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吃我一槍!」劉氓躲過呂布的進攻,知道自己一味躲避不是辦法,必須全力強攻了,調整了身形,疾馳而出,似乎與**坐騎合二為一。
「有點意思。」呂布看著帶點人馬合一韻味的劉氓向自己沖來,眉毛也是不住上挑,就是自傲如呂布,對這樣的攻擊也是十分棘手。
「畫戟盤龍!」呂布終于使出了自己的擊技,帶著月牙的畫戟朝著劉氓攻擊時露出的空門也就是小月復挑去。
「比力氣我肯定不如你,但比身體強度,十個呂布也不是我的對手!」劉氓自信一笑,準備以傷換傷。
兩匹飛馳的馬擦身而過,武藝功底不好的人根本就看不清這個回合的交鋒,只有兩人都停下來回望時,眼尖的人才能發現,呂布的右臂被劉氓刺傷了,而劉氓的小月復盔甲也被呂布劃開,但劉氓並沒有出血。
「主公!」看著情形不對,呂布在劉氓手上吃了虧,臧霸等人急忙聚在呂布身邊。
「無妨,劉鵬宇,你是天底下第一個讓某家受傷的人。」呂布犀利的眼神讓人感到這匹狼受傷時才最凶猛。
「哼!」劉氓知道剛才的較量其實是自己輸了,若非自己的身體被那個異果強化過,可能呂布的畫戟就會直接把自己肚皮劃開。
「將已經比較過了,現在看看我麾下兵士的風采吧,呂布!錐形陣,沖鋒!」劉氓盯著呂布笑了笑,突然開口說道,他打算把呂布**來的這些兵士都留在關外,劉氓相信自己有這個能力。
「沖!」徐晃等人等的就是這個時刻,之前一直看著場上的對決,手癢的不得了,現在終于能動手了,一刻也不耽誤,命令一出,立馬拍馬沖上前。
「我並州狼騎豈會懼汝,殺!」呂布大吼一聲,拍馬準備再戰劉氓。
「抱歉了,這次我不和你玩,公明、乂,你們兩人去對付呂布!」吩咐完劉氓就沖入了狼騎兵群。
幾萬人的混戰,劉氓這方自然是情緒高昂,呂布那邊則有點人心不齊,兩方對比一番,自然是劉氓的精銳輕騎更加具有殺傷力,再沒靠近狼騎前就是一陣掃射,雖然準頭不行,但也使得並州狼騎有種壓迫感。
「氣勢上還是主公更勝一籌,呂布要敗了!」郭嘉站得高看得遠,眼楮一掃就能從戰場上看出許多內容。
「呂布絕對想不到,自己最為得意的並州狼騎會像今日這樣敗得一塌糊涂,這樣打下去,呂布能不能活著會洛陽都有點懸了。」程昱搖頭說道。
「呂布自然要放回去,主公的計劃可不會打亂,有呂布在那邊掌控著洛陽,對我們百利而無一害。」郭嘉點頭說道。
站在一旁的李儒雖然眼神有點不甘,但也麼有多言,默默地注視著遠方的持戟男子。
「主公,我們撤吧,宋憲等人撐不住了。」曹性這時來到呂布跟前,逼開徐晃,對著他說道。
「走!」呂布之前一直被徐晃與張頜圍攻,哪有時間注意周邊狀況,此時雙目四顧,狼騎兵已經損傷頗重,狠狠的盯了盯劉氓,呂布不甘的從嘴中吐出兩字。
「停止追擊,弓弩掃射!」劉氓看著後撤的呂布,揚了揚手中的長槍,高聲說道。
「刷!」、「刷!」的箭雨再次呼嘯而過,原本就只剩幾千人的隊伍再次倒下數百人,呂布揮動畫戟擋住飛馳而來的箭矢,眼中憤恨之色更勝,只是在這種憤恨的眼神中夾雜著恐懼。
「清掃清掃戰場,看看呂布到底留下了多少家當!」劉氓走過徐晃身邊笑著說道。
「主公,呂布真乃晃此身之大敵,若不是呂布退得及時,晃已經不支。」徐晃有點疲憊的說道,臉色也有點泛白,看來受傷的呂布還是很強的,徐晃與張頜兩人與呂布交手才半個時辰不到,就累成這樣。
