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慌了神,趕忙抽回手,打算就此告辭,可是怪事又發生了,和對待西施一樣,他揚起手指抬高她的臉,吻了下去。
她趴在床沿上,以臂為枕,膩女敕瑩白的一截玉臂益發誘人,叫人好想輕輕咬上一口,但當來人的目光轉到她臉上時,卻連呼吸也透不外來了。
她就那樣靜靜地睡著,那雙寶石般光耀的眼眸已合上,低眉垂眸,鼻息細細,嬌女敕紅潤的唇瓣微微彎起,神氣無比舒適平寧太平,渾沒有清醒時那活力四射翻天覆地的狡詐勁,輕風輕輕吹過,長長的眼睫毛如蝶翼輕俏地微微顫抖,如同在來人心口有一只蝴蝶在翩翩起舞,癢癢地,一下又一下。
開始只是嘴唇輕輕的摩擦,漫漫的一下一下的觸動她的嘴唇,然後就緊緊的貼在了一起,倆人的腦袋扭來扭去,舌頭也糾纏在了一起,玉簡又看了看她,心一橫,拽著她上了床,一會又挪到窗邊,打開了窗戶,又挪回了房間中間,兩手攬住她的腰,把她抱了起來身體瞬間被束厄狹隘進一個有力的懷抱,未盡的語聲覆沒在盡是情意的吻里面。
微冷的舌滑進口中,貪心地攫取著屬于她的氣息,用力地試探過每一個角落。她的哼哼變成了喊叫,變成了嘶啞的響亮的垂死的沒命的喊叫。她的嘴對著天,把一天的雲彩都喊亂了,像一群色彩斑斕的大鳥似的,四下里亂飛。最後一切都沉寂下來,沉入了黑暗。
最後兩人就那樣癱軟著,天上的雲彩似乎還在眼前飄著,過了許久,他才像一朵懶洋洋的雲那樣,又一點一點地飄回來了,落在了床上。兩人愜意地吐了一口氣,都覺得累了,緩緩地睡去。
而就是這麼一個風月之夜,一男兩女的愛情大戰就要上演。一個是愛著的,一個是被愛的,原來這全都是被算計好了。誰都不知道幕後的人到底是為了什麼。
他們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下午,玉簡有些恍惚地睜開眼楮,搖搖頭,看著身邊還在熟睡的女子,又看看自己一絲不掛地躺在她的閨床上,有些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到底變成這樣,到底是怎麼了?難道自己瘋了,和兩個都不是很熟悉的女子就發生了不該有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