鸞皇稍微想了片刻說;「是毛筆,新毛筆是白的,而舊的毛筆是黑色的。」
「果然一點就透嘛!」
兩個人就這麼一問一答直到郟縣,這是一個小縣城。民風淳樸看到百姓臉上那種恬淡滿足,這個地方治理有方。鸞皇扶芷兮下馬車,她頭戴斗笠臉上蒙著白紗,兩個人在縣城中漫步著,街上有很多擺地攤的小商小販,什麼泥人、冰糖葫蘆、糖人、布料、繡花鞋、風箏、雨傘、胭脂,真的是應有盡有琳瑯滿目看得人眼楮都快花了。她高興的像一個孩子,一會拉著鸞皇去看胭脂,一會拉著鸞皇去看珠釵,一會又拉著鸞皇買撥浪鼓,他是眼見著自己的錢袋子不斷的癟了,可是身上抱著大包小包的東西。
「芷兮,你別有得沒有都買好不好。」鸞皇身上堆積的東西都想小山高了。
「你還是把東西送到馬車上吧!」
「那你怎麼辦啊?」鸞皇有些放心不下芷兮。
「放心吧!我都這麼大的人了,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再說你看我這身多麼的醒目扎眼,你還怕找不到嗎?」芷兮用手推著鸞皇往回走。
一個人在街上,突然看到前面聚集很多人,她走過去看熱鬧,只見她擠進人群看到一位披麻戴孝跪在地上的少年,他大概11~2歲的模樣,身前一個草席裹著一具尸體,因為是夏天尸體已經腐臭,還招來很多蒼蠅。那味道別提有多麼的難聞了,圍著人群大多都用袖頭捂著鼻子,一臉厭惡的表情。
最外芷兮吃驚的是,那個少年的身前有一個白布只見上面用鮮血歪歪扭扭的寫著四個大字「賣身葬母」,芷兮暈了,這種情節通常不是一個妙齡少女干的事嗎?怎麼今天怎麼變成妙齡少年了。
一名涂脂抹粉的肥婆滿身的金銀珠寶這個閃,生怕別人不知道她上輩子是一個聖誕樹。她用那雙咸豬爪抬起少年的下頷,如痴如醉的欣賞著,那個少年眼含淚花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只听大肥婆說;「長得還不錯,給我當禁臠正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