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園,你要帶我去哪里?」
洱不知道此時的西園在想什麼?只是那嚴肅的表情是她從沒有見過的,那眼眸里似乎有著擔憂,只是他在擔憂什麼?
「帶你見我老爹老娘!」西園悶聲的回答。
「啊……」洱一時間失了言語。見他爹娘做什麼?
「西園……」
西園停下,一把摟住關洱。這樣的擁抱似乎要把關洱揉在骨血里。那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頸,顯示著他的不安……
「西園,你怎麼了?」
「洱,昨晚你說的是真的對嗎?」西園並不回答洱的回答,反而問出了他一直想問的話,他想親耳听到她說。
「呃……」洱恍然,原來他是在糾結昨晚的事情嗎?
「洱,你不會是忘記了吧?你說明悟已經消失了,你現在是關洱!是關洱。你放下了對不對?再見到那個男人,你不會再……」後面的話怎麼也沒有勇氣說出口。
洱看著眼前焦急的男人,不再裂開嘴角露出八顆牙齒的笑。而是滿臉的焦急,惶惶不安之色……
原來他不安是怕我對司徒洛沒有死心。原來她害怕她再傷心,再變成那兩年來沒有知覺的生活嗎?傻瓜,真是個傻瓜……
「傻瓜,那你要帶我去見爹娘是什麼意思?」
「拜堂!」那樣……那樣你就是我的了,再也不怕被司徒洛搶走了。
「拜堂?」洱怎麼也沒有想到他會是這樣的想法。
西園,似乎猛憋了口氣,說他孩子氣也好,老爹老娘罵他沒有出息也好都沒有關系,只要洱在就好,只要在他身邊就好……
「那樣你就是我的了,誰也搶不走。!」
「那你可想過?我願意嗎?」
西園怔愣,轉眼墨色的眼眸深了深,「不願意,我就抗回去成親。
你恨我也好,怨我也好。我再也不想見到沒有知覺的你。還有,你是我的。我認定的人,我不準你想別的
男人,也不準別人覬覦你;更不準,別人傷害到你!」
洱听言,怔在當場。
西園說這一席話的時候霸氣凌厲,似乎這個天下都是在他的腳底下。
一時間她無法直視這個男人,這個陪在他身邊兩年的男人……
爪子,爪子……留起……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