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票也無,留言也無,滿眼是淚,掩面淚奔中……
我失叫出聲,雙手從棺蓋收回,抓住了艾洛爾的衣袍。
「格諾恩」的雙眼有些迷茫,看著雕花細紋的天花板,眼神深深地,仿佛透過了天花板又看到了其他什麼東西,奇異般的安靜。
我緊緊抓著艾洛爾的衣袍,嚇得大氣都不敢喘,畢竟看到一個人「死而復生」還是一件挺嚇人的事情。
那種安靜穿與詭異穿透了整座城堡大廳,所有的一切死物都因染上這些特質而散發出同樣的氛圍。
就在我再也待不下去,想逃離這里時,棺材里的「格諾恩」發出了長長的嘆息。
隨後,他緩緩地,以一種極優雅的姿勢,從棺中坐起。
我的心髒差點跳出來,緊緊盯著他。
他的目光並未看向我們,而是靜靜地環視著廳內的一切,慢慢地,露出了一種奇特的神色。那種神情很奇特,說不出來像什麼,也許是嘲諷,也許是譏笑,也許還蘊含著一縷淡淡的感傷。
艾洛爾一直很平靜,不動聲色地,淡漠地看著他。
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壁爐旁的大型沙漏正慢慢地漏著沙粒,一點點地滑落,顯示離他醒來已有半個時辰了。
我的恐懼緩緩褪去,雙腿卻有些發麻,終于忍不住沖那人問道︰「喂,你看夠沒有啊?我女兒在哪兒?」
「格諾恩」用極慢的速度,幾乎機械般地轉過了脖子,將目光移向了我。那一瞬,艾洛爾立刻擋在了我面前,遮住我的大半個身。
艾洛爾的神色依舊平靜,淡淡地,看不出一點波瀾,既無懼也無驚,沒有流露任何情緒,一貫的深藏不露。
「格諾恩」凝注我半晌,最後,極其吃力地,用極慢的速度開了口,聲音仿佛撕裂開般的沙啞︰「謝……謝」
我暗暗呼吸一下,壯起了膽子,在艾洛爾身後問道︰「不用謝,我救你是為了我的女兒,我女兒呢?」
「格諾恩」頓了頓,異常艱難地抬起手,指指自己的喉嚨,意指自己暫時不能順暢地說話。他已沉睡多年,難怪聲音會澀得無法說話。
「如您不介意,」艾洛爾淡淡道,「我可暫時把你帶到我們的部族。」
「格諾恩」的眼里露出了感激的目光,又極為艱難地點了點頭。
格麗塔這時適時地從角落里飛了出來,圍著我興奮地叫。我瞪了她一眼,這次完全是她自作主張,才會出現這事。當然,我也得感謝她,否則我還不知我的女兒和母親也來了這里。
格麗塔似乎知道自己犯了錯,不敢直接看著我的眼,耷拉著腦袋,把臉轉向一邊,卻仍圍著我直打轉轉。
艾洛爾溫柔地對我道︰「寶貝,你命令格麗塔,讓她把我們帶上去。」
我看了眼格麗塔,朝她揮了下手。她的眼里露出興奮,立刻停飛在了我的右手上空。
「帶我們上去。」我說道,「這里的所有人。」
格麗塔使勁地點點頭,金色翅膀一閃一閃的。
那一刻,「格諾恩」的脖子又機械似的轉動,看到了地毯上的一攤藍血。他的眼里明顯閃過了一縷哀傷的痛楚。
慢慢地,一團極大的金色光暈從格麗塔的身體發出來,逐漸環繞住了我們。金光耀眼,我的眼前頓時迷花,分不清東南西北,正想叫一聲艾洛爾時,金光忽然又散開了,我們已經站在了雪地上。
大片大片的雪風,伴隨著呼呼的寒風,不斷落在我們身上。我和艾洛爾並肩站著,「格諾恩」跌在雪地上,格麗塔則蹲在他面前,好奇地看著他。
冷風大雪里,密密的馬蹄聲從前面的小樹林傳來。艾洛爾隨即將手指放在唇邊,吹起一聲銳利的口哨。莫約三四分鐘左右,馬蹄聲越來越響亮,一群黑袍鳳凰男已經策馬來到我們面前。
跑在最前方的莫納手中還牽著一匹極為高大俊逸的火紅俊馬。莫納看到了「格諾恩」,滿臉驚異,驚怔了半晌。但良好的素養使他未為此事問出半句。
艾洛爾把我先抱上了馬,然後一躍而上,將我擁在懷中。
艾洛爾看向莫納,溫和地說道︰「將格爾德王子扶上馬,好好照顧。他可是我們族里的貴賓。」
莫納听到「格爾德王子」幾個字,臉上的迷惑更甚,但仍什麼也沒問,只是低頭應道︰「是。」
火紅俊馬飛奔向前,呼呼的冷風不斷襲來,雪花張牙舞爪,不停襲來。雖然整個人蜷縮在艾洛爾的懷里,但長發和臉龐仍被吹得冰冰涼涼。
