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幻裁,團裁。那晚後,第二天御墨斐便去出差了,直到一星期之後才回來。深夜回到家,走去書房,打開電腦,屏幕上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凝汐。
此刻,她正抱膝坐在床上,由于頭埋進了膝蓋里,他看不見她的臉。整個身影看上去,孤寂而落寞。這麼晚,她不睡,在發什麼呆?!
拿起電話,按下號碼,他吩咐管家去叫她。
「你這是做什麼?!」,寂靜的房間內,御墨斐听到關門聲,站在窗口的他轉身,看見她竟然在動手月兌衣服,白色襯衫胸前的紐扣已經被解開了好幾顆,露出里面白皙的肌膚。
暗啞著喉嚨,他沉聲問道。然後恍然明白,她的意思。
「叫我來不是伺候你的嗎?希望你快點,明天我還要上班。」,輕輕挪動腳步,向他走去,一雙水眸並未看他一眼,即使一星期沒見到他,即使心里早就想得發瘋了,她也忍住了抬頭看他的沖動。
她總是能輕易觸怒他!御墨斐雙眸噴火的看著她,叫她過來,其實並不是真想要她,只是想借口見見她罷了,她竟然如此!
「既然這樣,那我要看你是怎麼伺候我的,來吧,只要你讓它高興了,滿足了,我立即放你走。」,是她給他羞辱她的機會的,他豈能放過?!慢悠悠地走到酒櫃邊,為自己倒上一杯香醇的紅酒,走到她面前,拿起她的小手,放置自己的男性上,邪魅地在她耳畔低聲說道。
踫觸到那灼熱,凝汐的小手立即想要縮回,卻被他制止住,「我,你,你會意錯了!」,氣惱地瞪視著他,她反駁。
「哦?御凝汐,剛剛我分明听到你要伺候我的!快點!」,看著她氣惱而又羞紅的小臉,御墨斐突然很想逗弄她,也想她主動一次。
沒有忘記,那晚她主動的令他迷醉的樣子,雖然,那晚的她是在演戲,即使是演戲,他也很享受。
是想羞辱自己的嗎?不想再和他耗下去,明早她還得早起擦地,「把我的手放開。」,冷冷地說道,另一只手已經來到了他的胸前,放在了白色襯衫的紐扣上。
御墨斐見到她的動作,立即松開她的小手,抿了口紅酒,睥睨著正在顫抖著雙手為他輕解衣衫的她。此刻,他又立即將她拆入月復中的沖動!
的**已經升騰起,但他表面卻一副很鎮靜的樣子。
小手順著一排紐扣,往下滑動,他健碩的,肌肉豐滿的胸膛漸漸露出,奇怪,很少看見他鍛煉身體,竟然能將肌肉保持地這麼完美,尤其是他的月復部,那清晰的六塊月復肌一塊都不少。
如此完美,性感的倒三角身材,令她臉紅。而他的氣息,將她整個人都籠罩著,夾在著淡淡的香醇酒香。
「很渴吧?把這杯酒喝下。」,看著她雙頰酡紅的樣子,他倒了一杯紅酒給她,叫她喝下。
「我,我明天還要上班!」,知道自己不勝酒力,甚至是沾酒必醉,凝汐推辭道。
「那明天放你一天假!」,記得,有一次,這個傻丫頭在十歲生日那天,偷喝了一杯紅酒,結果發了一天的酒瘋。
「咯咯……凝汐的生日願望就是長大後做哥哥的新娘!」,那天生日Party上,一向嫻靜的她,竟然站在椅子上,對著來參加Party的所有人說了這句話。
那時,全場的人,只當她的話是瘋言瘋語,御家的親朋都知道,她早是藍沐楓定下的小新娘。而他,卻在心里微微當真了,轉而,又嘲笑自己。
從那之後,御家夫婦就禁止她喝酒。
知道無法違背他的命令,她接過酒杯,「如果一會我喝醉了,說了什麼瘋話,請你不要生氣。只是瘋話而已。」,對著他,勉強扯起一抹笑意,淡淡地說道,然後,仰頭,將一杯紅酒喝下。
都是瘋話,豈能當真。
她自己都承認是瘋話。
可,即使是瘋話,都那麼動听。
一杯酒下肚,大腦立即開始微微眩暈,腳底輕飄飄的,似是踩在了雲端一樣。
「繼續剛剛的動作!」,沉聲說道,聲音明顯比剛剛要低沉許多,甚至夾著一絲慍怒。
她的雙手為他褪去白色襯衫,他的上半身,此刻完全**,也同樣露出了那些交錯的疤痕,尤其是肋骨處的那幾道,那是他接任幫主那天留下的。
「還疼不疼?」,說出口的話,帶著明顯的,幾分醉意。然,那話語里卻夾著濃烈的心疼。
她的小手在他的傷疤上撫觸,輕柔的動作,讓敏感的他,全身竄起一股快慰的激流,月復部堆積的欲火就燃燒地更旺了。
「繼續動作!」,沙啞著喉嚨,他不願回答她的話,此刻,他急需解月兌。
她的雙手來到他的皮帶邊緣,遲遲沒有動作,小手卻在他的肚臍邊緣滑動,令他再也無法忍受,「啪——」扔下手中的酒瓶和酒杯,一瓶名貴的紅酒在地上散開了花。
有力的雙手環住她的腰,輕松地將她整個人托起,抱向那張深藍色的大床。
霸道的雙手,動作急速地扯掉她身上的白色襯衫,露出里面佣人統一穿著的純棉的保守胸衣,即使保守,但依舊未削減她在他心里的美,那完美的胸型,令他忍不住,立即將雙唇覆上。
雙手快速地來到她的褲腰處,動手扯去惱人的皮帶,褪下長褲,隔著薄薄的布料,他的大手在那神秘的地帶開始探索,滑動。
「唔……酒,我要喝酒……」,酒精完全產生作用了,酡紅的雙腳,嬌女敕的小嘴里開始吐露醉話,御墨斐好氣又好笑地抬首看著一臉迷蒙的她。
「御凝汐,你喜不喜歡哥哥?」,便邪魅地問道,邊扯下她的底褲,和胸衣,他心里無比緊張地問道。
「喜歡哥哥,凝汐好愛好愛哥哥,可是哥哥不愛凝汐……嗚……他不愛我!」,揮動著小手,她模糊地咕噥著。
明明知道這是瘋話,醉話,他的心,還是止不住地顫抖,褪下長褲,掏出早已灼燙不已的堅硬,用力地挺身,進入了她。
「他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