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咖啡館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夜晚六點多了,看著擋風玻璃外那一抹斜陽,蘭易風不由邪惡的笑了笑,嘿嘿,今晚得好好吃了她。于是,蘭易風想著壞事開著車在嫦娥的陪伴下駛向家去。
車子急速的在路上行駛著,道路兩旁的樹木在蘭易風眼前飛快的倒退著,汽車的倒影映射在路上,拉出一道斜影。
就在蘭易風自得其樂的飆著車時,三輛黑色的面包車從蘭易風車後追了過來,蘭易風看著身後的三輛面包車嘴角露出殘忍的笑容,故意把車子降低速度,緩慢的在高速路上行駛著。
而在那三輛面包車中間那輛車里,一個光頭正從當著司機,在他的旁邊還坐著一個光頭,猛一看這兩人還真像,近看就不得不贊嘆上帝怎麼能生下這麼一對活寶兄弟,而在駕駛位的後面,三個人坐在後面,都是一個樣——亂發、衣服盡是洞洞。
「大哥,你說那小子怎麼降速了」,坐在副駕駛位上的光頭用手拍著自己光禿禿的頭頂問道。
「管那麼多干嘛?我們還巴不得他降速呢?看一會兒我怎麼整死他丫的」,開車的光頭沒有說話,說話的是坐在後面的一個染著黃頭發的青年男子,耳朵上還戴著一枚從地攤上一元錢買來的鑽戒,靠,鑽戒是戴在耳朵上的嗎?這丫的真沒品。
「要你管,我由沒問你,你插個叼嘴」,光頭男撇著嘴哼唧道。
「好啊!禿驢,別以為你大哥毛驢在這我就不敢治你,你信不信現在在這車里我就干你丫的」,那黃毛男叼著根煙哼哼的說道,絲毫不把禿驢和毛驢放在眼里。
「你丫的,大哥,他」。
「好了,安靜點,忘了今天是來干嘛的嗎?是來賺錢的,不是來給自己添醫藥費的」,毛驢打斷了禿驢的話並狠狠的教訓了他一頓。
「听到了禿驢,就你那樣純屬腦子有毛病」,黃毛男落井下石道。
「你,哼君子不跟小人斗」,禿驢憋了半天冒出了這樣一句話。
蘭易風微笑著彈了彈自己的耳朵笑罵道︰「真是一群傻逼,說的話都這麼經典」。
蘭易風看著眼前不遠處有一彎道,頓時踩在油門上車子一下子加速起來,一個完美的漂移,車子停在了路中央,蘭易風下車掏出香煙給自己點了一根靠在車體上美美的抽了起來。
「大哥,你說他在干嘛?是不是發現了我們」,禿驢疑惑的看著蘭易風靠在車上美美的吸著煙,說實話,此刻禿驢感覺蘭易風好帥。
毛驢沒有答話,看著蘭易風靠著車似乎專門等著自己,眉毛不由的皺了起來,看來此人有依仗,對著身後的人說道︰「此人我們得小心點」。黃毛撇了撇嘴,指著大家說道︰「就他一個人,我們二十幾個人還擺不平,真是笑話」。
很快,三兩面包車追了上來把蘭易風圍在了中間,一陣陣的開門聲響起,頓時二十幾人從三輛面包車里下來把蘭易風給團團圍了起來,只見從人群中走出來一個三十多歲的精壯男子,精壯男子看著蘭易風說道︰「你就是蘭易風」。
蘭易風輕輕的一彈,煙頭隨著風不知道飄向了何處,仔細的看著眼前的男子說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蘭易風,不知道你們跟著我有什麼事情嗎?」蘭易風明知故問道。
「我是TJ市的黑狼,今天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所以,今天你得留下一條胳膊一條腿,對了,雇主還要我告訴你,如果肯乖乖的把女人獻上來它可以考慮只要你的第三條腿」,說道最後黑狼和來的二十幾個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蘭易風臉一冷︰「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否則我就要把你的第三條腿給廢了」,說完蘭易風一動就朝著黑狼襲去,速度不是很快,快樂就不好玩了。