格麗塔在我的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似乎一點也不覺得寒冷,閉上眼楮睡著了,還發出輕微的呼聲。說起來,最舒服的就是她。我被艾洛爾擁在懷里,她又在我懷里,可說是雙重保護。
到達鳳凰族時,我的半個身子已成了冰棍。艾洛爾將僵了半邊身子的我抱下馬,帶著幾抹嘲諷的笑,譏道︰「還想再逃嗎?再過段日子,便是妖獸國最冷的時候,萬一你找不到避雪的地方,凍死都有可能。」
看著他「得意洋洋」的笑容,我想回罵幾句,可無奈牙齒被凍僵,一時開不了口。
艾洛爾命令莫納好好照顧格爾德後,便把我直接抱回了房間,格麗塔一直跟飛在我們身後。然而,到了房間門口時,艾洛爾看了一眼門前的兩個使女,令道︰「把這只精靈帶到廚房里去吃飯。」
兩個使女忙不迭地捉住了格麗塔,把她抱在懷里,急步向走廊左側奔去。
格麗塔未反抗,也許是听到了「吃飯」二字。
一腳踢開房間後,一股暖意襲來,壁爐里的火燃燒得溫暖如昔。燭台上的蠟燭光柔和明亮,靜靜地撒遍鋪滿紫色瓖金絲邊地毯的房間。
艾洛爾把我抱到紅色的大軟床上,低低地,啞啞地問我︰「你說,我該怎麼罰你呢?」
我的十根腳趾已恢復了些許暖意,僵硬的雙腿也似有了活絡的跡象,便在床上掙扎了起來,滿臉漲紅,試圖月兌逃這個「可怕」的地方。
隱隱地,我猜出了他的「懲罰」。
昏黃燭光里,艾洛爾微笑著,然後一件一件地月兌掉了衣服,一邊月兌一邊不羈地笑道︰「我既舍不得打你,也舍不得罵你,更舍不得把你關起來,以免我又陷入了相思之苦。所以,就罰你多給我生幾個孩子吧。」
我還沒逃到床邊,他的滾熱寬厚的身體便壓了下來。他把我壓在身下,熱烈地喘息著,然後深深地吻上了我的唇。
一場驚天動地的反抗與攻擊的過程後,他成功地用他雄壯的伙伴進入了我的身體,與我結合為了一體。
狂野的運動與熾烈的呼吸中,他在我的體內掀起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說也奇怪,這是我在做*中第一次感覺到了他的愛情。他即使在最狂熱的時候也生怕會傷害到我,會不由自主地放輕力道,並用熱吻我的唇或脖子來緩解我體下的痛楚。
我在他的小心呵護下,不斷地達到激烈高峰,在最最興奮的時候,我居然叫出了他的名字,還是很激烈地喊出來。
當他听到的一瞬間,激動得發狂,身下運動得越發狂野,簡直到了顛狂萬分的地步。
「我愛你,甜心,我是真的愛你……」他狂熱地吻住我的頭發,汗濕淋淋的身體不斷蹭著、磨著我的身體。
我喘不過氣來,閉著眼楮,呼吸幾近要停止。
我們足足做了三次,他才停了下來。他的結實緊繃的寬厚身體赤luo汗濕,在燭光下發出惑人的性感魅力。
「我永遠都和你做不夠,我要與你做上一輩子。」他在我耳邊說著滾燙的情話,「你要把身體養得好好的,給我多生幾個孩子,才夠得上償還我為你吃的那麼多苦頭。」
我累得要命,渾身骨頭酥軟無力,哪里還能與他再斗嘴皮子。
「也許,你現在已懷有我的孩子,」他仍絮絮叨叨地道,「你不喜男女**,但你極易受孕,我正期待著……」
我咕噥了兩句,翻個身便沒理他。
格爾德在部族休養了三天,便恢復了健康。或者說,他一直是很健康的,只是由于沉睡多年,才使自己的嗓子和身體顯得僵硬。
他在能說話的第一時間便把我女兒和母親的行蹤告訴了我。原來,她們竟在埃加爾森林附近海域的一個石洞里。母親不敢像我當初那般,四處亂走,只敢暫居在一個小山洞里,每日采些野果,以及去最近的小河里打點水來度日。
我听後心亂如麻,女兒那麼點小,母親又不能給她喂女乃,她該如何生存下去。
格爾德又告訴我,我的女兒平安地活著,靠著外祖母嚼碎的果肉及清水,仍能生存。
艾洛爾立刻派了大隊人馬去埃加爾森林,命他們一定要把那對祖孫帶回來。
站在白色大廳台階上,我忐忑不安地眺望著,期待著,盼望他們快點將我的女兒和母親帶過來。
「甜心夫人,」格爾德站到了我面前,「這次若沒有您,我將會永遠臣服于沉睡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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