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池用力擰了金多多的胸部一把,整個臉龐猙獰得像地獄里出來的惡鬼。
他色色的說︰"錢算什麼,怎麼比得上二小姐的身體?!哈哈哈,我嚴池也有今天,竟然可以得你這一美色!"
說完,他拔掉自己的褲子,提起長槍就要捅進去。
"救命啊!救命啊!"
金多多突然見到這個丑陋之物,頓時嚇得花容失色,聲音也變得恐懼而尖銳。
"叫吧叫吧,荒郊野外,你叫破喉嚨也沒人救你的!二小姐,你叫得越想我就越想要。"
嚴池提起它的長槍用力頂住金多多,卻因為她拼命的扭動而總不能尋門而入,嚴池狠狠的連扇金多多幾巴掌,打得她嘴角流血,暈死過去。
金多多雖然暈過去了,但她的身體卻承受著嚴池的把玩,嚴池已顧不上想親吻她嬌艷雙唇,用那惡心的工具對準她的花蕊,準備挺身而進。
" ——"
一聲巨響,嚴池還沒來得及按計劃進入他向往以久的美妙世界,身體一輕被神奇般的被甩出馬車,跌落在草地上。
嚴池忙看看自己的寶貝沒有骨折,媽媽的,誰這麼缺德?!這個時候被驚嚇是很容易陽痿的!
他坐起身來,正準備看看是誰把他弄出馬車的,一柄劍無聲劃過他的咽喉,鮮血染紅身旁綠樹,嚴池身體一軟,死在"牡丹花"邊。
*
玄衣男子看著已經昏死過去的金多多,這個有過一面之緣的絕子,正一絲不掛的以蛇形躺在他的面前。
如花的美貌、凝脂般的肌膚,高挺的胸、盈盈一握的縴腰、緊致的翹臀,修長的腿……
她的身體有著致命的誘惑。
他將她雙手的束縛解開,就在觸及她指尖的瞬間,上邪瞳的身體起了變化。
他強壓下心頭的欲火,這個女子,前幾日還幫了自己一把,自己怎麼能趁人之危。
"來……"他張了張嘴,後面那個"人"字生生咽了下去。
跟在自己身邊的就只有一個漢子,穿衣服這種事情,怎麼能讓其他男人代勞呢?
他從車廂的櫃子里找出一套褻衣,坐在床邊,準備給金多多穿上。
從脖子到鎖骨,從手指到手臂,指月復無意間劃過金多多微涼的肌膚,他只覺得下月復脹痛得快要抽搐。
他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下面,果然,那里已經支起了一個帳篷。
"你這妖精!"上邪瞳忍不住低聲罵了一句,眸中的糾結不過一瞬,隨即堅定。
他三下五除二的解去自己身上所有的束縛,跪在她的兩腿之間,俯身下去。
許或是身體承受挑逗的時間有些長了,漸漸的開始適應,金多多的櫻桃重新挺立,洞口流出大量的花蜜,變得濕滑柔軟。
男子把金多多無力的柔荑輕輕勾上自己的肩膀,用力將她的腿左右分開,散發著芬芳香氣的花園正毫不隱藏的暴露在他眼前。他一手扶住金多多的腰,一手托起她的翹臀,將她頂住在車廂壁上,一個前進,巨大的火龍沒入金多多的花徑中。
無力趴伏在他身上的金多多在昏迷中痛哼一聲,秀眉用力蹙起,輕輕喊了一聲"痛",又因為上邪瞳的再次深入而被帶進更深的昏迷中,不再醒來。
原來這個女孩還是個未破之身!家里妻妾成群,卻沒有一個是處子之身,男人忍不住開心的大笑起來。
金多多在痛苦的夢境中,由女孩變成了一個女人。
可憐的馬車被殘忍的"嘎吱嘎吱"響了一宿,直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