黑狼一看見蘭易風襲來臉色頓時一冷︰「小樣,就這身板也想跟我斗,找死,來,接我一拳」,黑狼的拳風呼嘯著朝著迎來的蘭易風襲去,蘭易風看著襲來的拳頭嘴角露出殘忍的笑容,只見蘭易風手一伸,抓住了黑狼的拳頭,腳步向後一踏,身體後傾,黑狼頓時朝前拱了起來,這時,蘭易風的腿以一種詭異的姿勢快速的朝著黑狼的踹去。
黑狼是有苦自己吃,自己的身體突然不听自己的使喚,眼看著那腳就要踹到自己的寶貝上,這一腳要踹實了,那自己的下半輩子就沒有什麼快樂可言了,黑狼想要阻止,可另一只手就像被定了形一般,整個身體都保持著前傾的姿勢一動不動。
突然,黑狼感到從下面傳來一陣巨大的疼痛感,頓時原本不動的身體像時光解凍般,自己的身體以一種不可思意的速度在行動著——快速的用手捂著自己的,蹲在地上,痛苦的哀叫著,像極了正在發情的母狗。
眾人都是一愣,沒想到就這幾秒鐘的時間自己的老大就成了這幅德性,搞不好下半輩子再也與女人無緣了。
禿驢性子耿直,一看見自己的老大被一腳踹成這樣,眼中火光四射,怒吼著朝蘭易風跑來,一拳朝著蘭易風的臉頰打去,蘭易風微笑著用手在空中一晃,就握住了禿驢的手掌,向禿驢胸口一按,禿驢就像斷了線的風箏般飛了出去。
眾人已經被禿驢的那聲吼叫驚醒過來,看著禿驢義無反顧的朝著蘭易風沖去,眾人也是紛紛的從袖口掏出一把把刀子朝著蘭易風沖去,可剛走沒幾步,禿驢就像斷了線的風箏般從自己頭頂掠過,可眾人沒有所謂的膽怯,在他們眼里蘭易風只是一個瘦弱青年。
蘭易風一手抓住眼前的一人,腳一踹,那人就飛了出去,蘭易風隨手把刀奪了過來沖向人群一刀就砍斷了一個人的肩膀,再隨手奪過那人的刀,頓時雙刀在手,無人能敵,戰斗沒有任何懸念,最終以蘭易風的完勝而終結。
蘭易風把刀狠狠的插在地上,如果你仔細看蘭易風拿刀的話你會發現蘭易風手從來沒踫過刀柄。
蘭易風來到已經暈死過去的黑狼身旁,用腳在他身上踢了踢說道︰「如果你在不醒來,裝睡,我就把你的下面給割掉」。
這話真管用,蘭易風一說完,躺在地上裝死的黑狼就「醒了」過來大喊道︰「不要,我醒來,我醒來」,黑狼的臉漲的通紅,雙手還捂著自己的下面。
蘭易風看到黑狼的樣子不由莞爾一笑,蹲下來,拍了拍黑狼的臉頰︰「是誰派你來的,不說,我就把你的下面給割了」。
「我說我說,是向黨學派我們來的」,黑狼沒有半點的猶豫回答道。
「哦,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是他,只是你知道我是誰嗎?」蘭易風一副我早已知道的表情。
「你是誰」,黑狼傻乎乎的問道。
「那好,我就告訴你,滿足你這小小的要求,你可听清楚了,我是龍煙閣的閣主」。
黑狼的眼楮開始冒著金星,腦子中都是那句「我是龍煙閣的閣主」,黑狼冤啊!作為外市的黑幫的一個小頭目,他只知道SH市有一牛逼人物,他是龍煙閣的閣主,可就是不知道他的名字,因為黑狼想,或許我一輩子都去不了SH,我記那干嘛?可今天,黑狼後悔了
蘭易風看著一臉呆滯的黑狼哈哈大笑起來,走來自己的車子旁,拉開車門,駕駛者車呼嘯著駛去開來——
迷你分界線——
蘭易風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了,看著康美淑獨自一人坐在飯桌上在等著自己,蘭易風沒次見到康美淑的這個樣子他都會很感動,感到很幸福。
