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漸起嘛!」他好像漫不經心的說著,芷兮明白他一定暗有所指。
「應該有5個月了吧!也不知道肚子里面那塊肉長成了什麼模樣?」瞻奧笑著,為何他笑得那麼的毛骨聳人。
身旁的雲霓淺笑道;「王爺你要是想看那塊肉,奴婢這就給你拿出來。」
果然是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芷兮嘶啞的喊道;「瞻奧你這個畜生,這可是你的孩子啊!」
「我都是畜生了,當然不會有人類的情感了。」陰邪至極似乎虐待人,才是他最大的樂趣;「雲霓,去把肚子里面那塊肉給我剜出來,我仔細瞧瞧這個孽種到底長什麼樣。」
「是,王爺。」雲霓款步向芷兮走來,她想要逃走,可是身上的鎖鏈束縛著她,而起身體酸軟連爬得的力氣都沒有。
雲霓用手撫模著芷兮隆起的肚子道;「這塊肉就在里面吧!」
「不要,不要……」芷兮用力的推著雲霓道;「不要踫我,不要踫我,不要傷害我的孩子。」
雲霓越發的用力,似乎要向將手伸進肚子,芷兮撕心裂肺的慘叫著。
「住手。」雲霓方才把手。
肚子被沒有破處一個大洞,原來雲霓剛剛掐的只是肚皮,見月復中的孩子沒事,芷兮喜極而泣淚水潸然而下,不再是鮮紅的血淚,而是純淨如水的淚滴。
瞻奧笑道;「玩你呢?現在我是不會取出這塊柔,我要等他出生之後,親手在你面前殺死他。」恐怕他最大的樂趣,就是折磨的女人。
痛不是一點點,那種一種撕裂的疼痛,芷兮知道她現在已經沒有向往幸福的權利了。自己恐怕也要命不久矣了,如果當時鸞皇在冷靜一點,一定能夠察覺出芷兮話中的破綻,芷兮明明需要聖水療傷,她根本就沒有必要背叛鸞皇,設計陷害他。當時她那麼說,完全只是想為了救他,她只是不想鸞皇受傷害。她的腦海中的不斷的回想著,鸞皇那副悲絕的神情。
「把這些擺放在這里。」小廝們將一盆盆火紅鮮艷的花擺放在屋子,不大的屋子內足足擺放幾百盆這樣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