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園,是個男人就快點醒來。洱是你妻子,可你看看你的妻子現在是什麼樣子?你還能繼續睡下去嗎?
你不覺得自私嗎?不醒來,任她擔憂,難過?
你還是個男人嗎?如果你還承認你是個男人就快醒來,挑起你自己擔子!不管其他,也要為了自己的女人好好的醒過來啊!」
說到這里,雷鳴沉吟了一下又繼續道。
「看到關洱為你守在身邊,是那般的憔悴。但看你的眼神有那般的神采奕奕……所以,西園也想去找一個我能愛的女子,我也想嘗試下你們愛的那般幸福的感覺。
所以,西園,你要醒來。給這個守護在你床邊的女人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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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鳴走了,洱知道。但沒有去送別。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至于怎麼走下去,那要看走的人怎麼去選擇。
關洱一如既往的在竹屋外面編織她的竹榻。不是她執著,而是竹屋里那個床實在是太小了。
可能以前只是西園自己一個住沒有關系,但是以後呢?那張床對于她和西園兩個人來說是小了點。
如果西園醒著到是可以,因為那樣西園可以摟著她。可是現在,他醒不來……在自己的夢魘里……
她怕晚上睡覺擠到她,所以才開始想著做一個榻。
之前她從沒有做過這些東西,而此時。她也只是模索的慢慢的開始編織……好在昨天已經把面編織好了……
今天她只是要把框架做起來……
關洱專心致志的開始研究著榻的框架。可是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
正在她想著怎麼改進框架設計的時候,從身後遞出一杯水。
關洱接過,還了過去。還道了一聲「謝謝!」
一秒,二秒,三秒,四秒……
怔愣……
關洱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怎麼也不敢起身回頭去看一眼。眼淚就四溢了開來……
西園?西園嗎?
這里,這個竹屋此時只有她的西園……
剛才遞過來杯子素白的手是她熟悉的。
是他嗎?
心底的激動狂涌。可是,那腳步像是生生的長在地上,怎麼也不敢挪動……
直到身體被擁入一個溫暖,熟悉的懷抱,耳里听到魂牽夢繞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