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情小言的網言。金多多剛撐起身子。
"哎喲~"
身子重重落下,她只覺渾身上下一陣酸痛。
在帳篷內寢室外的看文書的上邪瞳本就听覺靈敏,一听見金多多那聲哎喲,就迅速放下手中事物,快步走了進去。
他坐到床邊,極盡溫柔︰"昨夜你累壞了,"
昨夜?累壞了?!
敢情,一切都不是做夢?而是真的?!
金多多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拉起被子捂住自己的小臉。
此刻,她恨不得找堆沙土把自己埋了!
自己怎麼就做出那種事情?!簡直就是AV在線嘛!
上邪瞳輕輕的將金多多摟進懷里,安撫道︰"你是我女人,怎麼做都是正常的。人的本性就是如此,況且,我更喜歡真性情的女子。"
將金多多安撫完畢後,上邪瞳拿出一套女子的衣服,遞給金多多。
金多多皺著眉頭︰"這是誰的衣服,你不是說沒有女人衣服嗎?"
上邪瞳笑著︰"這麼快就吃醋了?!"
"誰吃醋啦?你藏多少女人關我什麼事,早就听說厥王夜馭數女的典故了!"
上邪瞳低沉的笑著︰"沒想到你的醋意這麼大,這個是我喊人連夜去鎮上給你買的。"
金多多吃吃的笑著,推著上邪瞳︰"好了,你快出去啦,我要穿衣服了!"
上邪瞳站了起來︰"女人,我們今天就啟程回宮。"
他的目光從金多多身上看過,又重新落到金多多脖子上︰"你很喜歡這串項鏈?我從沒見你取下過。"
從認識到現在,無論是洗澡還是歡愛,他都從未見金多多將這串項鏈取下。
他很清楚,金多多洗澡的時候,從來都會將首飾取下,比如手鐲,比如耳環。
唯獨這串項鏈,她從不離身。
金多多垂首,目光撫過項鏈時閃過一絲茫然,自從宮中醒來時,她就掛著這串項鏈,可她對這項鏈嗎,卻沒有半分記憶。
還記得穿戴鳳冠霞帔那日,嬤嬤替她換上成套首飾時,她一把搶過這串取下的碧璽項鏈,重新戴在脖子上,沒有任何緣由。
剛才,上邪瞳提到這項鏈時,她分明感覺一陣鈍痛。
為什麼如此在乎,為什麼會痛……
她究竟,忘了什麼?
金多多很快抬頭,笑道︰"這可是碧璽,不光是貴,更重要是能美容!"
"那下面這塊玉呢?"
"護身符。"金多多回答得相當順口。
上邪瞳恩了一聲,不再詢問,走了出去。
金多多的手重新撫上項鏈上垂下的墜子,她拼命去想,卻依然,一片空白……
*
上邪瞳憐她夜里操勞,又是宿醉,命人備了馬車。
帷幔厚實,半點寒風也透不進來,里面燃著盆火,整個馬車春意融融。
金多多窩在上邪瞳懷里,被上邪瞳雙手環著。
如從前一樣,上邪瞳時不時低頭親吻她的臉頰。
"女人,你有沒有想我?"
"你說呢?"金多多沒好氣的反問,"你怎麼拖了這麼久才來提親?我等的快愁死了!"
"我這不是來了麼?"上邪瞳含著金多多的耳垂,模模糊糊的說,"玉璽丟失,厥國內亂,我一處理好事情就馬上派人送國書過去了。
金多多想起上次上邪瞳舍玉璽而救自己,不由心里又是一暖。
"對了,"金多多翻身坐起,看著上邪瞳,一臉認真的問,"你命人將我擄來,軒國送親隊伍肯定急壞了,你要不要派人去知會一聲?"
"已經說了。"上邪瞳答,"厥王思念公主,特派人提前一步將人接走。"
金多多低笑︰"看來,關于厥王的軼事很快又要增加一樁︰厥王難耐饑渴,不等和親公主到達國境,竟直接將公主擄走滿足其獸`欲。"
"朕的這些傳聞多的很,不在乎多一條少一條。"上邪瞳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纏繞著金多多的耳發。
"那夜馭數女是真的還是假的?"
"半真半假。"
金多多一下來了勁︰"說說,說說!"
"那次剛征戰回去,久了沒踫女人,又喝了酒。"
"那就是真的那麼厲害~"
"你不是已經試過了嗎?"
"我只知道你厲害,沒想到那麼厲害啊?我先告訴你喔,只要有我在,NP這種事情,你想也別想!"
"嗯皮是什麼?"
"就是幾個人一起XX。"
"你知道得不少嘛~"上邪瞳聲音漸沉。
金多多心道不好,他一旦發出這種聲音,往往就是那個啥的前兆,這人一天就喜歡做做做,自己昨天晚上被折騰得半死,這會兒還渾身酸痛呢!
她忙岔開話題︰"我那丫鬟呢?"
"也已經派人去接了,隨後就到。"
"我一直奇怪,娶我這事,你大可以派人直接到我家提親,何必大費周折又是國書又是和親的?"
"若不送國書討要你,說不定,你現在已經嫁給錢不予了。"
錢不予?
金多多皺著眉頭,警覺的問︰"錢不予是誰?"
"你不記得他了?"上邪瞳眼中充滿疑惑。
金多多搖頭。
她一直覺得自己忘掉了什麼,難道就是這個人?
"那你知道錢家嗎?"
"知道,和我們金家一樣,世代經商,富可敵國。不同的是,他們家是官宦背景。"
"他是錢家少主。"
"錢家居然有個兒子?"
"你和他從小一起長大,你也不記得了?"
金多多繼續搖頭。
"據說你和他從小就不對盤,這幾年你經營金家的商業競爭,十有**是和他做對手。"
"照你這麼說,我應該很討厭他才對,那為什麼我又要嫁給他?"
"他一直是你父親心目中的最佳女婿,這樁婚又是太後親指。"
"喔?"
"若不是我用國書正兒八經的以一國之君的身份要你,你就在臘月三十,同你家姐妹一起集體拜堂了!"上邪瞳說。
他曾經視錢不予為情敵,如今金多多雖可能失去記憶,但他堂堂漢子,卻也不屑隱瞞那人的存在。
金多多不再多問,雖說以前是自己的競爭對手,但現在她既來到厥國,做上邪瞳的女人,想必以後也沒機會再經商,關于以前的競爭對手,不問也罷。
至于忘掉這個人的原因,金多多心想︰定是自己太過討厭一個人,討厭到最後選擇性忘記。
關于記憶,一定一定還有很重要的一部分,或者是人,或者是事。
離開京城時,那樣微痛的心情,看見碧璽項鏈時,那樣一種不可名狀的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