啜了小口,初嘗如水一般平淡無奇,可是後勁無窮,喝了第一口便想喝第二口,小酒盅不過癮,索性換做大碗來喝,這才痛快。
醉紅塵,亂凡間。花落殘,淚痕存。
次日清晨,芷兮不斷的用用手指按揉著太陽穴,沒想到這個酒的後勁這麼大。她已經全然不記得昨日是怎麼回來的。
身上有濃重的酒氣味,像芷兮這麼愛干淨的人怎麼可能受得了。她月兌掉身上的衣服,衣櫥篩選著今日所穿的衣服,雖然都是男裝但是穿著搭配可是不能夠馬虎的。就在芷兮猶豫今日不知該穿那件衣服才好的時候。
鸞皇推門而入,他的手中的端著餐盤。才此刻的芷兮身穿著一件繡著一只小雞的肚兜(其實她本想繡著鳳凰的,可惜繡成後發覺它更像一直小雞)只穿著件白色短褲,這副裝扮才古人的眼中應該跟赤身都啥區別了。如果要是正常的男人,應該速度的離開。可惜鸞皇偏偏就是那個不正常的男人,他像一個沒事人的似的將手中的餐桌放置在桌子上,紅燒獅子頭,糖醋小排骨,一大碗滿滿的米飯。
芷兮一臉驚愕的看著鸞皇,心想連門都不敲,你丫也太隨便了。
鸞皇抬頭說一句話,芷兮險些當場暈倒。
他說;「老婆,吃早餐了。」
還好芷兮意志力堅定,她說;「我什麼時候成為你老婆了?」
鸞皇笑容燦爛的的說;「老婆,你難道忘了,咱們可是已經六年的婚姻史。」
原本還有點宿醉頭疼的芷兮,听到鸞皇這句話,整個人就跟澆了瓢井拔涼水似的打了激靈道;「可是那場婚禮並沒有舉行成功啊?所以我們不算是夫妻。」
鸞皇緊握著芷兮的雙手,目光真摯,言語懇切的說;「婚禮只是莫須有的形式,在我的心里,你已經是我的老婆了。」
小風涼颼颼的,芷兮感覺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這種肉麻的話,從鸞皇的嘴里說出來怎麼就跟家常便飯似的呢!
這還不算,靈均研磨,小庚提筆作畫,畫的正是芷兮和鸞皇兩個人。
「你們在干什麼?」芷兮問道。
「娘親,都是自家人不要害羞嘛!」水靈靈的大眼楮,再配上靈均那雙懵懂純真的眼神,干嘛長得這麼萌,就算有點小壞也會覺得那是一種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