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其實你很享受,不是嗎?」,充滿曖昧氣息的房間內,發泄完的魏明站在床邊,慢條斯理地穿著衣服,成熟的俊臉上,那性感的薄唇邊,浮著一絲嘲諷,對著大床上,雙手雙腳都被綁在床稜上的蕭瑜欣譏諷地說道。
「你混蛋!放開我!」,即使四肢都被束縛住,即使渾身都因為**的余韻而酸軟無力,她依舊本著一張倔強的小臉,朝著可惡的在此掠奪了她身體的魏明吼道。
剛剛,她竟然在這個厭惡的男人身下,享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身體上陌生的愉悅!
魏明停下穿衣動作,白色的絲質襯衫紐扣只系了兩粒,露出他寬廣的完美的胸肌,他俯,灼熱的男性氣息將她籠罩,令蕭瑜欣神智微微有些迷亂。
「小丫頭,記住,收斂起你的野心,除了我,不準你有其他男人!否則,我會毀了你!」,俯身,在她的耳畔,邪魅地說道,灼熱的氣息吐在她的耳畔,令蕭瑜欣的全身產生莫名的顫抖。
他的話,仿佛是蠱般,讓她一時竟迷亂了心智,忘記了反駁。
除了我,不準你有其他男人!這句話,一直在她的腦海回旋,一直回旋,令她心髒莫名地抽搐,顫抖。
「你,我,我憑什麼要听你的!老東西,快把我放開!你放開我!」,回神,看見那張懸在她臉上方的成熟的俊臉,蕭瑜欣立即掙扎著四肢,開始瘋狂地怒吼。
「噓——小點聲,難道你想讓別人知道,你已經被我上了?!呵呵呵……」,直起身,才發現剛剛自己竟不由自主地盯著那張小臉失神了!
太像了!尤其在她不說話的時候。只是,她一開口,就完全與她不一樣了!
轉身,系上紐扣,心口微微顫抖,悶悶的,有點疼。那被埋藏了五年的痛楚,此刻又清晰地回來了……
蕭瑜欣被他這麼一提醒,乖乖地閉上了小嘴,雙眼惡毒地瞪視著男人的背影,有那麼一瞬,她似乎看到了一層悲傷。
「你放開我!」這個變態的老男人怎麼可能會悲傷!她在心里暗暗嘲諷自己,小嘴沖著魏明的背影低吼。
她怕,怕被別人發現,更怕被御墨斐知道。那樣,他們之間就真的不再有可能了。
對于這個魏明,她也調查過,他是御墨斐得力的左右手,也曾是御天雄得力的助手,對御凝汐,像長輩般疼愛。
可是她卻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惹了他了!
穿戴整齊之後,魏明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已經快凌晨三點半,回身,走到床邊,動手解開了蕭瑜欣蕭瑜欣的雙手。
「腳上的,你自己解!記住我說的話!」,冷冷地丟下這句話,他離開她的房間。
解開腳踝上的死結,發現屋內已經沒了魏明的蹤影,這次想狠狠扇他兩巴掌的機會都沒有!雙手扒著頭發,滿腔的悲憤無處發泄。
看著滿身的吻痕,尤其是腿間還殘留著黏膩的濕潤,她下床,跌跌撞撞地沖進了浴室里,而後,雙手狠狠地搓揉著身上的吻痕……
「混蛋!嗚嗚……」痛苦的悲鳴聲被「嘩啦啦」的水流聲湮沒…
***
「御凝汐!別再搓了!」,看著她還在使勁搓揉著,就快血肉模糊的胸口,他終于沉聲地對著她低吼,然後一把將她從浴缸內抱起,拿起浴巾將她的身體包裹住,走去外間。
「髒,好髒……」,即使已經離開了浴缸,凝汐嘴里依舊喃喃自語,雙目空洞地看著某一點。
他輕柔地將她放在大床上,拿起干燥的毛巾,小心翼翼地,輕柔地將她身上的水滴吸干。
看著體無完膚的一身,看著瘦削的就只剩骨架的她,御墨斐的心口像是被塞了一團棉花般,悶悶地堵著,無法喘息。
好好的一個人,被折磨成什麼樣了。尤其是那雙原本清澈的水眸,此刻黯然無光,焦距全無!
「睡吧!」,俯,在她的額頭輕輕印上一吻,然後,她竟真地閉上了雙眼,不再哭鬧,似是睡去。
他拿起醫生留下的藥膏,據診斷,她身上氣得是皮疹,可能是被跳蚤或者是霉菌感染而起,又被抓破,發炎,化膿……
那個潮濕黑暗的小黑屋,那里有老鼠,有蟑螂,都是她最怕的。他也記得,她小時候被關小黑屋後,也會渾身起紅疙瘩。
那時他還威脅她,不準告訴父母!
她竟真的不敢告訴,只是委屈地看著他為她上藥。
「哥哥,你為什麼要把我關小黑屋里?那里有老鼠,有蟑螂,凝汐怕怕……」幼小的孩子,睜著圓圓亮亮的水眸,委屈地看著幫她涂抹藥膏的他,沙啞著稚女敕的嗓音問道。
「因為你活該!」,她是他仇人的女兒,自從第一眼見到她,他就在心里告誡自己。所以,御天雄夫婦出去旅游的時候,他經常欺負她。
「是凝汐做錯事情了嗎?哥哥你別生氣,凝汐不會再氣哥哥了,你不要再把我關進小黑屋里……嗚……」,幼小的她,听不懂他話里的含義,只以為一定是自己做錯事情了,哥哥生氣了,才會把她關進小黑屋里。
「不準哭!」,看著她的淚水啪啪墜落,那令他心情煩躁的淚水,他厲聲呵斥。
听了他的呵斥,小凝汐立即噤聲,但淚水還是在不斷地墜落……
看著她沉靜的睡顏,御墨斐從遙遠的記憶里回神,心口酸澀不已,眼角,一股濕潤竟悄然墜落……
原來,淚水,是灼燙的。
長指沾上藥膏,輕柔地在那些破了皮的肌膚上滑動,輕柔地,就如多年前一樣。為什麼總是要在傷害之後,才會心疼?!
他也不清楚,她究竟還能承受他多久的折磨!
但,每次總是抑制不住心里的怒火,無法放棄仇恨,用傷害她,折磨她,來填補內心的缺失,來讓她記著自己,哪怕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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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他的心,已經扭曲了!
「痛……」,陷入沉睡中的她,蒼白干燥的雙唇,輕輕吐出個痛字。
「御凝汐,你知不知道,我愛你。」
男人沙啞的聲音,穿過微敞的房門,傳進了一個縴細身影的耳畔,雙手微微狠狠地顫抖下,差點就打翻了托盤里的湯藥,而後,慌忙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