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陋的床上,他和她身子相互倒著,她還是很冷,身子久久沒有暖和過來。在這樣狹小的床上他清晰地感受到了她的顫抖。他想了想,抱住了她的腳,然後解開了自己的衣襟,把她那雙冰冷的腳放在了自己胸前。「不行……」她在那一頭掙扎,妄圖收回自己的腳。
「別逞強了,我知道你很冷。」他淡淡地說。
「你……你是太子啊,我怎麼配呢?」她在那頭說,心里是滿滿的難受。
「太子?這輩子還不知道哪年哪月能回到上都呢?但是你,假如我今天失去了你,明天我就會在這個鬼地方發瘋。」他平靜地說。在這樣幽深的庭院呆久了,他早已磨去了很多鋒芒。「哦,還有,你怎麼沒月兌衣服呢?你的衣服都濕了,這樣穿著不難受嗎?」他突然又想起來另一件。
「不行,我是女的,而你可是個男人。」她說。
他撲哧一聲笑了。「我是男人?恩,還好現在還是。唉,那天真驚險,差一點就不是啦。不過……你給我老實交代,」說著,他突然捏緊了她的腳,「那天你一定看到了對吧?」
「看到什麼啦?」她怯怯地問。
「還裝糊涂?就是……」
「你不要說了!」她急忙打斷了他,他現在看起來是對那天的事想開了,但每當她想起,就止不住一陣陣心疼。「我……我看到了又怎麼樣?」她臉紅了。本來身子是一陣陣發冷,現在突然從腳趾頭燙到了脖子根。
「那你嫁給我吧。反正我什麼都被你看到了。」他笑著說。之後,那頭是長久地沉默。他臉色一變,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哦,我忘了,我現在可是個囚徒啊……我怎麼能提這樣的要求呢?」他臉上是悲哀的神色。
「不,不是的!」她在那頭趁他一分神收回了自己的腳。「我怎麼可能嫌棄殿下呢?……我是受寵若驚。」她蜷縮在被子里細聲說。
「不要用‘受寵若驚’這個詞,」他在那一頭坐了起來,俯身躺在她面前,「我受不起。」
「太子殿下你……」她第一次與一個男人離得這麼近,而且情景還是冷冷的雨夜,就更增添了她的不安。
「不要這樣叫我,叫我徹。」他離她那麼近,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的鼻息還有他發絲的油膩味道。
「……」她正要說什麼,卻被他火熱的唇給擋了回來。她睜大了眼楮,像是還不敢相信目前正在發生的事情,他吻了她,他正在吻她!他的嘴唇那麼燙,那麼濕,霸道的壓住她的唇上,他黏黏的舌頭試探著伸向了她的嘴巴,唉,怎奈她沒有一點經驗,只知道死死地咬著牙!隨著那吻的深入,他的雙手浮上來她的頭,忘情地撫模著她的發絲,從耳垂到後腦,他一寸寸的熟悉著她,仿佛有個聲音在心底替他說,我要你,我這輩子只要你。他的身體不失時宜的挪到了她的身上,他在她身體上糾纏,他的身體也開始變得滾燙。而她卻完全被眼前這一切弄呆了,他的唇太燙了,燙的她已經不敢呼吸了,她眼楮變得越來越虛,不行不行,呼吸越來越急促,馬上就要窒息了。在他的手探上了她的胸正準備開始下一步動作的時候,她終于忍不住推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