。活得最長的一個也只活了五天。」
我怔了半晌,便猛地抓住他的手腕
那我們還等什麼,快去救人啊。」
我吹了一聲口哨,一團金黃色的影子迅速從浴場里飛了出來,在半空盤旋了一下,停穩穩當當地停在了我的肩上。
「別小看我的小鳳凰,」我對維拉說,「也許關鍵時刻它能幫上忙。」
夜風中,冰冷的空氣里,我們倆飛速奔跑。我拉著維拉的手,奔走在田壟和彎曲的泥濘小道。
不大一會兒,我們便來到了黑暗的港口。魚腥味的海風徐徐吹來,冰涼刺骨,還帶有一絲殘忍的味道。我深深吸了口氣,然後屏住了呼吸。
十幾個海盜正說說笑笑著踩上舷梯,走上已經揚帆的大海船。海船的甲板上傳來海盜喝酒大笑的聲音,火光一閃一閃的,有海盜在大聲嚷著
東南風快起來了,準備出發。」
我和維拉尾隨在幾個扛著大箱子的半馬人背後,悄悄地,我們伸出手幫最後一個半馬人扛箱子。扛箱子的半馬看到我們,愣了一下。但因為我們減輕了他的負擔,他便什麼也沒說。人都是這樣,但凡對
有利的,縱使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卻仍願意保持沉默。
據說,異獸大陸上的獸族中數半馬人和半羊人的頭腦最簡單,所以賣力氣的活兒一般歸他們做。
我們幫忙把箱子扛到了船上,然後趁亂閃身躲到了偏僻的陰影角落。
一陣忙碌過後,扛箱子的半馬人陸續下了船。這時,海船上的號角吹起,一股股冷冽的海風從東南方向吹來,風帆被吹得鼓鼓的,海船就要啟航了。
海盜們在船上清理箱子。一個赤luo著上身,穿著松垮褲子的猛壯海盜從里面拿出一條條厚厚的褥子,罵咧道
嚇老子哦,為了那個女人,頭兒還真是下了血本。」
「就是,頭兒什麼時候對女人上心過,偏偏對那天鵝著了迷。」一個長得小頭小腦的矮個海盜說道。
猛壯海盜嗤笑道
什麼上心?頭兒肯定玩個幾天就膩了。」
周圍的眾海盜放肆地大笑起來,接下來,一大串污言穢語從他們嘴里冒出來。我不禁捂住了耳朵,維拉則仍一動不動地站著。
笑過之後,海盜們扛走了厚厚的床褥子,甲板上安靜了下來。
我和維拉分頭行動,他往左側,我往右側,約定找到妹妹後在船頭匯合。我躡手躡腳,像做賊一樣溜進了船艙右側的廚房。以我在這里一兩年的經歷來看,廚房是女人的聚集地,也是八卦的最佳場所,如不出意料,應該能從這兒偷听到什麼。
我蜷縮躲藏在一大堆柴禾後面,听著兩個尖銳嗓子的胖女人說話。
「避子湯總算煮好了,待涼一會兒再給那只騷天鵝送去。」
「急什麼,」另一女人吃笑道,「說不定這會兒還沒完呢。」
「頭兒的動作不是向來很快
「這回可不一樣,那只天鵝哭哭啼啼的,頭兒一直沒什麼情緒。我剛進二號房送水果時,還看到頭兒正哄著她呢。」
二號房?我抓住了重點後,便不再听她們說話,悄悄地半貓腰身,輕輕地退了出去。
海船已經開了,平穩在海上行駛,海風不斷吹起鼓鼓的船帆,發出巨大的呼呼聲。
避過了幾個巡視的海盜,又避過了兩個半果薄紗的女子,我輕手輕腳地走在木頭走廊上,來到了一個貼著一個二字形符號的房門前。沉重的破爛木門是虛掩著的,我極輕地推開,側身一閃,便輕輕地擠了進去。
妹妹的哭聲從一道簡單的屏風後傳來,她不斷地哭著,抽噎著,楚楚可憐。一旁的海盜頭子小心地安撫著、哄騙著,滿嘴都是甜言蜜語
我的心肝,你這都已經是大人了,還怕什麼呢?」
她只是哭,仍不說話。
我隱藏在屏風後的一個衣櫃里,根本看不到他們的表情,但此刻也能想象到他們一個賣力討好,另一個我見猶憐的模樣。
海盜頭子勸了好一會兒,見她仍不為所動,便來了氣
