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多多的強烈要求下,早餐地點從原本住的酒樓換成了路邊小攤,待遇是每人兩根油條,一碗豆漿。
上邪瞳器宇軒昂,金多多一代絕色,錢不予更是美的驚心動魄,走在路上已經很惹眼的說,此刻衣著華麗的坐在一個破敗的路邊小攤上,其視覺沖擊更是惹來了一大堆觀眾,面攤的生意也直線飆升,最夸張的一張桌子竟然坐了十來個人。
更有甚者,拿起銀票高喊著買位置,離金多多一座越近,叫價越高。
拜金多多所賜,堂堂厥國皇帝和錢家少主在某個天氣晴朗的早晨,很悲催的做了一回動物園的觀賞類動物。
金多多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笑眯眯的叫來老板,要求這天早上的收入三七分,自己七,面攤三。
"多多,你這個習性一定要改!"某人痛心疾首,"好歹錢家也是富賈之家,你這個摳法別人會以為錢家虐待新婦的。"
"你懂什麼?!每一個成功的巨富,都一定是開源節流。吃得再好,最後還不是拉了?"金多多毫不在意他們正在吃。
錢不予早已習慣她說話這麼彪悍,倒是上邪瞳,正準備喂進嘴里的面條在空中頓了頓。
敢情頭天早上,她不是心疼浪費糧食,悲憫蒼生,而是心疼飯菜吃不完,花多了銀子?!
錢不予眼尖,瞬間捕捉到上邪瞳的不自然,馬上接口問︰"蕭兄,你現在看清楚這個女人了吧?庸俗、貪婪,絕非良配。"
"我倒覺得她蠻有意思。"上邪瞳笑著,將頓在空中的面條送進嘴里。
"小人!"金多多低聲罵道,低得恰到好處讓錢不予听得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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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過早點後,三人重新坐上那輛巨豪華的馬車上路。
這時走進一對婢女,兩個女子長得一模一樣,一眼便知是雙胞胎,皆長得小巧玲瓏,面容清麗。
左邊那位端著一個銀盤,上面乘著三個玉盞,右邊那位的銀盤上,是三個小巧的碧色痰盂。
錢不予接過一個玉盞,揭開蓋子,喝了一口,"咕嚕"幾下,吐到痰盂里。
上邪瞳亦喝了一口,入口方知,那清澈的液體竟是熬化的白燕窩。想他厥國王宮,亦不曾如此奢侈。錢家之富,確實讓人拙舌。
金多多隨意端起,"咕嚕嚕"漱口後吐出,絲毫不覺得剛吃了路邊攤面條然後用燕窩漱口有何不妥。
只見她放下玉盞後,對左邊婢女說︰"你去告訴小廚房,這漱口水稍微稀了點,口漱干淨了,但還不能達到唇齒留香的效果。"
她雖對自己摳門,對于別人的東西,鑒賞水平卻是高的出奇。
"是。"婢女輕柔的回答。
"團團、圓圓,你們下去吧。"錢不予揮手,淡淡吩咐。
"是。"
"死妖孽,你從哪里又找來一對雙胞胎姐妹花的?你丫可真夠懶,連名字也懶得換。"金多多問。
"既然叫慣了,又何必換呢?免得某天叫錯了,她們心里不舒服。"錢不予笑答。
錢不予從前的貼身侍女也是一對雙胞胎,名字也叫團團圓圓。上個月見她們年紀大了,便許了人家,重新找了婢女來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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