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病了嗎?」一個柔韌的聲音差不多25歲的女人,身穿一套緊身粉色裙,黑色的長發披在後背,給人一種大姐姐的成熟女人。
「米玲,不是我,是她。」金祁涵看向躺在床上蒼白的喬可諾。
「她。」米玲看著喬可諾又看向金祁涵,竟然會為了一個女人把她這個私人醫生給找來了,看來這個女人有不簡單的過處啊。
「你先出去吧,我幫她看一下。」米玲看著有些緊張的金祁涵,看來這小子是有點感覺了。
十分鐘後
米玲從房間里出來。
「怎麼樣了。」金祁涵馬上問。
「你先別著急,告訴我你跟她什麼關系?」
「她只是我的員工。」
「員工你都這麼關心,還真是難得啊?」米玲有些嚴肅。
「先不說這個了,她到底怎樣了?」
米玲也不問下去了「她是傷口發炎導致發燒。」
「那幫她退燒。」
「這不是問題,重要的是她到底是什麼人?」米玲更見的嚴肅起來。
「我跟她」米玲打斷了金祁涵的話。
「我不是說你跟她的關系,那女人的背部受過嚴重的鞭傷而且連藥都沒付竟然能支撐到現在這可不是一般的人啊?」米玲看著金祁涵說。
金祁涵沉靜起來自己對她的確是不了解。
「那鞭傷最少在20下之內,而且是灑下鹽水的試問一個女孩子怎麼能承受這些,你對她的一切還真是毫無所知啊。」
米玲看著金祁涵一臉質疑現象就知道她連對方是什麼人都不知道。
「你要好好注意一下,我先走了。」米玲先離開了。
金祁涵慢慢的走進房間,喬可諾已經睜開了眼楮也看見了金祁涵對自己懷疑的眼神。
金祁涵走進喬可諾,喬可諾用手支撐著臥起來。
「你還挺會撐的住的嗎?」金祁涵冷冷的問。
喬可諾苦笑了一下「那點傷算什麼?我從小就過著這樣的生活。」
「從小?這是怎麼回事?」金祁涵又有些擔心的問。
「你管得太多了。」
金祁涵握住喬可諾的雙臂「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我不是喬可諾嗎?」
「除此之外你還有什麼身份?」金祁涵看著喬可諾。
「身份?你在胡說什麼,這次受傷還不都因為你。」
「因為我,這又是怎麼回事?」
喬可諾忍著同扯開金祁涵的雙手「我媽媽管我很嚴,昨天晚回家了又穿著那麼漂亮的衣服,媽媽以為」喬可諾不慌不忙又帶著一絲哀傷。
「什麼,就這樣你媽媽就下這麼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