你有完沒完,我都勸了老半天了。」
說罷,一陣利落的月兌衣聲響起,然後听得一聲驚呼,接著又是重重一聲響,仿佛是妹妹被壓在了床上。
哭聲、叫聲、求饒聲不斷響起,妹妹哭得天昏地暗。海盜頭子煩悶不已,「啪啪」幾聲響,似乎狠狠地賞了她**掌,哭聲頓時更凶了。
「哭,哭,哭,哭你**哭,再哭老子就把你殺了……」海盜頭子怒罵道。
哭聲一點兒都沒銳減,她邊哭邊叫
您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海盜頭子大怒
老子還沒殺你呢,不過給了你**掌。」
她仍尖厲地哭著,哭得喉嚨快啞了都不願停下。
這時房門突然被輕輕地響起,「誰?」海盜頭子怒問,語氣幾乎要殺人。
「頭兒,有目標,對方是一艘商船,四處航行做買賣的。」門外的海盜小心地賠笑著。
海盜頭子停了一會兒,便大步邁向門口,然後「怦」地一下關上房門離開了。
我從衣櫃里偷偷地爬出來,推開屏風,直奔沖入,低聲道
你怎麼樣了?」
正在哭泣的妹妹抬臉一見我,先是一愣,爾後大喜,眼楮哭腫的她撲過來緊緊抱住我
珊迪姐……」
「我們快走。」我拍拍她,提醒道。
她「嗯」了一聲,立刻放開我,站起了身。這時我才注意到她穿著一條極性感的裙子,胸部幾乎半果,薄紗性感長裙若隱若現,里面透出的雪白修長胴體令人血脈賁張。
不知為何,我的心髒突然怦怦直跳,呼吸也變得有些緊,臉龐有些漸漸發熱,一種沒來的酥麻感慢慢爬上身體。
「你怎麼了,珊迪姐?」她問我。
「沒……沒什麼……」我急忙穩住心神,「我們快走。」
我隨手拿起海盜頭子落在床上的外衣披在她身上,為她系上緞帶。她的臉微微羞紅。
我帶著她沿著剛才來的那條路返回船頭,竟是出奇地順利。海盜船和一艘商船正在開戰,所有海盜都投入到激烈的搶貨戰斗中。這些海盜本來就文化素質低下,缺乏組織力和管理力,現在開始戰斗了,便全都一窩蜂地沖到甲板上,沒人顧得上船艙內是否會出現間諜。
我們貓著身體,一路躲閃,來到了船頭。維拉還沒有來。我們倆躲縮在船頭的一個小角落里,把
的身體全都隱藏在里面。
甲板上殺聲震天,海盜們的
殺聲和吶喊聲響徹海船。他們不斷地沖到對面的商船,放火燒對方的船帆和甲板,殺氣逼人。商船上的人奮起反抗,不斷地尖厲地叫著,與海盜殺作一團。
角落里,妹妹身上的芳香輕輕地襲來,讓我慢慢地有些招架不住。我的心跳越來越快,身體也越來越熱。「完了,」我心里想,「一定是那情蠱還沒有解,一接近裝扮性感撩人的女子,我的身體就自動有了反應。」
天,我該怎麼辦?我痛苦地按住了額頭。
「珊迪姐,你怎麼了?」妹妹用極低的聲音問我,輕輕地靠近了我,還伸出手撫模我的額頭。我就像觸電似的推開她,她一驚,又靠近了我,仍道
到底怎麼了?」
我的呼吸越來越重,看著近距離的她的清秀面容,和性感的小嘴唇,終于,我忍不住將她一抱,就用力吻上了她的唇。她大吃一驚後,稍稍反抗了一下,竟順從地承受了我的吻。她閉上眼楮,任由我熱烈吻著她的唇瓣,狂野吸吮著她的舌尖,發出輕微急促的呼吸和申吟聲。
很久以後,我才知道這對兄妹倆是不折不扣的同性戀者,這也是她當初激烈反抗海盜頭子的原因。她根本
法接受男人。如果當時我就清楚這一點,後來的許多事情是不是就不會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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