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又為誰還恩呢?」芷兮問道。
帝陽沒有回答,見他不便回應,芷兮便沒有在繼續追問下去。
門外,彩繪彩香攔住著瞻奧道;「王爺,你還是回去吧!大人她身染傷寒真的是不方便見您啊!」
「病了,那我更得看一看了。」說著瞻奧推開兩個小丫頭,徑直闖了進來。
當他走到床塌邊,看到芷兮躺在床上面色憔悴不斷的清咳著,她的聲音有些沙啞;「王爺請恕罪,我不能夠給您請安了。」
瞻奧深情淡漠的凝視著芷兮,他突然掀開芷兮的被褥,看到芷兮身上穿著單薄的睡衣,他將被子蓋上問;「最近你可看到什麼可疑的人沒有?」
芷兮一副有氣無力的模樣說;「我臥病在床都未出門,哪里會看到什麼可疑的人?」
「本來我今天是要帶你去看靈均,看你身體狀況欠佳那只要改日在看了。」
一听要去看靈均,芷兮頓時來了精神險些從床上蹦起來說;「沒關系的,我現在就可以去。」
瞻奧一臉狐疑的看著她道;「你不是臥床不起嘛?怎麼一听要去看靈均,你就來了精神。你病的也太蹊蹺了吧!」
芷兮用手指頭按著太陽穴,不斷哎呦……我的頭好痛。剛剛那個一定是回光返照。
瞻奧從芷兮身下拽出一塊染殷紅血跡的布條,他質問道;「這個是什麼?」
剛剛給帝陽換繃帶忘記扔掉了,芷兮靈機一動道;「這是我大姨媽來的時候留下的。」
瞻奧問道;「什麼大姨媽?」
芷兮面露羞澀道;「就女人每個月都來的那個東西。」說完好假裝不好意思的捂住了臉。
瞻奧算听明白,她說的是女人的月事,只是瞅瞅也確實像那一回事,他趕忙丟掉手中染血的布條。逃出絲帕一通猛擦自己剛剛拿過布條的手。
芷兮看到他這幅模樣覺得好笑的不得了,古代的男人都覺得踫觸到女人的月事那是一種不吉利的事情。
芷兮吩咐彩繪道;「彩繪,快點給王爺燒壺開水淨手。」
「不用麻煩了。」說著瞻奧甩袖而去。
芷兮朝他的背影喊道;「我身體抱恙就不送王爺啦!」
見王爺已經走遠,芷兮說;「你可以下來了。」
只見一直掛在床塌之上的帝陽落下說;「看來他已經對你起了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