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陽走了,沒有留下任何音信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走了。
芷兮騎著白毛驢追趕,怎奈那頭小毛驢不知抽什麼瘋賊不配合,等芷兮趕到渡口時候,帝陽早已經乘船離去了。
她站在渡口迎風而立,沉重悲涼苦澀傷感,往昔美好回憶此刻成為過眼雲煙。
「帝陽,你為何如此決絕?為何不再給我一次解釋的機會。也許我真的錯了,不該奢望在這個陌生的時空會擁有一段屬于自己的感情。」此刻的芷兮傷心欲絕,失戀對于任何一個女人都是致命的打擊。
她騎著白毛驢任由它將自己帶到任何地方,她眼神呆滯腦海中不斷回閃著帝陽離去的畫面。他現在一定厭惡透自己,一定覺得自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芷兮痛恨自己為何犯桃花跟那麼多的人糾纏不清。
當她清醒過來的時候,抬頭看到一串高懸的燈籠,上面撰寫著幾個醒目的大字「耳胤渡口客棧」
店小二出來倒水正巧遇到在門口愣神發呆芷兮。
「呦!段姑娘好久不見啊!」小二熱情的招呼道。
「小明,好久不見啊!」芷兮有氣無力的說。
「既然來了,就進來坐坐嘛!我可是天天盼日日盼盼星星盼月亮段姑娘你總算來了。」小明一臉笑嘻嘻的招呼道。
「貧嘴的家伙。」芷兮將毛驢的韁繩遞給小明道;「上好的草料這頭驢的嘴很挑的。」
白毛驢朝咧嘴呲牙笑了笑,似乎在夸獎芷兮表現的不錯。
「你們掌櫃的在嗎?」芷兮問道。
小明道;「在,在,在。俺們掌櫃的昨個才回來,姑娘你來可真巧。」
「少貧嘴。」說話間芷兮邁步走進客棧內。
一壇接著一壇,芷兮嫌酒碗喝得不盡興干脆舉起酒壇一通豪飲。
客棧太多是商旅,這群老爺們目瞪口呆看著段芷兮。
一個身穿青衣的男子奪下了芷兮手中的酒壇呵斥道;「夠了,你清醒一點,這是酒不是水。再說我釀造酒,不是給你借酒澆愁。」
芷兮喝得醉燻燻的道;「給我,給我。我要喝醉。」
男子將手中的酒壇摔了個粉碎,芷兮氣憤的喊道;「沈醉馳你這個混蛋,你干嘛摔我的酒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