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睡飽了覺,伸了一個懶腰兩手空空的下樓去,影早已等在樓下,他們該上路了。
兩人上得馬車來,仍舊是影趕車,不緊不慢的朝著江南進發,現在沒有衛隊,也沒有了銀倆,兩個都一般客商一樣慢慢的往江南而去。
冷月剛離開小鎮不久,追他的那伙人也來到了客棧,他們殺氣騰騰的走進這古鎮唯一的客棧,二話不說,大刀往櫃台上一放。小二和掌櫃嚇得只剩哆嗦的份。
掌櫃和小二不是沒遇過土匪,但這樣明目張膽,殺氣凜然的土匪還是第一次見到。
只見掌櫃的一邊哆嗦一邊問道︰「大、、、大爺,您有何吩咐?」
「老子問你,剛剛有沒有兩個人來投宿?」那人故意放大嗓門,粗糙的聲音加上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讓掌櫃怕得暈了過去。
看到自己才剛一問道就暈過去的掌櫃,那人暫忍殺人的沖動,對著那哆嗦的小二問道︰「我再問一遍,剛剛有沒有兩個年輕公子投宿,一個一身白衣書生打扮,一個一身藍衣,車夫打份?「
「沒,沒看到。」小二抱著哆嗦著回答。深怕一個回答不好,自己的小命就沒了。
「有,還是沒有,我的刀可是只認血不認人。」逼問之間拿起自己的刀看了看,那陰深深的眼光,仿佛不是在看刀,而是在看著一個個死人。
小二相信,這把刀殺的人絕對不少。
另一邊,其它黑衣人早已把客棧中的人圍了起來,一個個查看,不漏掉任何一個人。
整個客棧,除了那個人的問話之聲,就是小二哆嗦回答的聲音,再也沒有其他聲音。
商旅一個個嚇面如土色,或站、或坐、或蹲,除了發抖再也沒有其它動作。整個客棧沉浸在一處壓抑害怕之中,客棧中人人處危,大氣不敢出,生怕一個出聲,自己成了這群土匪的刀下亡魂。
「沒,沒有」小二看著暈過去的掌櫃,又看看了那問話的人,再看看了他手中拿的大刀,恐懼到了極點。
「沒有是吧,那老子就不客氣了,先砍哪好呢?干脆先砍個手吧。」很顯然問話之人很懂得心里戰,沒有什麼比擊潰別人的心里,得到的東西更多。
「大爺,饒命,小人記起來了,早上、、、早上來了兩個人,但他們已經走了。」小二禍至心思轉得極快,他也不管早上那兩人是不是,反正現在保命要緊。于是對那人說道。
「竟然走了,給我追。」一直站在邊上看著沒有動手的張大人,一听完這話,再加上整個客棧也沒找到人。于是對著自己的手下說道。
黑衣人紛紛離開,來得快,去得也快,徒留下一客棧慶幸保住命的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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