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沒事吧。」金祁允把喬可諾放在自己的辦公室上,把窗戶打開盡量讓喬可諾呼吸到新鮮的空氣。
咳咳咳,喬可諾捂著胸口,他真的忍心殺掉自己,真的忍心嗎?難道一切真的已經成為過去了嗎?舍不得,真的舍不得可是已經回不去了。她的眼淚再一次忍不住的嘩啦嘩啦的流了下來。
心痛的感覺真的不好受
金祁允站在一旁,沒有安慰,這時候的她需要冷靜,他也沒有想過哥哥真的會至姐姐于死地。看著姐姐這麼傷心他很想去擁住她,但是他知道姐姐需要的擁抱永遠不屬于他
酒吧里響亮的歌聲掩蓋住了每個人的吐談當爵士音樂抑揚地疾緩不同地響起來時,一群珠光寶氣的艷裝婦人,在暗淡溫柔的光線中,開始被摟在一群紳士老爺們的胳膊上。酣歌妙舞,香風彌漫
座位上的湛天紫搖著杯中的酒。
「她會來嗎?」這句話季如翰不知道已經問了多少遍,但是湛天紫依然沒有生氣的意思,時間已經把她對他的感情帶走了。
「你就等著吧。」
時間一滴一滴的流逝,季如翰依然是焦慮的心情三年沒有見面了不知道她過的好不好。
扣扣,隨著高跟鞋的聲音,從她身上傳出來的芳香,今天她再怎麼沒空也會來,因為她也要喝酒,經歷了今天的一截,她的心里也不好受唯有酒是她現在最想要的東西。
「諾。」季如翰站了起來微笑的看著她,三年了終于再見到她了,她的確比自己想像的過的還要好,不過眼神有些迷茫,失落。
「翰,是你。」
「諾,坐吧。」季如翰指著位置,而湛天紫依然搖著杯中的酒,她的心思全部在想著今天中午凌溪宇來找他的情景,她恨自己為什麼要把門關掉,白白浪費了相處的機會。
喬可諾坐了下去就在季如翰的旁邊,她的臉色沒有改變端起了桌子上的酒杯灌了下去。
季如翰隱約的看見了她脖子上的傷痕,這是怎麼了又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諾,你脖子上的傷痕?」
這是她今天最不想再提起的事情可是季如翰又讓她重新想起了傷口是怎麼來的一下子又痛到了最底成的心房,她沒有回答繼續喝著悶酒。
「來,干。」湛天紫把酒杯向喬可諾的杯子踫去。
難得今天再見面季如翰也不再說什麼了,就陪著他們一起喝酒。
座位的另一端金祁涵和喬雪妮也在喝著酒。
「金祁涵你不要再喝了,你醉了。」
「別吵,噓。」金祁涵把食指放在了嘴唇上,他今天差點就殺了她,他在心痛,他在害怕哪一擊真的奪去了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