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兩個星期怎麼夠呢?我們都人生地不熟的!」玉簡說道。「我也是這麼告訴他的,可是他堅決不同意,不過你們可以去紅杏樓找那個的媽媽幫忙」。周章回答道。
「杏花樓什麼地方?媽媽?誰的媽媽?」藍好奇地問。
「你不用管,周大哥,等下我們進房間細細談下,你們兩個外面等著。」蠱王拉著周章走進了房間。
過了好半天,他們才出來,周章招呼著大家吃飯,也沒有談及有關他們討論的問題。而蠱王好像有心事,一直也沒有說話。把剩下兩個人著急得要命,可是又沒有辦法,只好悶著頭吃飯。
醉生,是這樣一種活著——沒有向那個值得期待的人承諾過。承諾,是一個空空如也的壇子,你只好在里面插滿了淡紫色的勿忘我。遠遠看去,往事如煙。
夢死,是這樣一種醒悟——不再期待向你承諾過的人踐約。期待,是一塊殘陽如血的紅綢,你可以覆蓋,或者把往事打包封存。不再時常想起,但也永遠不會忘記。
一個人的城市成了廢都。一杯酒,一陣風,一場曾經痴迷過的游戲,早已散場。
終于,讀懂了那句忠告——「想不被拒絕,最好的辦法就是先拒絕別人。」吃完飯的蠱王領著他們來到房間,居然說了這麼一番話,讓他們丈二金剛模不著頭腦。
原來,他以前也有一段過去,他口里所說的穿簑衣的人就是和蠱王曾經一起長大的朋友,而後一起追逐苗寨中最漂亮的女人。但是他失敗了,而風碎贏得了美女,同時還贏得了蠱王傳人的稱號。他輸了,輸得一敗涂地。
但是他不服氣,他找到風碎,對風碎說︰「如果他能放棄蠱王的稱號或者是他的妻子,他就幫助他當上最大苗寨寨主,吞並所有小的部落。」風碎了解他的本領,但是風碎沒有答應。
之後年輕氣盛的他偷偷做了別的苗寨的眼線,差點把現在的苗寨毀于一旦。還好,風碎及時發現得早,制止了悲劇的發生。
但是他則受到嚴懲,就是要過刀山火海。結果他進去了,到底有沒有出來,誰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