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嗚,恩恩啊…」.
那人听見恨水的話,像是抓到了一根稻草般眼楮瞪得錚亮,受傷的身體掙扎似的扭動著,口中支支吾吾,嗓子眼里卻听不出來到底說的什麼砍。
「你說什麼?「恨水明顯感覺到他的眼神中好像在表達什麼,可是卻一點兒也听不懂。只好在問了一遍。可回應的同樣是模糊不清的字眼。
「哎呀,小娘子何必較真呢,這些人不會告訴你什麼的,我們還是走吧,這里陰森森的我一點都不喜歡。」月嗔道。
「恩恩,就讓他在這里等著被大灰狼吃掉吧!」秦歌拍拍小手將小白兔捧在懷里。反正這些人也活不多久了。
恨水見那人什麼也不說,口中滿是支支吾吾的,也得不到有效的信息,三人只好轉身上馬,可還沒有走幾步,身後便傳來啪啪的聲響,眾人回頭,只見那躺著的尸首正如同冰雪消融一樣,逐漸幻化成一灘的綠水,滲進了土地里。
「嘖嘖,完不成任務便毀尸滅跡,這一招好陰險…」月無奈般的搖搖頭。
而恨水的心情更是百般滋味,剛才那人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難道是毒已經發作了?將尸骨化成膿血到底是誰要這般的狠下毒手玩?
恨水暗自捏緊了那刻有天機閣的令牌,不知道妖十三前去江南會不會有什麼危險,而自己這一路看來注定不會風平浪靜了…
收回了思緒,恨水低頭望著坐在她前面的秦歌,這小家伙剛才的表現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哇。
「秦歌,你手里絲帶舞的很漂亮呢,沒想到你也是個小小高手。」恨水想起來他剛才盛氣凌人的模樣,武功不錯。
「嘻嘻,恨水姐姐過獎啦…」秦歌調皮的笑著撫模著懷里的小白兔,其實能夠保護她是自己一直以來想要做的事情…
「小娘子,你有沒有發現其實我也不錯呀…」月晶瑩的唇角勾著笑容,一雙桃花眼波光流轉拋給恨水一個媚眼,頓時百媚橫生。哪有只夸秦歌的道理啊…
「恩恩~~有!」恨水被月的一個曖|昧的眼神丟來,弄得極其不舒服,趕緊回答。
「小娘子,你在撒謊…」月有些不樂意,就說了這簡單的三個字啊。
「我沒有…」恨水狡辯~~
「那你看著我的眼楮說,我就知道你有沒有撒謊了…看我嘛…」月故意似的咯咯直笑。
「……」恨水表示很無語,這月怎麼這樣粘人,真是被打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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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
鏡湖上的一艘畫船上,管弦絲竹幽幽作響。
一群身材玲瓏曼妙的女子,穿著幾近透明的衣衫,舞動著盈盈可握的腰段,凌雲水袖此起彼落,踏歌而行。
高坐之上,一人把著手中的青瓷盞,輕輕的轉動,似乎對眼前的歌舞絲毫不感興趣,只是垂眸看著手中的杯子,若有所思的樣子。而他臉上那張青銅獠牙面具更是看一眼就令人發寒,帶著冷酷與寒冷。
只听見一陣急速的腳步聲傳來,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走了過來,抱拳恭恭敬敬的喚了一聲︰「閣主!」
座位上的人只是微微側目,將手中的青瓷盞放在一旁,聲線冷冷淡淡︰「事情怎麼樣了。」
「屬下辦事不利,還請閣主…」
「一群廢物留著何用!滾!」猶如晴天霹靂的一聲怒吼,桌上的青瓷盞登時被摔的粉碎,驚得一群歌舞女子紛紛大氣不敢喘一聲,戰戰兢兢的退到一旁。
「求閣主饒命!」黑衣人的額頭上更是冷汗直冒,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他似乎可以從他獠牙的面具之下看到他那盛怒的臉,天機閣之所以在短短幾月內迅速撅起和他行事果斷,冷酷獨|裁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這樣的人令人敬畏更令人懼怕。而這人便是天機閣的閣主夜孤寒,據說沒有人見過他的真容,縱使見過的人也沒有活著的。
而傳說惹怒他的人更是不留活口!
「求閣主饒命,閣主饒命!」黑衣男子不停的求饒,身子都發軟起來,因為進來兩人毫不留情的夾著他要將他托出去。一旦拉出去便是死路一條。
「兩次暗殺都失敗,帶出去的人沒一個豎著回來,你有什麼資格求我繞你?」夜孤寒站立身來,冰冷的戾氣如同寒咒逼近那黑衣男子,然後一揚手︰「給我拖出去!」
只不過是殺個人而已,竟然這麼費事,這樣的人要之有何用!
近日來他便游走于修女宮的旗下的各幫各派為的就讓他們令跟其主,壟斷勢力,壯大自己的天機閣,他的雄心壯志在于瓦解修女宮,在夜孤寒的意識里,只有男人才是天下的霸主,一介女流當位更是一種笑話。所以他便首先除掉花恨水這個修女宮的宮主。可是兩次竟然全都失手,這令他不禁想要知道這女子究竟有什麼本事在他的刀口之下活的這般自如。
被拖出的黑衣男子依舊口口求饒︰「閣主饒命啊,屬下知道她們要去梨花谷,求閣主在給一個機會……」
夜孤寒手一停,忽然想到了什麼道︰「若是在給你一次機會,你知道該怎麼做麼?」
「屬下一定取她性命,不辜閣主所望!」黑衣男子誠惶誠恐的半跪在地上。
「錯!我要見活的,明白麼?」
「是!屬下一定將她帶到閣主面前任憑閣主處置!」
「好,很好。」夜孤寒轉身,青銅獠牙的面具下閃過一絲的興致,他到要看看這個女子有什麼過人之處…
花恨水,呵,好特別的名字
ps︰親們在看麼?出來冒個泡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