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沒有多久便望見了前面的城鎮,應該就是清安城了吧。
他拉著韁繩讓馬漸漸慢下來,我撫開他握我的手道︰」謝謝公子,前面您就把我放下吧?」
「已經正午了,不打算請我吃點什麼嗎?」
「呃,那——那好。」我猶豫著答應了。
「呵呵,還是個小氣鬼,沒關系,如果不便就算了。」
「公子賞臉,小人當然請,只是怕公子嫌棄。」我盡量客氣的跟他周旋著。
「才不會,我選酒樓。」說著,他帶我縱馬進城。
很快,我們便引來不少人的側目,我頓時覺得臉上發燒,他不會是有斷袖之癖吧?不然怎會公然帶我這樣一白面小廝共乘一騎,縱馬行于街市之上?
不過,我在心里暗暗安慰自己,如果他真的是那樣,我豈不是安全了?晨昱也不會因此而生氣,呵呵。
到了一家裝飾豪華的酒樓門前,他拉起我的手,小心的扶我下馬。然後,我們在小二復雜的目光注視下走了進去。
他竟然還要了雅間,也好,可以躲避他人的奇怪地目光。
「我點菜,你請。」他好像很喜歡自作主張。
「噢,好。」我心不在焉地答應著,算了,大不了把自己的首飾當掉,吃完飯就跟他告別。
點好了菜,他玩味地看著局促的我,我被他瞧的渾身不自在。
我抿了抿嘴,鼓起勇氣抬頭直視著他說道︰「公子,小人是不是臉上很髒?讓您見笑了。」
「哈哈——」誰知他卻大笑起來︰「女人,你要裝到什麼時候?」
「啊!」我頓時臉頰緋紅,「你早就知道!」
「呵呵,傻瓜,在客棧你看了我那麼久,而我只瞄了你一眼便發現了你是女人。」
「我——」原來他早就發現了,我的臉燒得更紅了,我爭辯道︰「我只是好奇你為什麼在那麼荒僻的地方還打扮那麼華麗?你也不怕被土匪截了!」
「呵呵,」他聞言笑了起來,手掌一翻,指間已多了一柄閃著寒光的飛刀,他將鋒利的刀刃在我眼前晃了晃,揚眉說道︰「敢截我西門晨的人恐怕還沒有出生。」
「哦」,我機械地點點頭,躲開他手中鋒利的飛刀,那寒光似乎可以洞穿心房,讓人後背一陣陣發冷。
「呵呵,」他笑著收起手中的利刃,「接下來要去哪里?」
「呃——」我猶豫著要不要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