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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隨著使女直接上了三樓。青色走廊頂頭的房間房門是敞開的,到門口時,使女便抱過了我肩上的小鳳凰,側身站一旁。
或許是聞到了熟悉的族人味道,小鳳凰並沒有反抗。
輕輕走入房間,內室一片昏暗,長長的窗簾拖到地毯上,高大燭台上的燭光熠熠閃光。
我滿月復疑惑,站定在了柔軟的紫紅色地毯上。
听得四根柱紅色大床上發出了熟悉的男人笑聲
你為什麼不過來?」
我躊躇著慢慢走了過來。深紫色的床幔一下拉開了,一個赤luo寬闊胸膛纏著白色紗布的淡金發美男正斜靠在床頭,藍寶石般的眼楮清明沉穩,魅誘華光,嘴角帶著一抹若有若
的笑。
「你受傷了?」我盯著他胸口白紗布上滲出的血跡。
「小傷,」他望著我的眼楮說道,「若不是雙腿也受了傷,我一定會去接你。」
「怎麼受傷的?」我機械般地問道。
他懶洋洋地看著我,唇角的笑意誘惑撩人
你就別管了,男人的事。」
「你想見兒子
我問他。
他眼帶笑意,柔聲道
我現在最希望的就是你能躺在我身邊。」
我聞言立刻退後兩步,道
我現在去另一個房間,你好好休息一下吧。」
他的眼里流露出了失望,隨即又一笑
沒有多余的房間了,你只能待在這里了。」
我蹙起了眉,問道
怎麼會沒房間?你又娶了幾個女人?」
他揚聲大笑,猛地伸長手臂,趁我不注意就把我撈到了床上,直拉入他的懷里。我氣急萬分,想推開他,卻又瞥眼看到他的傷口,便一時停住。
他邊笑邊道
娶一個你都受不了,我還敢娶好幾個
「那應該是有多出的房間」我狐疑道,既然沒娶老婆的話。
「沒有,」他溫柔地道,「一間也沒有。」
我突然間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決意要我待在他的房間了。臉龐忽然間有了發燙的感覺。
他悠悠地道
都已和我有一個兒子了,怎麼還是這麼容易害羞?」
輕輕的風從半開的房門飄入,我有了些微的清醒,道
我來是與你道別的,不是與你團聚的。」
「為什麼?」他眯長了眼楮看著我。
我鎮靜了心神,道
你曾經與我說過,你與我在一起的最大目的是為了生一個兒子,現在目的已達到,你就應該放開我,不是
「生一個兒子哪里夠,」他耍
賴似的說道,「其碼要生十個以上,你才有資格與我談判。」
我此刻正斜靠在他的胸膛上,姿勢極為曖昧。我邊努力地掙月兌邊罵道
我隨時都有資格,有沒有資格不是由你來評判。」
他用鐵鉗般的手臂再次圈住我,啞著嗓子道
你沒有資格。」
我怒瞪著他,他卻始終含笑看著我。
那晚,我沒在他的床上睡,而是睡在安樂椅上。安樂椅挺舒服的,軟軟的,寬寬的,簡直是為我量身
造的一張小床。
我睡得很好,一覺睡到天亮。輾轉翻側時,一條毛茸茸的毯子落到了地上。我咕噥了一聲,把頭埋在小枕頭里,繼續睡覺。
朦朧中,似乎有人拾起了毛毯,然後蓋在了我身上。
「族長,您還不能下床……」莫納的聲音從門口低低傳來。
「有什麼事?」熟悉的男人嗓音渾厚磁性。
「國王的使者前來請您入城堡。」
房內安靜了一會兒,他說道
你讓他明天來吧,我今天不過去了。」
「是。」
他轉過身來,我已經半坐在了安樂椅上,直直地盯著他。他的雙腿果然受傷了,膝蓋和小腿都纏著紗布,透出殷紅的血,可怕至極。
我披散著頭發,既不起身梳洗,也沒有刻意整理凌亂的衣裙,而是冷冷地看著他。
「怎麼了?」他露出微笑,「在為我的傷口心疼
提起鬼域國的國王,我就想起了妖獸王格諾恩,想起了他曾說過的話。歌的死是我面前這個男人一手策劃的。這個男人為了達到他的目的,不惜設下重重陷阱,甚至殺害了他最得力的部下的妹妹。
「歌的事是你設計的?」我的目光冰冷,神情淡漠。
他的眼神也冷了起來,清冷中透出一股銳利。「誰告訴你的?」他逼問我。
「是不是?」我沒有回答,又問道。
他的唇角牽起冷笑,眸光越發寒冷,「我果然沒有猜
,真是格諾恩王擄走了你,不枉我跟他戰了一場。」
