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額間畫著一朵活靈活現的蓮花,眉低垂眼波流轉顧盼生輝,她白衣時清冷如雪,她紅衣時熱情是火,似乎誰靠近他都會粉身碎骨燃燒成為灰燼,可是明知道她是因為的,可是還是控制不住想要靠近她,就好像飛蛾撲火那欲擺不能。
鸞皇從小庚的手里接過芷兮的手,他在她的耳邊細語道;「你今天好漂亮!」
嬌羞淺笑,鸞皇早已目眩神迷。
「不好了,不好了。」一名教徒快步跑進了大殿內倉皇的喊道。
離碎喝到;「什麼事情慌慌張張,難道你就不知道今天是教主的大喜的日子嗎?」
教徒跪在說;「不好了,大軍壓境就要攻山了。」
「什麼?」離碎一臉驚駭之色。
那人跪在至喘息,顯然是一口氣跑上來的;「這些官兵似乎知道該如何走出山道,很快他們變回攻上山了,長老我們該怎麼辦啊?」
「怎麼可能?進山的道路機關重重迷局重重,如果不是本教眾人根本就不能夠走進來,難道?」離碎一臉憤恨的瞪著芷兮道;「是不是你泄密,才讓官兵這麼輕易的闖進來。」
鸞皇一臉難以置信的說;「芷兮才不會做這樣的事?」
離碎沉痛的說;「鸞兒你實在是太單純了,不明白人心險惡,這女人非明就是利用你。」
芷兮實在是受不了他這麼污蔑自己;「你別在這里血口噴人好不好,如果你有真憑實據證明是我泄密,就拿出來。如果沒有就別在這里信口雌黃倚老賣老。」
「在場眾人只有你一個是外面,如果不是你還會有誰?」離碎真的恨不得用手權杖劈死這個女人。
「我是外人怎麼了?難道就因為我是外人我的疑點就大嗎?難道你們這些所謂的自己的人就沒嫌疑嗎?」芷兮據理力爭。
「你們別吵了,當務之急就是怎麼抵御官兵,不是在爭吵誰泄密問題。」鸞皇板起面孔的樣子還是很威威嚴的。
「確實如此,一切等到我們敵退官兵再說。」左護法懷渡說。
離碎這才冷靜下來,他從容不迫指揮道;「陳榮,時刻向我。初度我派率領教眾暫時抵擋一陣。」
「遵命。」初度陳榮兩個人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