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靈舞,本王在等你的回答。」容諾雙手環胸,冷眸之中帶著火花,薄唇緊抿,那模樣就是連當今皇上也要稍稍回避的。
「王爺想要听什麼回答?」她無論怎樣的解釋都不能如他的意,「世間心意相通的人也不是沒有,或許靈舞與那位大鳳國的畫手有些心意相通吧。」依舊低著頭,明亮的眼眸不曾對上洛王的。
「心意相通到毫無二致?」容諾將樓玉軒尋來的那張真跡直直的遞至她的面前,「你瞧瞧,你是不是與大鳳國的二皇子真這般心有靈犀,若說你仿,你抄襲尚能說得過去,但,你與大鳳國的二皇子又怎能認識。」替允弟訂下這門親事,他事先已了解的透徹,曲靈舞的生辰八字極合允弟,加之她是威遠將軍府極不受寵的六女,威遠將軍並不介紹讓她嫁人是以沖喜為目的。
一個鎖在深閨的閨秀是沒有可能接觸到大鳳國的二皇子,連樓玉軒朋交滿天下的人,亦是在最近才得到這副畫作的,她的舉止,讓他覺得萬分可疑。
「靈舞與大鳳國的二皇子並不相識。」
「抬頭,看著本王的眼回答本王,你與大鳳國的二皇子到底相不相識。」
命令下來了,靈舞唯有從命,她非常冷靜的抬頭,淡淡的看著容諾,直視著他的雙眼,唇兒輕抿了一會,才緩緩開口,「王爺想听,靈舞說就是了,請王爺听好了,我只說一次,曲靈舞與大鳳國的二皇子並不相識,一點關系也沒有。」這樣該滿意了吧。
曲靈舞連威遠將軍府都極少踏出,哪有機會遇上大鳳國的二皇子,只有大鳳國的三公子,才有時常與二皇子見面的機會。
「好,本王估且相信你,」容諾將兩幅畫皆收在手中,交給樓玉軒,「你收著,該怎麼做,你清楚的。」
「是,玉軒明白的。」樓玉軒直點頭。
明白?明白什麼?曲靈舞看著他們很自然的將她的畫也一並的收了起來,完全不需要來征詢畫者,也就是她本人的意願,她沒有說過要將畫留在這里啊,既然不能賣錢,當然不能免費留在玉軒樓供人觀賞,「王爺,你不能替我做決定,」手兒靈巧,從樓玉軒從中奪下兩幅畫,並很快的拿回自己的那一幅,另一幅再遞回樓玉軒的手中,「這事是出自的我的手筆,若是樓主不願意出個價,這畫自然是隨畫者帶走。」靈舞見樓玉軒想說些什麼,她立刻開口阻了他,「樓主想說什麼我明白,這紙與筆墨皆是用玉軒樓的,不過,咱們進樓里來可是交了進門費的,我問過,全都包括用筆墨紙硯的使用,所以,畫作若是我想留才能留,我不想留是能帶走的。」改天賣給其他更識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