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蘇淳那笑嘻嘻的神情,陳潔的心里早就亂成了麻,從一開始陳敬林對蘇淳那畢恭畢敬的態度,到後來的那聲師傅,已讓陳潔不敢相信了。陳敬林做為附屬醫院的學科帶頭人和主治醫生,早就聲明遠播,陳潔當然知道他的大名,可沒想到他居然會罵年紀比其小了二十多歲的蘇淳為師傅。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陳敬林教授喊你師傅啊!」好奇心每個人都有,而女人的好奇心更重,雖然自已身體不適,但陳潔還是擋不住好奇。
呵呵,听到陳潔的問話,蘇淳嘻嘻一笑,指了指手術台。「你月兌了衣服上手術台,等治好了你的病,再告訴你行不,大小姐!」
「嗯!這可是你說的!不許耍賴喲!」女人永遠是千變萬化的,剛剛還為自已身體擔心的陳潔,此刻已是如小女人般沖蘇淳嘟著小嘴,一臉嬌氣的眨了眨眼。
「行!沒問題,快點月兌衣服吧!」蘇淳苦笑著搖了搖頭,將一旁的儀器打開,準備最後的術前準備。
「喂,這樣可以了吧!」一陣嗦嗦聲後,陳潔的身上除了一件白色的無帶和一條白色的高腰吊帶蕾外,已無他物。
听到陳潔的話,正準備著的蘇淳不由回頭看了一眼,可就是這一眼,蘇淳再也轉不過頭。他沒想到身材高挑的陳潔,身材居然如此的完美。
蘇淳的雙眼從上而下慢慢的滑動著,細細的柳腰,潔白的肌膚,秀長的美腿,無一樣不讓蘇淳震憾,無不讓蘇淳留戀無比,舍不得離開一眼。
嚕咚,蘇淳狠狠的吞著口水,喉結快速上下滑動著。「不不……不行!」蘇淳有些艱難的說道。
「什麼!還不行!」陳潔圓睜著雙目瞪著已差點流口水的蘇淳。
算了,他是陳敬林教授的師傅,醫術不會差,就按他的話做吧!想想陳敬林對面前這個只吞口水的無比恭敬,陳潔無奈的閉上了眼情,玉手緩緩伸向雙峰之間,玉指慢慢的捻動,啪的一聲輕響,那白色的已從前面斷開,完美的呈現在了蘇淳的眼前。
老天,我好想模模啊!舌忝了舌忝發干的嘴唇,蘇淳顫抖的說道。「別別……別月兌,我是說再把那高腰月兌掉就就就行了!」
靠,這家伙平時說話挺流利的,這會一見到美女,居然開始結巴了!
「你!」陳潔一听,差點暈倒,雙手忙拉著的扣子,快速扣上。「看什麼看,你個流氓,還不轉過身去!」
暈倒,人家都看完了,她才叫流氓,真不知道女人的腦子是怎麼長的。
流氓歸流氓,治病還是最重要,所以陳潔並沒有怎麼怪蘇淳,翻了翻白眼,听話的將那高腰蕾絲月兌下,一臉妖羞的邁向手術台。
看著陳潔那幾乎全果的玉體,蘇淳只覺一股熱血沖向腦袋,鼻腔中有股熱熱的東西在那涌動著。
媽媽的,老子見過的女人不少,不過跟現在這位比起來,那些簡直就是青隻果澀而平淡,眼前的這位就不同了,有了熟女的風範,簡直就是個極品啊!在心中給陳潔打了個評價,沒辦法一個正常的男性身處此時,也會跟蘇淳一個樣的表現。
老子可不能這麼沒出息了,辦正事要緊!用手背搓了搓鼻子,拿起直徑0.3毫米,長75毫米的銀針,再次消了消毒,蘇淳才快步走到手術台前。望著平躺著的陳潔說道。「美女,能不能翻個身,趴著啊,畢竟你要治療的可是尾椎部位喲!」
被蘇淳那火辣辣的目光看得渾身不自在的陳潔,嘟著嘴,不滿的嘟嚕了一句。「,看什麼看!」便乖乖的翻身趴了過去。
如此一來,那整個無比榮輝的進入了蘇淳的視線里。
媽媽的,真是啊!看著那充滿了無比誘惑的PP,蘇淳沖動得恨不得趴上去好好的親吻一番,不過咱們的蘇大還是有自知之明,此刻不是摘取玫瑰的時候,故而正了正臉色,咳嗽一聲。「要不要給你打針麻藥,畢竟這銀針扎入體內可不是一般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