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甜的味道令他心窒,緋|紅的絕美的臉龐,近在眼前,這張平時只能在照片上見到的臉。修長的手|指,輕撫上她柔女敕的肌膚,帶著顫抖,帶著無盡的戀慕。
凌如煙,思念了十多年的人兒,近在咫尺。
她的氣息,如此香甜,他正在品嘗。
他翻身下床,走去浴室,回來之後,手上已經多了盆溫水,擰干毛巾,一點一點地為她拭去身上的香汗,視線在接觸到她腿間的白色渾濁及血絲時,一再收緊。
「啊——哼——哼——」
夢里,點點夢到了她的煜哥哥,花園里,他們看著絢爛的蝴蝶在飛舞,他吻住自己,說喜歡自己。
這些年來,他暗暗關注著她的一切,卻從未出現過,遠在美國的他,每天都會收到關于她的照片。從一個小女孩,一天天地蛻變成一個美少女……
冰冷的薄唇開始在她的肌膚上織造絢爛的火花,冰涼的感覺,讓她舒|暢地低|吟,公起身子,迎和著他的唇。「哼——哼——」不會說話的她,意識渙散,只不停地發出悶哼聲。
「啪——」
無數次的歡愛,終解除了藥效的作用,此刻的她,已經昏厥,縴細的身體,無力地陷入柔軟地床鋪里,渾身布滿細密的汗滴。
知道這是她的第一|次,在進|入之前,他稍作|停留,慢慢推|進,在接觸到那片|薄薄的|障|礙時,用|力一|挺……九四梅九。
她的身體已經發|燙到一定的程度,他皺眉,將她放倒,大|手用|力撕|扯她身上的衣衫,白色襯衫完全敞|開,露出里面嬌|女敕的柔|白,以及挺|翹的圓|潤。
那麼美好,那麼香甜,兩人灼|燙的汗|水交融在一起,身體緊|閉|地貼|合在一起,仿佛天生就是一體的般……
這些年,她從沒見過他,她以為,他肯定是將自己忘記了。
「凌如煙,你是我的——」,長指稱開她,指|尖在觸|踫到那一層薄薄的阻|礙時,輕輕地收了回來,隨即,他再也無法忍受,褪|去身上的衣|衫,精壯健|碩的身軀,再次覆蓋上她的。
身灼|燙的溫度,讓他明白,她已到了崩潰的邊緣,稱開她的雙腿……
「哼哼——哼——」劇|烈的痛|楚,讓她皺|著眉,搖|晃著身|體,抗議著悶哼著……
看著她的眉,她的眸,她的睫毛,她的鼻梁,她的粉女敕的唇,長指飽含愛憐地撫觸,如此絕美,如此真實。他讓她正在自己的勁窩,隨即,兩人酣然入夢。
等到她完全適|應自己時,他的動作一再激|狂,那令他窒息,令他瘋|狂的溫熱的窄|小的Y道,讓他幾次,差點控制不住地崩|潰……
薄唇輕吻著她蘸著淚滴的羽睫,輕吻著她的唇,她的眉,她的鼻梁……帶著無盡的柔情與愛憐……
灼熱的男性氣息撲鼻而來,她驚恐地睜開雙眸,映入眼簾的,是一張陌生的,卻無比俊逸的臉龐。
所以,想起他,才會傷感。
點點在渾身的酸痛中醒來,從未經歷過的酸痛,讓她皺眉,「哼……」意識越來越清醒,昨晚的一幕幕在腦海里回旋,頭很疼,兩邊的太陽穴如針扎一般地刺痛,喉嚨很干,最難過的,只要動動手指,仿佛渾身都在疼的痛苦。
藥效的驅使,讓她只能如跟隨他的每一個動作……
尖叫出聲,隨即她揚手扇了身側的男人的一巴掌,然後,抱著頭,仿佛受到了巨大的刺激一樣,她失控地蜷縮著身體,不停地顫抖著。
偷偷關注著,愛戀著十多年的人兒,此刻,真的就在他的身下。瘋|狂地吸|允她一寸寸肌膚,讓她歡愉,讓她舒暢。
終于,等到她成年了,他的心智成熟了,才有勇氣來找她。
「哼——」,一道電|流竄|起,帶起一陣陣快|意,讓她情|難自|禁地悶哼,從未有過的感覺,讓意識渙散的點點,難以分辨,只工起身體,隨著感覺走……
等到她的表情不再痛苦,他才緩緩動作,然後,愈來愈瘋|狂……眉夢次出。
即使是悶|哼聲,在他听來,也猶如天籟,也更加心疼。
這些年來,他一直存在她的心底,他的好,他的壞,都經常在她的夢里出現……
「哼——哼——」她皺眉,滿臉痛苦的樣子,以及,她渾
霸道的雙手帶著饑渴,掀|開她的裙|擺,直達最神|秘的地|帶。
輕柔地為她清理干淨,打了個電話,叫人去買藥膏。
「哼……」意識迷蒙,水眸微微睜開,一張模糊的臉在視線里晃動,弓起身體,仿佛只有觸踫到他,才能令她好過些。
在細心地為她處理好一切後,他才翻身上床,在她的床畔躺下,擁她入懷。
薄發的玉|望,讓他的雙眸充血,變得猩|紅,如野|獸般……
「這次,再不放開你——」,最後,他伏在她的耳畔,承諾道,仿佛是心底最深沉的諾言。
「凌如煙,你是不是把我忘了?竟然出來參加聯誼?!」,松開她,他在她的耳邊沉聲道,似是氣惱,又似控訴。
光是吸「允似乎已不足以滿」足她,渾|身如火|燒般,發熱,發燙……
「哼……」,雙眉緊蹙,滿臉痛苦的表情,不自覺地悶哼|聲從喉嚨發出,她的樣子,更提醒他,今晚她竟然去參加聯誼了!還被人下藥了!如果他沒有及時趕來……
夢里的她,流淚了……
「乖——一會就不疼了——」在她的耳邊,他吐氣呢|喃,也沒敢再動。
梅白俗。藥物的作用,讓她下|面已經濕|潤泛|濫,胸|口處,大片的潮|紅,讓他明白,若再不讓她釋放,她一定會難過死。
人生若只如初見,她喜歡他,他也喜歡自己。那該多好。
藍之煜被一記火熱的巴掌扇醒,半邊臉頰上傳來火辣辣的刺痛,仿佛听到了女人的尖叫聲,睜開雙目,只見她蜷縮著身體,渾身顫抖著……
昨晚的記憶侵襲而來,他起身,「凌如煙!」,企圖將她圈進懷里,卻被她躲開,她轉身,驚恐地看著他,滿臉的淚水,視線也模糊著,裹緊被子,她踉蹌地下床,幾乎是連滾帶爬那般狼狽!
她做了什麼?!她和陌生的男人發生關系了?!這樣的認知,幾乎讓她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