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蟲?」恨水瞅著秦歌,剛才那只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蠱蟲?.
‘恩,記得听師傅講過有一種蠱通身血紅,喜誘甜食。這些蟲子會因為某些吸引而進到人體內,蠶食人體的營養和血液來促進身體的成長,以此循環往復…」秦歌指著地上的尸首︰「而被蠶食掉的人會出現身體發黑的跡象,這正是蠱在作怪。」
「恨水姐姐,我們應該幫助他們鏟除這些蠱,不然還會有很多人白白死掉的。」秦歌握緊了手中的小木桶。
「秦歌,可是我們該怎麼做?你知道方法麼?」想到剛才那條血紅的蟲子,恨水就打冷戰,可以拯救無辜的性命她當然義不容辭,可是問題是怎麼該如何解救。
「恨水姐姐,這個可以交給我試一試…」既然見到了就沒有置之不顧的道理,即使…結果會傷害到自己。
「看呀,那邊有人!」月的突然發現打斷了兩人。
「或許是來拋棄尸體的呢,我們去看看。」秦歌拉著恨水的手便跑了過去。
那邊的確有兩個人在正在抬著什麼東西,見到突然闖過來的三個人頓時便愣住了,手中的麻袋也倒在了地上,露出一條人的手臂。
「說!這些尸體是怎麼回事?」恨水岔然,怎麼又是一具尸體!
兩個布衣打扮的大漢見狀忽然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淚聲聚下︰「近日來村子里的很多人都不知道得了什麼怪病,老老少少的人都快死的了一半,這麼多的尸體也來不及掩埋只好拋在這荒山野嶺的地方…」聲音悲悲切切砍。
「帶我們去看看你們的村子吧,或許可以幫上什麼忙呢。」秦歌對著那兩人說著,小手撫模著懷里的白兔.
「啊!謝謝這位小少爺,我們這就,這就帶你去…」兩位大漢感激的的不成樣子,慌忙的帶路。
路上恨水盯著在前面走的秦歌,心中暗自思襯著,總感覺秦歌的臉上表現出來的從容與鎮定絕對不是這般孩童該有的…但事實就是秦歌明明就是七八歲孩子的模樣,恨水迷惑的搖了搖頭。
而月則和恨水肩並肩的走著,他對秦歌的身份也越來越好奇。好像一副準備看戲的樣子,這個小鬼或許又有什麼驚喜呢。
前面的路似乎越來越難走,兩座峭壁之間留著一條縫隙,一條碎石小路環壁而修只容得單人走過,而下面就是陡峭的懸崖。
恨水只是想感嘆一下,這是什麼村子竟然落成在如此偏僻的地方,一路上走的小心翼翼。而秦歌則一邊走著一邊觀察著周邊的地形,包括岩壁上生長的花植物,似乎在思索著什麼玩。
繞下峭壁才頓時感覺面前的場地空闊起來,幾十處的房屋零星的散落在平地上,或許是因為處在窪地的原因,這個的村莊的周圍有著薄薄的霧氣所籠罩著,給人一種虛幻陰冷的感覺。秦歌抬頭望了望上面,卻發現陽光照不進來多少,怪不得外面驕陽似乎這里卻陰濕冰冷。
村子里偶爾晃過幾個人影,卻也是無精打采的垂廢樣子,拖著沉重的步伐,更有甚至半躺在自己屋前,神智模糊。
這地方怎麼看怎麼有點行尸走肉的感覺…
「你們在這里住了多久了?」秦歌詢問著。
「我們幾代人了都生活在這里,已經很長時間了。」
「那什麼時候村子里的人開始出現這樣的情況?」
「算起來也是一月多前了,這病就像瘟疫在村子里四處的傳播,連外面的大夫也不敢來診治…」
秦歌听了點點頭沒有在說話,一個人在村子里轉動著,卻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就是這里的這里的房前都種著一種同樣的植物,半米多高的枝頸和葉子都是暗紅色。見其中一人摘了幾片葉子丟在了茶壺中隨即倒上了熱水。
秦歌皺眉︰「這是什麼,可以拿來泡水?」
「它叫‘雙生草’原本在這附近很常見的,不過最近不知道什麼了這些草全部都枯死了,就剩下村子里的這些了。它有著濃濃特殊的香氣,我們常常拿來食用。」
雙生草?秦歌摘下一片放在鼻尖輕嗅,果然一種濃濃的香氣直沖大腦,香氣中似乎有股甜膩的氣息。而此刻秦歌便感覺袖子里放著的小木桶晃動的厲害,里面的蠱蟲似乎不太安分。
于是秦歌便將木塞打開,將蠱蟲倒在了地上,或許借著它可以找尋到什麼信息也說不定。
而那只通身紅色的蠱蟲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一樣,挪動著身體朝著一株雙生草爬了過去,然後一口咬在了紅色的根睫上面,不過是瞬間這株雙生草便枯萎了下來,而它的根睫里似乎有一種紅色的汁液被蠱蟲吸進肚子里。半響蠱蟲似吃飽喝足了趴在地上一動不動,而再看那株雙生草已經徹底的凋零了。
秦歌似乎想到了什麼,嬌小的身影蹭的站了起來對著那兩大漢說道︰「村子里的人的得的不是病人,而是中了蠱毒,今晚你們便召集所有的中蠱之人到這里集合,我幫你們驅除蠱蟲!」
「對了,我還需要足夠的柴草和火把,你們要準備好。」
「是!是!我們這就去準備!」
黑夜很快就來臨,
村子里的一間草屋。
「秦歌,你為什麼要用刀子劃傷銀狐的腿,它會痛的!」恨水站在一旁,于心不忍的望著秦歌手中的一把刀在小銀狐的後退上一閃,便有鮮紅的血順著銀狐的後腿流進事先準備好的碗中。
趴在秦歌懷里的小銀狐,眯著眼楮,口中發出嗚嗚的聲音,但卻一點也不做掙扎,似乎明白他主人的想法一樣甘願的付出。
「恨水姐姐不用擔心,銀狐沒事的。」秦歌取完血之後為銀狐包扎了傷口,然後安慰的撫了撫它。
「那你要銀狐的血干什麼?」對以這個很是不可以理解。
「銀狐的血比人的血要更加甜膩,這個一會便知道了。」秦歌露著酒窩笑了笑,然後又跑到外面摘了些許雙生草的葉子一同泡進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