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瞻奧,你這個畜生,靈均他可是你的親生兒子。」一听自己的寶貝靈均被綁票,芷兮瞬間便失去了理智。
「像你這種水性楊花朝三暮四的女人,我怎麼能肯定小東西就是我的種呢?」瞻奧戲謔的看著芷兮,她越是心急,他便越覺得高興。
芷兮眼含淚花,語氣激動的說;「瞻奧,我雖然不是什麼貞潔烈女,但我可以對天發誓。靈均他絕對是你的兒子。不信你可以滴血認親,他真的是的兒子。求求你不要傷害他!」
原本強勢的無懈可擊的芷兮,此刻只是一個柔弱無助的平凡的女子。就算她再強大,靈均也是她的軟肋。
瞻奧絲毫不為所動,真不枉費他冷血的名頭,他說;「讓我不傷害他也行,今晚到我的寢殿來。」他貼在芷兮的耳畔說;「你知道你該干什麼?」
說完瞻奧便離開了,芷兮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抽空了,這場較量芷兮輸了,不是輸在心思算計,而是輸在沒有瞻奧心狠。他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不放過,一行滾燙的淚水流下,雖然不是鮮紅的血淚,但是芷兮的心在滴血。
玉威宮,便是瞻奧現在所居住的寢宮。以前居住的寢宮因為房屋坍塌,所以搬到這里。寢宮里面空無一人。
瞻奧身穿碧玉紗衣一個人自斟自飲著,他抬眸看了一眼走進來的芷兮道;「月兌。」
芷兮像一個木偶似的,月兌解身上的衣服。
瞻奧玩味的看著芷兮表演的月兌衣秀,他說;「走過來。」
芷兮走到了他的面前,神情漠然表情木訥。
瞻奧故意將手中的酒灑在自己的身上說;「跪下,舌忝干淨。」
他就是存心想羞辱芷兮,為了靈均一切的屈辱她都能夠忍受。她跪在瞻奧的面前,爬向他用舌尖輕舌忝著瞻奧脖子上的殘留的酒液。
瞻奧異常享受這種感覺,他突然扼住了芷兮的喉嚨,只要他稍微一用力便能夠輕易解決了芷兮的小命。他才不會這麼做,因為他最大的愛好,便是折磨活著的人。
「給我月兌衣服,然後舌忝便我的身體。」不愧是一個變態,連嗜好都如此的變態。芷兮雖然痛恨的要命,甚至想殺了這個禽獸。但一想到靈均還在他的手中,只能夠屈從瞻奧的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