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房產不可能拿一份質量不符合要求的投標書來投標。所以問題不在這兒。」得到蕭天若明示，孫楊微微一想，也想通了。
那頭，王力軍也微帶歉意的沖蕭天若點點頭。
「王力軍，你也別有什麼想法，你能看到這個程度，已經很不錯了。」盯著王力軍的眼楮，蕭天若飽含深意地安慰道。不給王力軍接話的機會，蕭天若話鋒一轉，對著不遠處的周翰問道︰「周翰，你老爹是干嘛的？」
蕭天若突然問他這個問題，周翰有點沒反應過來。「東明市武裝部政委呀，你們不都知道嘛。」
笑著點點頭，蕭天若示意自己明白，便又微笑打量著王力軍。蕭天若倒好奇，這個王力軍，究竟有幾分成色。
這麼大的跨越，就是找個政壇里模爬滾打的老油條，也不見得能理清前因後果。王力軍在蕭天若一語雙關的「安慰下」，本有些尷尬。但見蕭天若並沒有別的意思，也放心了下來，專心考慮。
半晌，一幫小紈褲都等得著急了，王力軍才認真地搖搖頭。「蕭天若，我還是沒想明白。」
拍拍王力軍的肩膀，蕭天若並沒有責備的意思。「再提示一下，咱們競爭對手不會拿出工程質量不達標的合同書，並不是一定的，得看拿什麼標準。順便再提一下，漁陽市第二大道上可有座橋要翻修。」
經過蕭天若的提示，王力軍眼楮中的迷惑漸漸散開。「你的意思是說，提高對那條橋施工質量的要求，從而將其他不知情的競爭對手淘汰，所以咱們就中標了？」
兩人這麼一唱一和說半天，周圍一幫小紈褲們思路也跟著從頭轉到尾。听到王力軍的詢問，一幫小紈褲都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原來，老大是這樣拿下工程的呀！
神秘地將一群人朝自己身邊招了招，蕭天若放低音量，說道︰「其實，這一切都不重要，我們之所以能夠中標，最重要的原因是因為……我們的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