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接受他離開我的現實,我現在需要他,可是他不在身邊,這個男人也許就可以當做他的替身吧!
我把衣服都月兌去,就剩下一件薄薄的紗衣罩體,修長的玉頸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雙頎長水潤勻稱的秀腿著,就連秀美的蓮足也在無聲地妖嬈著,發出誘人的邀請。這是一個從骨子里散發著妖媚的女人,我似乎無時無刻都在引誘著那個男人,牽動著那個男人的神經。
我對著那個男人嫵媚地笑著,暗示他過來,再過來些。我讓他靠近我,我。
那個男人有些困惑了,看懂了我的意思,有些把持不住了。他走了過來。他的右手掌猛地托住我的後腦,左手攔腰擁住我,人更貼近,從沒有這樣無所顧忌過.
他加重在我腰上的力量,我加深掐入他後頸的手指力道,在唇舌來往中胸口漸漸發熱發燙,我們就那樣深情地、絕望地吻著,互相試探,互相鼓勵,互相挑逗,互相糾纏。
這一吻,吻過了萬水千山,這一吻,吻過了似水流年,這一吻,吻過了滄海桑田。于是我拉著臉都憋紅了的他,向房間挪過去.
他明白了我的企圖,我們的身關心合在一路,臉靠的很近,他甚至可以看到我臉上詳盡的絨毛,聞到我身上淡淡的噴香氣,呼吸變得灼熱,說話已是多余的工具,唇瓣慢慢貼合在一路,他不由自立地顫了一下,看到我的眼里霧蒙蒙水潤潤的,臉上泛了紅潮,鼻尖滲出藐小的汗珠,嘴唇微微張著,露出鮮女敕水潤的舌尖,清純同化著嫵媚,那惹人憐愛的樣子讓他情難自禁地垂頭含住我的唇瓣,繼而溫柔地繞住我的舌尖,我輕顫著承受他的愛意,睫毛已不自覺地潮濕……「哎」感應感染到他的視線,我輕輕地哼了聲。
他視乎受到了鼓勵一般,加快了他的進程。很快我們就月兌去了所有的衣服,在床上歡快地亂滾起來。我們都渾身滾燙,都把對方燒得暈暈乎乎的。最後大家都筋疲力盡地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