琇瑩用力的撕扯瑪瑙項鏈,散落一地,就如同她的心一般破碎不堪。瞻奧走了進來,當看到一地的瑪瑙珠子時,不禁深深皺眉道;「愛妃不是最喜歡這串珠子了嗎?今日這是怎麼了?」
「為什麼要這麼對待我。」琇瑩失去理智的朝他喊道。
「我對你怎麼了?」瞻奧一臉無辜的說。
琇瑩哭喊道;「為什麼要給我麝香做的項鏈,你知不知道這樣會讓我終身不孕的。」
「你說什麼我怎麼不明白。」瞻奧仍舊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
琇瑩撲過來用力的捶打著瞻奧說;「我說什麼你心里清楚的很。」
瞻奧用手指捏住的她的下頷厲聲道;「居然你都知道了,我就不瞞你了。那串項鏈確實麝香。」
原來他都知道,琇瑩絕望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質問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對待,我什麼地方對不起你?」
他捏的更緊了道;「像你這種青樓出生的下賤女人,更不配懷上我的孩子。」用力一甩,琇瑩癱倒在地上,淒厲的大笑著;「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都怪我太傻。像我這種下賤的女人怎麼配給你生兒育女。」
「你明白就好。」面前躺在地上失聲痛哭的琇瑩,他緊蹙眉宇甚覺厭煩,他轉身便朝外面走去說;「如果你肯忘記今日的事情,我可以仍舊往日那般待你。」
琇瑩用手撓著地面,地面上出現無道鮮紅的血印。
听到琇瑩和瞻奧鬧翻的消息,芷兮覺得心情大好,沒想到那個女人會如此的沉不住氣,這麼快便跟瞻奧翻臉,試想也對當一個人听到自己不能夠生育,而起罪魁禍首就是那個自己朝夕相處的男人,恐怕任何一個人都會受不了的。
不過她奇怪的是,這又不是深宮內院瞻奧為什麼不讓琇瑩懷孕呢?
「參見王爺。」如錫和如壁兩個人福了福身道。
「全部退下。」瞻奧一身殺氣看來這次來者不善啊!
如錫和如壁兩個人怯怯的退下,臨走時還不忘朝坐在床上繡花的芷兮投來擔憂的眼神。而芷兮則朝她們兩個報以燦爛的笑意,叫她們不要那麼擔心。
現在屋子內只剩下芷兮和瞻奧兩個人,明明是盛夏,可是芷兮卻屋子里冷的像數九寒天。
「是不是你告訴琇瑩的?」那霸道的口氣跟審犯人沒差太大的區別。
「是啊!」坦白回答道。
「為什麼?」他在步步逼近,可是坐在床上的芷兮仍舊是淡定從容的面對著他。
「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淡然的微笑著,可是這種笑容在瞻奧看來就是嘲笑他的愚蠢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