我猛然一震,目光徘徊在他身上的染血紗布上,他身上的傷竟然是因為……
「不是因為你,」他睨著我道,「我身上的傷是在鬼域國的內亂中得的。」
「那你剛才說的什麼戰了一場?」我問。
「當初是誰把你擄走的?」他不答反問。
我一怔,也反問道
你知道是誰
他沒有回答我,只是靜靜凝視著我,眼神詭譎莫測。我在驚異中一時忘了將歌的事情追問到底。
從那天起,我被嚴格看守了起來。我不能出房子大門一步,雖然大房子內的每一個地方我都能來去自如。維拉和伊薇妮娜不見蹤影,據珠兒說正在被族長嚴格審查中,他不會讓任何身份的人進入這個房子。
就這樣差不多過了一個月。常年陰霾的鬼域國城的上空露出了難得的陽光,金色的光線懶懶地灑在庭院的草地上。我正蹲在草叢里修剪過長的草根,偶爾給旁邊的玫瑰花叢培培土。
小鳳凰歡快地在庭院里飛來飛去,就像一團金黃色的小小火焰。
珠兒帶一群使女和族人過來,族人們的肩上扛著一張張白色長桌,使女們則拿著舒適柔軟的寶藍色長椅。
看著他們將長桌和藍椅順序放在草地上,我站起了身,將珠兒喚了過來
你們在干
珠兒刻薄的臉上堆滿諂媚的笑
夫人,明天就是您兒子的一歲生日了,這可是個變身的重要日子,族長要大擺宴席,以示慶祝。」
看著半空歡樂飛翔的小鳳凰,我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這一個多月來,只有兒子才能讓我的心情好一點。我沒怎麼理會艾洛爾,艾洛爾似乎也在與我賭氣,也不理我。他不與我說話,也不與我面對面相踫。通常當我醒來時他已經離開,當我睡熟以後他才回來。
我不知道這樣的婚姻有什麼意義,我很想與他明說要離開,但是我知道他不會同意。
晚上,星星布滿夜空,夾雜著魚腥味的海風從窗外飄入。我剛換上睡衣,艾洛爾就推門進來了。
我有些意外,他今晚回來得挺早的。他穿著一身漆黑的衣袍,襯著蜜糖色的肌膚和淡金色長發,飄散出一種奪目的性感的味道。
我看了他一眼後,躺在了已被使女鋪好褥墊的安樂椅上,抓過毛毯覆在身上。
他向我走來,半蹲在安樂椅前問我
你說,我們該給兒子取什麼名字呢?」
我一愣,我居然差點忘了我兒子沒名字,一直以來我在心底都把他叫做小鳳凰。我忍不住笑了起來,他的面色也立刻變得溫和。
「你決定吧,」我說道,「我不知道你們這里應怎樣取名。」
「你來決定,你是他的母親。」他的眼神柔和含情,明澈清亮。
我思忖了一會兒,道
那就叫亞伯拉罕吧。」他不是希望他的子嗣能幫助部族崛起嗎,就取一個希伯來先知的名字吧。亞伯拉罕,是《聖經》里著名的先知,也是傳說中的希伯來民族和阿拉伯民族的共同祖先。
「好名字。」他溫柔地笑著,並伸出手想要把我的手握在手心里,「我們就用這個。」
我立刻把手藏在了被子下,讓他撲了個空,「很晚了,你早點休息吧。要是覺得寂寞,你去阿黛爾夫人的房里也可以。」
他含笑著
她不住在這里,又哪來的房間啊?」
我有些驚訝,本想問她在哪兒,可看到他嘴角戲謔的笑意時,便噤住了嘴,什麼也沒問。
這一個多月我確實未見到那個孔雀公主,但因心中心事太多,便沒把她的事放在心上,也從未想過去問。周圍也沒有使女對我透露有關她的一二。
他理理衣袍站起來,說道
你帶來的那對兄妹我已經把他們安置在房子里了,男的暫時歸莫納管,至于女的,」他微妙地停頓了一下,才又道,「你若喜歡的話,可以留在身邊做使女。」
他顯然還不知道我和伊薇妮娜的關系,我的臉色微微染上些熱度
不用了。不如先將她交由使女主管吧,先教她一些比較實用的東西比如縫紉之類的。」
「好。」他不疑有它,仍然溫柔地應道。
夜色越來越深了,當他在床邊月兌下衣袍時,淡淡燭光和銀色月光照在他平整有力的肩胛和寬闊緊繃的胸膛上。他的傷已好得差不多了,結起了扭曲丑陋的紅黑色傷疤,像可怕的蜈蚣一樣讓人看著心生恐怖。
我暗吸口涼氣,閉上了眼,翻了個身,就將毛毯蒙到了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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