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晚兒,別這樣說。這是你的第一次,也是我的第一次,對嗎?」
「可是男人都很在意那個,好像那個會讓男人感覺很……特別」第一次跟一個男人討論這種問題,我實在不知道該用什麼詞語,再次羞紅了臉。
「呵呵,可是剛才我也感覺很……‘特別’。」
山中濕冷,晨昱模索著為我披上衣衫,道︰「穿上些,小心涼。」
「嗯。」
薄薄的棉布衣衫,被他的體溫煨得暖暖的。
躺在他的臂彎里,忽然被問道︰「晚兒,嫁給我,做我的王妃,好嗎?」
……
「不說話就是同意了?」
「有你這樣求婚的嗎?!」我不滿地背過身。
光滑的胸膛貼了上來︰「那你說要怎樣?」
「那並不重要,晨昱,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的待我,在我最青春燦爛的時光有你陪著就好。等你不再需要我的時候,我就去找大師。剛剛來到這個世界,我還不知要何去何從。」
听著我認真的表白,晨昱竟然笑了起來,溫熱的氣息吐在耳畔︰「晚兒,那你就更不必走了,因為是師父把你許給了我。」
「什麼?」
「若不信我,等他出關,你自可去問。」
「我怎知他何時出關,若是他總不出來,我豈不是要被你騙一輩子?再說,他是你師父,當然會幫你說話!」我理直氣壯地反駁道。
「哦,是嗎?那,我帶你去看另一樣東西。」說著,大半夜的,他竟然為我披上裘衣,拖著我來到另一間房中。
房里空蕩蕩的,一片陰涼。
晨昱沒有燃燭,而是引我在地上一太極圖上打坐入定,而他便坐在太極的另一面,輕輕握起我的雙手。
眼前的牆壁忽然亮了起來,像小時候的鄉村電影一樣,兩個和尚的身影呈現眼前——
「哪里有什麼真的情愛,不過是一時糊涂!」說話的是一老僧。
「愛並非奢求,太過貪心的是人無盡的。如果讓他們生生世世都記著前世的愛,或者超越生死永遠在一起,他們會不會覺得乏味呢?」這是一中年和尚。
「當然會,情天孽海,人生情愛本就是沉淪。」
「可——」
「不信你自可讓你的寶貝徒兒一試。」
面前出現了晨昱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