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中被他掐住脖頸的女人,含著舒心的笑容昏倒過去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心里突然莫名的跳動了一下。
紅衣男子低咒一聲︰「該死。」
出乎紅衣男子意料的是,夏馨炎竟然僅僅昏迷了一瞬間,幾乎是立刻就清醒過來。
這麼重的傷勢,失血過多,還能如此快速的清醒過來,倒是讓紅衣男子驚奇了。
「你還沒走啊?」夏馨炎睜眼看到紅衣男子,輕輕的笑了,「你不是想要自由嗎?」
「熠煌。」紅衣男子突然說道。
「嗯?」夏馨炎不解的眨眼,瞅著紅衣男子,「熠煌是什麼東西?」
「不是東西,是我的名字……」話還沒有說完,熠煌突然反應上來,因為那個女人眼里含著的是毫不掩飾的戲謔。
「你耍我!」熠煌怒吼著,猛的站了起來,不再去理那個瘋瘋癲癲的女人。
「夏馨炎,我的名字。」夏馨炎輕輕的笑了起來,還伴隨著悶聲的咳嗽有絲絲鮮紅順著唇角滑落。
「你的傷勢要趕快治療。」熠煌眉頭一皺,左右看了看,要尋一處隱蔽的可以療傷的地方。
「你不走嗎?」夏馨炎倒是沒有去管自己的傷勢。
「你很想我走嗎?」
夏馨炎眨了眨眼楮,突然一拍自己的額頭,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難怪難怪。」
「我這樣心地善良,溫柔似水的女子讓你一見鐘情,對我的景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你給我閉嘴!」熠煌咬牙切齒的低吼,他見過臉皮厚的,沒有見過這麼厚的。
「不對嗎?」夏馨炎疑惑的歪著頭瞅著臉色鐵青的熠煌。
「不對!」根本是連想都不想,熠煌一口回絕。
「那你干什麼還不走?」夏馨炎扁了扁唇,他的行動和語言不太一致啊。
「簪子在你手里,我走不了!」熠煌沒好氣的大吼著。
以為他不想快點離開她嗎?
「原來如此啊。」夏馨炎笑呵呵的點頭,「那也就是說咱們是一條船上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嘍?」
雖然很不願意承認,但是熠煌還是點了點頭,畢竟事實如此。
「那我就放心了。」夏馨炎話一說完,心里的警覺一松,直接暈倒過去。
「喂、喂……」熠煌嚇了一跳,哪有這樣的人,說暈就暈的?
等到夏馨炎慢慢醒來的時候,感覺到身上沒有那麼多痛楚,睜開眼楮將手舉高,看到自己那深可及骨的傷口竟然已經快要愈合了。
驚詫的側首看向一旁的熠煌︰「你怎麼樣?」
他的臉色看起來就像是死灰一樣,雙眼無神,整個人虛弱得隨時都會倒下。
「死不了。」熠煌慢慢的開口,就連聲音都是弱不可聞。
「我扶你回去,休息一下。」夏馨炎遲疑的問道,雖然在夏家她是沒有什麼地位,但是至少養傷的條件比野外要強得多。
熠煌看了夏馨炎一眼之後,紅光一閃,整個人消失不見。
夏馨炎驚訝的眨了眨眼,隨即想到了什麼似的,伸手模了模她別在發間的銀簪︰「熠煌?」
「嗯。」虛弱的聲音從她的腦海響起,顯然是應驗了她的猜測,熠煌附身在銀簪之中。
夏馨炎笑了笑,起身趁著夜色回到夏府。
不愧是沒有人重視的大小姐啊,竟然沒有一個人在等她。
夏馨炎自嘲的笑了笑,好在她一向被人冷落慣了早就有所準備。
隨意的吃了點東西,洗漱一下,換上衣服躺下睡覺,有什麼事情還是等明天再說吧。
次日,夏馨炎還沒有起床,就被一個大嗓門給吵醒了。
「大小姐快起來快起來。」房門 的一下被人給打開,驚得夏馨炎無言以對,她明明記得睡覺的時候拴上房門了。
丫鬟快走了兩步沖到夏馨炎的床前,笑吟吟的對著她,「溫柔」的說道︰「大小姐,快點起來,前廳老爺有請。」
夏馨炎愣怔的盯著這個態度不尋常的丫鬟,什麼時候夏馨炎在這個夏府里有了這麼高的地位,竟然用到了請字。
還沒等夏馨炎從第一個驚訝中回過神來,又進來三四個丫鬟,手里捧著洗漱用品。
「小姐,請更衣。」丫鬟捧著一件華貴的衣服走了過來,動手給夏馨炎仔細的穿上。
從小到大的記憶就沒有這樣被人伺候過,今天這些丫鬟怎麼了?
集體腦抽風?
「大小姐,早飯沒有時間吃了,先喝杯參茶吧。」丫鬟笑吟吟的端了一杯參茶捧到夏馨炎的面前。
參茶?
夏馨炎狐疑的審視著眼前這杯東西,有毒的?
「不用了,我還不餓,到底有什麼事情?」夏馨炎沒有廢話,有什麼事情還是擺在明面的好。
「小姐既然不餓,就趕快過去吧,老爺等了好久了。」
「好。」夏馨炎跟著丫鬟往前廳走去。
還沒進前廳,老遠就听到夏義平的大笑聲,興奮得就跟天上掉下塊兒大金磚正好砸中了他似的。
一進前廳,夏馨炎眉頭就皺了起來,中間的桌子上擺著幾個禮盒。
「炎兒,你來了,快過來坐。」夏義平一見夏馨炎進來,臉上笑得都跟開了一朵花似的。
夏馨炎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昨天晚上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怎麼夏府的人一覺起來全都不正常了?
以前夏馨炎在家里可是連走路都被嫌棄礙事的主兒,現在怎麼個個看了她就跟看見寶貝似的。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夏馨炎看了看旁邊一個總管模樣的人,恐怕問題的關鍵就在這個人身上吧。
「大小姐。」那個人見到夏馨炎進來,立刻恭敬的起身。
「大姐,你來了啊。小妹真是要給你道喜了。」夏安捷不知道是從哪里冒出來,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
夏馨炎一頭霧水的看著這些人,誰能告訴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什麼喜事?」夏馨炎順口問了一句。
「炎兒,少城主已經派人送來信物,讓你過府。」夏義平激動的須發皆顫,雙眼爍爍放光。
「過府?」夏馨炎不太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大姐,你可是走了好運,少城主讓你過府做妾。你現在是我夏府的榮耀!」夏安捷嫉妒得雙眼發紅,她怎麼都沒有想到最沒有人待見的大姐竟然會被少城主看中。
真是走了狗屎運。
過府?
做妾?
還是榮耀?
夏馨炎笑了,笑得陽光燦爛。
好,好你個嚴景守,竟敢如此羞辱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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