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希兒放下茶杯,朝著房子四周看了一圈,這才問道。
「我也給她帶了禮物了,是不是在房里?我去找她。」
說著,就拿起禮物盒,想要往樓上房間跑去。
「她不在房里。」
「不在房里?那是在哪?都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回來。」
說到蔣小旗,父母兩個人都蹙起了眉頭。
「你不用管她,這個家啊,她要是不想回,那就別回了。」
蔣母說話的口氣絲毫沒有了剛才的歡喜與欣慰,言語之間,仿佛殘留著一些怒意,遲遲都無法消退下去。
蔣希兒看著她,臉色已經由剛才的笑容滿面,變得陰雲密布了。
再看看一旁的父親,也是陰沉著一張臉,似乎都不願提起自己這個小女兒的名字來。
她走到母親面前,一只手放在她的肩頭。
「媽,您還在為那天的事情生氣吶?小旗她還是個小孩子,不懂事,而且那天她……」
「不懂事?是啊,她什麼時候才能夠給我懂點事!」
「媽……」
「好了好了,你也別說了,那天發生的事,到現在,我也沒說過她一句。是她自己要走的。」
「她走了?去哪了?」蔣希兒詫異地問道。
「不知道,愛去哪兒就去哪兒吧。」蔣母揮了揮手,說起蔣小旗,就讓她覺得陣陣頭痛。
同樣是自己十月懷胎生出來的孩子,為什麼她就不能像希兒一樣,讓自己省省心呢?
若無其事般地听著她們母女之間的對話,韓又凌端起茶杯,微微抿下一口茶,看似面無表情的神態,卻還是不著痕跡地泄露了他此時的情緒。
小旗,走了?
他的心頭一緊,想起自己婚禮那天發生的事情,更是覺得連喉嚨口都給憋悶住了,快要喘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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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想想也是哈,姐姐婚禮當天,你卻喝的酩酊大醉,還跑上去扇了自己的姐夫一個大耳刮子,可真有你的。而且還是當著所有賓客的面,你爸媽那麼好面子的人,這一下肯定是覺得老臉沒地方擱了,不來找你也不奇怪……」
「行了,你別說了。」蔣小旗阻止了她的話,皺著眉頭,已然一副不耐煩的表情。
「不過你那天到底怎麼了啊,事後問你也不說,真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