「若非我等身穿的盔甲硬實,說不得今日就要掛彩了。」張頜也是心有余悸的說道,看來呂布給他們留下了個深刻的映像。
「不必泄氣,呂布同樣也是人,只不過武藝強點罷了,若論領兵,十個呂布也不是你二人的對手。武將最重要的還是要會打仗,而不是像游俠一樣動粗。」劉氓不希望這事在二將心中留下陰影,開解說道。
听了劉氓的話,二人點了點頭,心里舒暢許多。
回到潼關,劉氓笑問道︰「你等可看見孤的風采?」
「主公以後千萬不可如此莽撞,再與呂布動武啊!」程昱急忙說道。
「知道,今日也是技癢,以後就不與他們搶功了。」劉氓笑道。
「主公,傷亡統計出來了。」就在劉氓與郭嘉等人聊的痛快的時候。徐晃走近說道。
「快點報來。」劉氓點頭說道。
「我軍出戰一萬輕騎,戰死一千五百二十三人,重傷兩八十六人,輕傷者不下數千。斬敵三千六百余人,俘虜一千一百余人,可用戰馬八百余匹。」徐晃沉聲說道。
「有這成績不錯了,畢竟對方是呂布一手練出來狼騎。」劉氓看著場中有點壓抑的氣氛,笑著說道,「呂布還是第一次吃這麼大的虧吧。」
「主公何嘗不是第一次出現這麼大的傷亡比例,不能再戰之人幾近兩千,呂布此人倒不是浪得虛名啊!」程昱搖頭說道。
「居然連對方一員將領也沒留下,這倒是第一次哦!」郭嘉看問題總是很另類,但這句話卻是提醒了在坐幾人,呂布以及麾下兵將,不可小視。
「明日呂布定會大舉攻城,公明要做好準備,我就在關內看你的表現了。」劉氓笑著說道。
「晃定不負主公厚望。」徐晃恭敬回答著。
劉氓點了點頭,不再說話,實則在腦海觀察著並州的戰局。不看還好,一看大吃一驚,代郡居然是坐空城,匈奴人就這樣從幽州直逼雁門。
「軍師,這都過去幾天了,怎麼還沒見匈奴兵士?」雲中郡最北邊的箕陵縣內,張飛焦躁的問道。
「不急,匈奴人現在不來只有兩種可能,一是沒準備好今年不打算來了(這自然是笑話),二就是攻擊目標不在雲中。」賈詡不慌不忙的慢慢說著。
「那他們會出現在哪?我都把探哨派出去五十余里了,沒道理找不著人啊!」張飛嘀咕著。
「九原那有什麼回應?」賈詡問道。
「剛才還接到張繡的來報,說九原也沒見著一個匈奴人。」張飛搖頭說道。
「也沒發現匈奴兵士?」賈詡也開始皺眉,思索起來。秋收已經過去半月,匈奴人怎麼可能還不出現,到底在哪,自己到底漏了什麼地方,翻出並州及周邊的地圖,賈詡仔細的查看起來。
「這破圖有什麼好看的?圖上有的地方我都查便了。」張飛撇撇嘴說道。
「圖上有的地方你都查過了,圖上沒有的地方呢?」賈詡問道。
「沒有的地方?沒有的地方匈奴人又不會去!」張飛聳肩說道。
「誰說的,我知道他們在哪了,我問你,代郡太守是何人?」賈詡問道。
「幽州的事我可不清楚,不過我知道這些個太守都不是東西,每次秋收匈奴人來了都只會逃。」張飛不屑的說道。
「這樣就對了,我料這匈奴軍隊現在一定就在代郡,馬上聯系馬騰,讓他駐扎雁門,好好的招待這些過境的外族!」賈詡笑了起來,既然事情已經明了,自然不用再皺眉。
「那我去吧,我保證把他們全宰了!」張飛一听急忙說道。
「不可,我料過境兵士肯定不多,到時候匈奴大軍還是得從正面雲中進攻的。」賈詡回復往日的睿智,從容說道。
「好吧,我去放鴿子!」張飛無奈,只好听從賈詡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