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初吻就這樣給了一個莫不相識的女人。
不過接吻的感覺實在美妙,我不斷嘗試著,兩個舌頭仿佛在進行一場戰爭,我不斷的深入。她嘴里發出輕輕的嗯嗯聲,邊和我接吻邊扭動著身子,把兩個腿從座位上挪了下來。
她騰出一只手,把我的右手抓過去,放在了她的大腿上。
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右手迫不及待放了上去。
她的皮膚真的很滑,很細膩,我仿佛模在一塊無暇的玉上,隨著我的手的進一步深入,她的喘息也逐漸加重,舌頭瘋狂的在我的口中翻動。
越往里,皮膚越細女敕,她的大腿上出了一層細汗,似乎微微冒著熱氣,我的手一陣游動,終于模到了她的內褲。
她應該穿的那種丁字形內褲,窄窄的一道緊緊的勒住了她的密處。
由于她抱著我,*外的自然的翹了起來。我忽然生出了挑逗一下她的**。
我把手游滑的她翹起的邊,好柔女敕、好滑膩的肌膚!我內心一陣狂跳,忍不住加力在她那瓣上揉搓。
她不斷的喘息著,忽然一下子抱著我的頭,把我的嘴按向她的胸部。
就在此時,車內的燈忽然亮了,我們兩個都嚇了一跳,趕緊坐好了,幸虧是在最後面,沒人看到。
司機說道︰「快到站了,有沒有路上下的?」
人們這才從夢中醒來。幾個人嘟囔著說在哪里下。
我問她︰「你在哪里下啊?」
「我在車站。」
「我也是。」
「剛才舒服嗎?她趴在我耳邊說道。」
「舒服,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
「哈哈,回去跟我的幾個姐妹有的說了,今天搞了一個處男。」
姐妹?怎麼听著這麼別扭?不會是妓女吧?
看打扮不像啊?
不過也說不準,現在不都說嗎︰大學生打扮的像妓女,妓女打扮的像大學生。現在從著裝上看一個人的身份可不容易。
她不會有艾滋吧。
我才15歲啊。
不過艾滋病的傳播途徑好像只有性接觸、母乳、血液、針頭注射這幾樣吧,沒听說用嘴也能傳播的。
「干嘛呢?怎麼不說話?」
「沒,沒干嘛。」
「想我的就打我電話。到時候姐姐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女人。」邊說還邊擰了一把我的臉,接著她給了我一個號碼。
這個時候車到站了,我們先後下了車,她打了的士先走了。我趕忙找了一個公廁,把手洗了接近有五分鐘。這才打車去了舅舅家。
在路上我扔掉了她的手機號,我可不敢去找她,雖然在客車上的感覺超爽,可舒服呈可貴,生命價更高,我可不會因為一時快樂,把自己的小命搭進去。
想著自己的初吻可能給了一個妓女,心里著實堵了大半天。
雖然寫了很多,其實這些都是在我腦子里一閃而過。
表姐在做什麼?
我悄悄的把門推開了一些,知道視線可以看到表姐的床。
表姐身上裹著一個被單,背對著門側躺著,嘴里不斷發出啊啊嗯嗯的響聲,特別向那次在客車上女人嘴里發出的聲音。
被單下的表姐還在不斷的晃動,身體不斷的向前傾著,床上並沒有其他人,窗子上拉著窗簾。
表姐這是怎麼了?
畢竟表姐是在臥室里,而且身上還蓋著被單,不知有沒有月兌衣服,我不好隨便進去。
我悄悄把門拉了回來,走到客廳了,裝著剛回來的樣子喊道︰「誰在家里啊?表姐,是你嗎?」
在客廳里只能听到斷續的表姐的聲音,听到我喊,聲音立刻停止了。不過表姐並沒有回答。
我又喊了幾聲。
只听表姐這才回應︰「誰啊?是天宇嗎?我都睡著了。」
咦?表姐怎麼說睡著了?
「天宇,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我不是很舒服,表姐你怎麼回來這麼早啊?」
表姐從臥室里走了出來,穿著一個大號的T恤,臉上有點紅,看了我一眼︰「體育課,我看沒意思,就悄悄的溜了。」
「你怎麼睡覺不關電視啊?」
「我忘了。」
表姐不自然的對我笑了笑,她的手放在了後面,好像拿了什麼東西,從我身邊繞過去,就要把那東西扔到垃圾桶里。
這時我看清了,原來表姐手里拿了一根小黃瓜,是很小的那種,不是很粗。
「表姐,你做什麼,干嘛要把它扔掉。」
「啊?」表姐沒想到我看到了她手里的東西,支支吾吾的,好像被發現了什麼秘密一樣︰「這上面農藥太多。」
「沒事,多洗洗就能吃。你給我吧,看著挺新鮮的,剛洗過吧。」
「真的不能吃,農藥太多。」表姐說著就扔到了垃圾筐了。
暈了,黃瓜現在也打農藥,以後還真是吃不到什麼健康的食品了。
中午表姐做了飯,表姐來來回回,兩個小白兔隨著她的走動不斷上下顛簸,看的我只想流鼻血,我發覺自己有些變態,連自己的表姐都打主意。
吃完飯,表姐說她還得去上課,讓我在家睡午覺,還叮囑我不要遲到。
我躺在床上,也沒有心思睡覺。
都是陸晶晶這個臭女人,學習成績差我一大截呢?牛逼什麼?不就是長的好看一點嗎,要是她悄悄給我說了是哪個題目,以我的準備,肯定能對答如流,也不會和數學老師發生沖突了。
我日他媽的土匪,要不是給他做作業,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
我越想越氣。
以後再也不給這些狗日的做作業了,怪不得女生看不起我,天天在這些痞子面前低三下四,跟個奴隸似的,自己想想都覺得丟人。
女生喜歡的都是高大帥氣的英雄,能保護她們的,怎麼會喜歡我這種瘦弱加懦弱的人。
日了。
這該死的眼鏡。
我恨不得摔爛它。可沒了它我走路就得經常和電線桿子接吻了。
蒼天啊,大地啊,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
《今天下午到現在,已經狂更四章,九千多字,各位大大,有了快感你就喊吧,喊的爽了就砸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