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的光線很暗,但還是能看到後面的幾張桌子對在一起,一個白花花的身體躺在桌子上,兩個腳高高翹起,搭在站在桌子前的人的肩膀上,桌子隨著站著的人的瘋狂抽動而發出吱吱的響聲,不過著響聲還是蓋不住滿屋子的喘息聲和那個**的**︰「哎喲,哎喲,日你媽,快點。」
「你個**,我弄死你。」
「啊——」
下面響起陣陣炮聲,只听我們的英雄發出底氣十足的吶喊︰「同志們,沖啊,前面就是勝利。」
「沖啊。」
桌子發出更加劇烈的擺動,申吟聲變的更大。喪狗伴著人民子弟兵的沖鋒聲狠狠的頂了幾下,終于趴在那**身上不動了。
教室里響起了啪啪的掌聲。
喪狗一下子從那**身上爬起來,女的則一下坐了起來,兩手緊緊抱住了胸前。媽的,都讓人干了還裝處女,以為老子愛看啊。
「媽的,是誰?」喪狗罵道。
「你爺爺。」強子罵道。我們幾個走到喪狗跟前,喪狗和那**全都光著身子,真他媽服了,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原來是阿飛啊,怎麼?跟你的新老大還行吧。」喪狗倒是有點膽量︰「這個是誰?怎麼這麼面生啊,不會是你的新老大吧。」
「對,他是天哥,大號龍天宇。」阿飛說道。
「你小子行啊,敢從我手里搶東西?」喪狗狠狠的說道。
「瞧他媽你那臭德行,敢跟天哥這麼說話,找死啊你?」強子上前就要踹喪狗。
我止住了強子︰「喪狗,你應該知道我今天來找你做什麼,阿飛、王冬和土匪現在已經跟我了,我是想給你說,不要想著找他們麻煩,否則你會後悔的。」
「你他媽誰啊,敢吩咐老子?」喪狗叫道。
日,怎麼老是有這種人,明明處于極端劣勢,還是嘴硬,老子讓你嘴硬。我呵呵笑了兩聲,伸手抓住了喪狗的頭發,往斜刺里一拉,喪狗沒想到我動作這麼快,一下子被我拉的往前邁了兩步,趴在了一張桌子上。
我抓著喪狗的頭發,猛的向桌子撞去。
一下,兩下,三下,四下。
「服了嗎?」我輕聲問喪狗。
「我服你媽。」喪狗猛的一轉身子,一拳向我揮來。我側身一躲,手中抓著喪狗的頭發沒有放松,順著喪狗使勁的方向,把喪狗向前扯去,喪狗被我扯的差點絆倒,一下子趴在了那女的腿前。
那**被嚇呆了,雙手緊緊抱著兩個大**,兩腿弓起,嗚嗚的低聲哭了起來。
我抓著喪狗的頭發,對著那女的砰砰的又向桌子撞去。
教室里發出砰砰的響聲。
「天哥,天哥,行了,別出事。」強子在一旁說道。
我沒有理會他,繼續撞擊著︰「服了嗎?服了嗎?」我輕聲的問著。
「我服了,服了,求你了,我服了。」喪狗發出絕望的嗚咽,也許是感覺到死亡的氣息了吧。
我听了下來,笑著對阿飛他們說道︰「完了。」
喪狗像一條狗一樣哆嗦了幾下,光著坐在了地上。
「敢找我兄弟麻煩,我要你死。」
我看了看還在瑟瑟發抖的**︰「把他媽手放下來。」那女的嚇的立刻把手放了下來,兩個滾圓的大**高高挺立著。日,不知道被多少個男人模過了,怪不得才十幾歲就這麼大。把腿放開,那女的哆哆嗦嗦的劈開了雙腿︰「天,天哥,你不要打我,你想怎麼樣都行,在這里上我也行,我以後就是你的人了。」
日,這種**我才不要呢?
「你們幾個誰想上啊?」我笑著看他們幾個。
「不是吧,老大,這種貨色你也想要。」
「哈哈哈」,我笑著對著幾個兄弟一擺手︰「等我們以後開了夜總會,給我們當小姐還差不多。」
出來教室,阿飛對我說道︰「天哥,你夠狠,喪狗今天晚上是真害怕了,我跟他的時候,他打架從來不敢這樣,我看著你都有點害怕。」
「阿飛,我只對對手這樣,記住,要想不被欺負,打架就要夠狠,不然別人不會怕你,更不會有人服你。」
他們幾個都點頭稱是。我知道,我今天在他們心目中的位置又高了一層。
外面電影還沒放完,我們進到四班的隊里,一個女生從前面彎著腰向後走來,估計是去上廁所,走到我身邊的時候,忽然伸手就在我胳膊上掐了一把,我一下就攥住了她的手。
「龍天宇,你弄疼我了。」郭菲菲叫道。
「你干嘛掐我?」我一看是郭菲菲,笑著問道。
郭菲菲被我拉著胳膊,站也站不起來,只好蹲下︰「誰讓你白天胡說八道?你才是天蓬元帥下凡呢?」
「那你就是高小姐。」
「你想得美。」
「可是你把你的第一次都給我了,我得對你負責啊。」
「你?你氣死我了,這種事情怎麼能說?不是,我,你,——」郭菲菲氣的想站起來,又被我拉住手,只好拿另一只手掐我。
阿飛,強子就在我旁邊,听我們兩個這麼說,都一臉驚訝︰「啊?大哥,我對你的敬仰之情入滔滔口水連綿不絕,又入黃河泛濫一發而不可收拾。郭大美女的第一次給你了?」
「天哥,沒看出來啊,什麼時候的事啊?」
「大嫂,我們是不是該這樣叫了啊。」
「你們去死。」郭菲菲氣的使勁一掙,回到了前面。其實是我故意放她的,不然美女真發火了,可不知該怎麼收場了。
放了學,郭菲菲偷偷塞給了我一個小紙條︰龍天宇,你個壞家伙,你怎麼能對別人那樣說,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我不管,你得對我負責。
負責?日,還真讓我負責,難道讓我以身相許。
我和強子、阿飛、馬軍幾個留在教室里,商量了一下下一步的計劃︰首先,當務之急就是先找個房子,弟兄們才算有個安身之處,也好隨時聚在一起商量事情。其次,就是錢的問題,只有經濟做基礎,才能擴大勢力。
阿飛拿出了三百塊錢,說是昨天我給他的那五百花了兩百,這剩下的三百可以先租個房子。
既然阿飛這麼說了,我也沒有勉強,反正都是自己人了,租房子的事情就由阿飛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