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噪……丟出去……」一句冷言嚇壞了寧遠,也嚇壞了西園……
他們知道她怒了,煩躁了……
「雷鳴,走……走我們先去見皇!」西園趕緊拉著沒有反映過的雷鳴撤離怒火的邊緣。
待雷鳴反映過來,叫囂。
「西園,你個沒有用的東西。離開皇兩年竟然忘記了誰是你主子了?你竟然被一個女人如此指使。
你竟然還拉著我離開,我雷鳴這輩子沒有這麼的窩囊過,喂喂,西園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聲音越來越遠,黑衣女子輕掃了一眼地上的尸體,和跪在地上的寧遠。
秀眉微蹙。
「男兒膝下有黃金。起吧!」說著隨意的找了個空地坐了下來。頷首道,「說說,這麼多天都做了什麼?」
「是,師傅!」寧遠起身,把地上的尸體搬起輕放到解剖台上清理干淨。轉而找了地方面對著師傅,說起這幾天做的事情……
死尸上沒有任何明顯的死亡特征,也沒有傷口。死相都是很安詳,似乎在做著某一種夢境里美好中死去,那麼的安然……
寧遠來到之後先用米醋為尸體擦拭,放置一段時間,檢查身上有沒有什麼隱藏的傷痕。在沒有發現後,開始解剖尸體,死者胃部也沒有什麼明顯奇怪的食物。
更不是中毒,因為沒有一絲的中毒跡象……
無法,寧遠只有一次又一次細心小心的重新,重復的檢查。無奈就是沒有任何發現。隨著送來的尸體越來越多,寧遠慌了,他多麼希望師傅可以在身邊。
可是又怕師傅失望,就不眠不休的在義莊不曾離開……
吃喝拉撒就在義莊解決。
听完寧遠的敘述,黑衣女子輕解下戴在頭上的頂篷,拿下放置一邊。
露出了一張很嬌小的臉龐,隱隱的似乎在白皙的肌膚上有著紅色的痕跡。
那張嬌小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情緒,眼眸里也無任何光彩。就像躺在義莊的尸體一樣,死氣沉沉。
頭上的發絲遮去了大半的臉旁。風揚起,吹散了黑衣女子臉上的發絲,月光下你會發現,那嬌小可人的臉龐,在額上有一道橫行月牙般的傷痕橫陳其間……
若沒有那一道傷痕,那臉龐雖不是絕色,也算是秀氣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