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又洗了兩口，顫抖的手緩緩的放下煙鍋︰「哎，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年我和剛結婚一年多，還沒有孩子，我是這個村唯一的一個老師。全校也就二十多不到三十個孩子。」
「怎麼會那麼少？」薛陽急著問。
一凡就無奈的說︰「你能不能閉嘴，等老爺爺說完在問」
薛陽不說話看了看一凡，小白對著薛陽笑了笑。大家有都看著老頭，等著老頭開口。
老頭眯著眼又開始說︰「有一年夏天，我們村來了一家三口人。男的年輕力壯，女的溫柔賢惠。還帶著一個六歲的小女孩。這家人來了我們村之後，我們村就發生了變化。老人小孩都開始得病，不斷地有的人，慢慢的死去。村里人都說這家人，帶來了疾病。那家的日子也不好過，天天有人指桑罵槐。門都很少出，小女孩出門背的小孩都拿石頭扔她，有一回村里的小孩還把糞水倒在了小女孩身上。」說完老頭停了一下，又把洗了兩口煙鍋。
老頭表情很復雜的說︰「當時我也勸過村里的人，說可能是什麼疾病。當時醫院的條件有限，病情也很難見查出來。所以村里人都一口咬定是她們家帶來的疾病。這家的男人出去干農活，不想遇上了打雷下雨，給讓電劈死了。村里人更以為是報應，說什麼老天都在懲罰她們家。」
老頭眼楮有些濕濕的但繼續說︰「這家人本想收完莊稼就搬走，可惜男的死了。女的就想帶著女兒走。但是村里人不肯，說要把她們母女倆燒死。當時我背著村里人，偷偷的告訴她們母女倆。可是還是被人發現了，我被村里人關緊了豬籠，我媳婦帶著孩子回了娘家。」說完老頭就拿手帕擦了兩下眼楮。
一凡看了看小白，小白的眼楮也有點濕濕的。一凡真想過去摟著小白，到底自己是怎麼了。一凡想著自己真是很沒有勇氣。
老頭嘶啞著聲音又開始講了︰「村里人說我和那女的有私情，就把我關進豬籠。媳婦受不了這樣的事情就帶著孩子回了娘家，到現在業沒見過。我還記得那晚，村頭點著一堆篝火。母女倆在站篝火邊，身上被捆著繩子。小女孩當時被嚇的一直哆嗦，女的哭著求他們放了孩子。可惜村里人不行，有些人往她們身上吐口水。小孩拿著石頭砸她們，有些人最後干脆拿棍子抽她們。小女孩還小，母親就護著孩子。那個場面是多麼悲慘啊，這輩子我都忘不了。」
小白流著眼淚，薛陽握著拳頭。一凡則咬著牙，文軒的眼楮也有點濕濕的。木然則是面無表情。
老頭又抽了兩口煙鍋說︰「打完她們，又開始折磨她們。有些人拿著燒紅的鐵在女人的臉上，身上燙著著，小女孩的胳膊上也是。女人哭喊著，小女孩疼的直哭。女人求著村里人，放了她女兒。村里人好像沒听到一樣。最後幾個村里人把她們母女倆吊了起來。腳下就是那堆燒紅的篝火。」
就在這時文慧慢慢的醒了，看著大家都在就問︰「怎麼了？我怎麼會睡著了？」
大家後說可能是沒休息好，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