「回來了,來,快吃飯,飯菜都快涼了」,康美淑溫柔的替蘭易風解開外外套,放在沙發上,拉著蘭易風走到飯桌旁,一把把蘭易風按在椅子上︰「來,今天我嘗試的做了一道芹菜炒肉絲,你嘗嘗」,康美淑夾起肉絲放在蘭易風的碗里。
蘭易風看著碗中的肉絲,突然笑了,看著康美淑說道︰「老婆,今天我真的好開心」。
「是嗎?開心呢胃口自然就好那你今天可要多吃一點」,說完康美淑又夾起一份豆腐放在蘭易風的碗里。
「老婆,來,你也吃」,蘭易風夾起黃瓜炒火腿放在康美淑的碗里。
「嗯,快吃,吃完陪我去逛街」。
「啊!逛街啊!那多不好,還不如睡覺」,蘭易風嘟囔道。
「你,你腦子天天就這些壞思想」,康美淑臉紅的看著蘭易風,不由得想起了昨日的瘋狂。
「哈哈,我就是一壞痞子,今夜我就壞給你看」,蘭易風放下筷子一把抱起康美淑朝著臥室跑去,康美淑則在蘭易風的懷里掙扎這,大罵著流氓。
「哈哈,我來了」,蘭易風把康美墅瘋狂的扔在了床上惡狠狠的撲了上去,吻上了她的嘴唇,雙手在康美淑的身上游走著,很快的來到了那高聳的上,扭捏起來。
「風,你輕一點,很疼」,康美淑雙手捂著蘭易風的頭說道。
蘭易風把頭從康美淑的胸口抬起,把嘴中的紅豆含在嘴里口詞不清的說道︰「嗯,一會兒你就爽了」。
「你就是一大流氓,嗯,好舒服,不要」,說是不要但康美淑卻用手緊緊的按住蘭易風的頭,蘭易風把頭埋在康美淑的輕輕的用嘴巴吸著,用舌頭去探尋那幽深的禁地。
屋內的溫度在升高,兩人的衣物在減少,很快的兩人就成了赤果的羔羊,蘭易風看著康美淑曼妙的身體,輕輕的把她的雙腿抬在自己的肩膀上,溫柔的注視著康美淑︰「我要進來了」。
康美淑扭了扭自己的身體,閉上眼楮輕輕的嗯了聲。
蘭易風一沉,整根沒入康美淑的私密處,康美淑哼了一聲︰「嗯,好深」,嘴唇緊抿,臉頰通紅。
蘭易風開始在康美淑的抽送起來。
「嗯,你在快點,我快要到了」,康美淑抬起自己的翹臀雙手緊緊地抱著蘭易風的頭,用紅唇輕吻著蘭易風,蘭易風在康美淑的身體里狠狠的抽送了幾下,頓時康美淑身體一顫,雙腿夾緊蘭易風的腰輕輕的顫抖起來。
「呼」,蘭易風長長的呼了一口氣,拍了拍康美淑的翹臀︰「我想從後面」。
「嗯」,康美淑臉紅的都要滴出血來了,輕輕的搖晃這身體把臀部高高的撅起對著蘭易風。
蘭易風拍了拍康美淑的臀部,康美淑頓時抽搐起來,蘭易風對準她的一挺再次進了進去,瘋狂的抽送起來,康美淑趴在床單上幸福的申吟著。
大戰持續了二個多小時,最終在康美淑的求饒中蘭易風在她的身體里噴了出來。
蘭易風輕輕的撫模著康美淑的後背,在她的耳邊輕吻著︰「我棒嗎?」
康美淑臉紅的用胳膊捅了蘭易風一下︰「你簡直不是人」。
「哈哈,那要不要再來一次」,說著蘭易風用依然堅挺的頂著康美淑的。
「不要,很疼」,康美淑露出痛苦的表情。
蘭易風看著康美淑痛苦的表情不由的憐惜起來︰「老婆,辛苦你呢?下次我一定注意,爭取早點玩完」。
「呵呵,別人都是想方設法的使自己更加持久,你卻想早點結束,你真不是人」,康美淑如滑的臉頰蹭在蘭易風的胸膛上。
「那是他們不行,怎麼能和我比較,我可是一夜九次郎,金槍永遠都不會倒的」,蘭易風嘿嘿的笑了起來。
「不要臉」。
「哈哈,老婆,有我這麼強悍的老公你就知足吧,多少女人想找都還找不到了,所以你一定得」,蘭易風還想要繼續講下去,但一瞥眼看見康美淑已經睡去心中不由一嘆︰「女人何苦為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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