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白俗九四梅九。上邪瞳來的時候,金多多正在喝燕窩。
"女人,听說你在等朕?"來的路上,上邪瞳就進門第一句話想了很久,最後定下來的便是這句。
"噗——"金多多嘴里的燕窩瞬間噴了出來。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北地燕窩不多,你可別太浪費了。"上邪瞳大刺刺坐到金多多對面。
"不過燕窩而已,就算天天吃,頓頓吃,也還吃得起,不用你養。"金多多白了上邪瞳一眼,暗諷他貧窮,養不起自己。
對于男人來說,養不起老婆無疑是最大的侮辱。
上邪瞳本打算過來哄哄金多多的,如今金多多簡單一句話將上邪瞳推得更遠。
上邪瞳咬了咬牙,忍下上冒的火氣。從袖兜里拿出一張紙,放在桌上,推到金多多面前,盡力扯出一抹笑。
"舍不得吧?我給你拿回來了。"
金多多朝下瞟了一眼,正是今天湊份子的150萬兩。
她的眼皮翻了翻,冷笑︰"怎麼,不要我的錢?你是準備繼續出賣身體討好那兩個女人,還是,原本就迫不及待和你的妻妻妾妾XX?"
見金多多提起這個,上邪瞳反而開心起來,一把摟住金多多,調笑著在她耳邊吹氣︰"女人,你吃醋了?"
"吃毛的醋!"金多多一巴掌打在上邪瞳的手上,惡狠狠吐出兩個字,"放手!"
"我不放手呢?"上邪瞳將手錮得更緊。
金多多冷笑︰"麻煩你把爪子拿來,你不嫌髒,我還嫌髒呢!"
"女人,你要理解我!"
"理解?"金多多笑意更甚,"我理解,你是王!你有幾十個妻妻妾妾,個個離不開你,所以呢,你種馬一下,種豬一下,都是正常的。"
上邪瞳再忍,勉強維持嘴角的笑︰"女人,你這樣說朕是不對的。"
金多多再冷笑︰"那我應該怎麼形容?說你天生婬`蕩?還是天生猥`瑣?"
別說登基以來,就當年隱姓埋名在部隊做小兵的時候,都沒人敢這樣說過自己!
上邪瞳咬牙,忍住怒意︰"女人,我已經叮囑過你了,這樣說朕是不對的!"
"恩。"金多多極度認同似的重重點了下頭,然後話鋒一轉,"既然話不投機半句多,王還是請回吧!別忘了今天晚上是屬于淑妃的喔~她的那一對巨`乳手感一定很好吧!還不快去享受?!"
"我不想去。"
"您不會腦子被門夾了吧?您的今夜可是被淑妃花了10萬巨資買下來了。"
"你還敢給我提這事?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上邪瞳真怒了,他的夜是說賣就賣的嗎?
"喲!生氣啦!"看著上邪瞳生氣,金多多心里反而舒服起來,更是說的起勁,"反正也要和這麼多女人做的,不如干脆折成銀子,既爽了,又賺了,還可以充實國庫呢,想必你那麼多妻妻妾妾,為了和你共赴**,一定會想盡千方百計買你的。"
"女人,你到底有完沒完?!"上邪瞳低吼,一把把金多多撲倒在地,右手不自覺揉起她的胸,"你不過就是仗著我有幾分喜歡你,竟如此放肆!"
喜歡……
原來如此,果真如此!
僅僅喜歡而已。
她抬眸,看著上邪瞳的眼楮,那雙的流光溢彩的琉璃般的眼,心中半點波瀾也無。
而上邪瞳,看著金多多的眼楮,只覺那雙曾經足以讓陽光暗淡無光的眸,此刻竟如死水般沉寂。
他不由心中一顫,胸口那個從來冰涼的從來堅硬的地方,似乎裂出道縫,一個連他也不知道的感覺倏地一下鑽了進去。
"麻煩您從我身上起來!"金多多冷眼,"王的這個動作,沒有絲毫風度。"
這麼多年對女人的經驗告訴他,女人生氣了,哄哄就行。這哄哄嘛,最好的方法就是做,所以,他忽略掉金多多的話,直接上下其手。
金多多氣極,一邊掙扎一邊罵︰"上邪瞳!你真是種豬變的!"
"種豬?女人嗎,你還真罵這個詞語罵成習慣了,我今天就要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種豬!"
上邪瞳被金多多氣的語無倫次,居然把自己的凶猛比喻成種豬!他雙手扯住金多多衣襟,往兩邊一拉,衣服上的紐扣就稀里嘩啦的全掉了下來,露出雪白的胸脯。
金多多被上邪瞳壓在身下,雖雙腳不能動,但雙手卻還是自由的,她拼盡全身力氣往上邪瞳身上招呼。上邪瞳習武之人,反應自非普通人能比,金多多雙手剛起勢,已被上邪瞳抓住。
上邪瞳手大,一只手就把金多多雙手手腕抓住,放到頭頂,低頭俯在金多多胸上吮吸。
"上邪瞳,你這個禽獸!滾!給我滾!"金多多怒吼。
上邪瞳哪會理她,沉浸在金多多的**里,不由精蟲上腦,蘇醒的巨龍抵在金多多小月復,右腳強行將她的雙腿分開,胡亂將自己下擺扯開便準備強行進入。
金多多更怒,一種被強`奸的羞辱襲上心頭,雙腳亂蹬。
"砰。"凳子倒地。
"砰砰。"桌子也歪了,茶杯茶壺燕窩盞掉了一地。
"上邪瞳,不準用你的髒手踫我!你這個骯髒的男人不要踫我!"
"你給我記住,你是我的女人!"上邪瞳吼著,提槍便準備進入。
*
房間外,宮人們雖听得里面金多多的怒吼,桌子椅子的倒地,但誰也不敢闖進來,只能听而不聞,或者走的更遠。
唯允兒怒火沖天,作勢便要往里沖,被阿普達一把攔住,拉到外廳。
"你瘋啦!"
"他欺負小姐!"
"你現在若進去的話,你的小命就完啦!說不定還要連累你家小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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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上邪瞳進入的那一瞬間,金多多忽然就不動了,只冷眼看著上邪瞳,眼中唯有嘲諷,然後冷冷說出︰"你很舒服嗎?如果你再繼續的話,就真的只有奸尸了。"
上邪瞳終于冷靜下來,看著金多多的眼,眸中死一般沉寂,他終于,慢慢抽了出來。
他很納悶︰這女人好像真的生氣了,女人不都喜歡男人強嗎?她怎麼就和其他女人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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