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鴻儒帶著郭菲菲和龍天宇進入到客廳之後,其他人都已經散開,包括葛叔。
畢竟郭菲菲消失了好幾天,郭鴻儒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雖然女兒完好無損的回來的,但是誰又知道她有無受辱,這關系一個女孩的聲譽,郭鴻儒自然不會當著其他人的面問這件事情。
三人都坐下,郭鴻儒平靜了一下心情,喝著佣人端上來的極品普洱,郭鴻儒這才感到嘴上火辣辣的疼。
這幾天他已經急得嘴上起了很多水泡,可是他卻渾然未覺,現在放松下來,這才感覺到。
「菲菲,到底怎麼回事?你跟爸爸說,是什麼人做的?」郭鴻儒問道,他畢竟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雖然後面的潛台詞是我一定要把他碎尸萬段,但是他是不會當著自己的女兒說這種話的。
郭菲菲現在回到家中,精神也是完全放松下來,這一會的功夫,已是有點萎頓。
龍天宇看郭菲菲如此疲勞,對郭鴻儒說道︰「郭伯父,讓菲菲先上去休息一下吧,這幾天菲菲吃了不少苦,我一直和他在一起,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就讓我給您說吧。」
郭鴻儒點了點頭,說道︰「那好,菲菲,你去休息,讓小龍跟我說,我看小龍精神還是不錯的。」
郭鴻儒這樣說,一是確實心疼女兒,見女兒如此疲勞,想讓她趕緊去休息;二是怕菲菲真的遭受過很麼不測,她一個女孩子家,又怎麼能開口說出。
郭菲菲點了點頭︰「爸爸,那我上去休息了。」
說我,看了看龍天宇,龍天宇笑著點點頭,郭菲菲這才向樓上自己的房間走去……
山本的眼力不錯,倭國議員死翹翹了,也許沉入了海底喂了王八,但是徐華強卻是僥幸活了下來。
壞人有時也像打不死的小強,讓人很無奈。
如果龍天宇在把徐華強踢進海里的時候,先狠狠的踢他兩腳,徐華強就是吃了仙丹,也是必死無疑。
可惜的是,徐華強落到水里的時候還是好好的,並沒有受到多重的傷,他喝了一肚子的海水,昏迷過去,漂浮在海上,竟然讓山本發現救了上來。
此時徐華強已經醒了過來,海水也基本上全都吐了出來,他平時養尊處優慣了,經過這一番遭遇,已經是弄的有點半死不活的感覺,身子虛弱的站都站不起來。
「華強君,你躺著就行,我們老相識了,不需要這麼客氣。」山本在一旁坐著,看著徐華強,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
徐華強本來是想表示感謝,見山本如此說,他本身也沒力氣起來,也就不再掙扎,躺在那里,呼呼喘氣,好大一會才說道︰「山本先生,謝謝你了,救命之恩,無以回報,有用得著我的地方,請直接吩咐。」
山本點了點頭,他和徐華強自然認識,不僅徐華強,X市有頭有臉的人物,山本那里都有一份資料。
山本那次開辦的舞會,受邀者自然有徐華強,當時山本拋出了一個重量級的炸彈,就是倭國著名女優野合蘭,立刻就引起了舞會上的*。
野合蘭是倭國著名女優,其實在華夏國,這種女人連婊子都不如,婊子接客還知道保密,女優確是直接高清拍攝了讓人看,而且看的越多越好。
可是經過倭國鬼子的包裝,女優竟然成了倭國的明星級人物,有的女優甚至倭國天皇都親自接見。
由此可見倭國的變態達到了什麼樣的程度。
野合蘭成了山本的一張王牌,只要打出這張牌,簡直是無往不利,連X市的市長何明都很快被他俘虜。
要不是何明,在X市的風水龍頭之上的那塊地怎麼也不可能批下來的。
野合蘭可以說人盡可夫,可是在華夏國,就是有很多人喜歡這些女優,平時只能在網上看看她們的風采,能親自體驗一番,自然是求之不得。
這個不知恥辱為何物的女人,為山本在X市帶來了很多意想不到的驚喜。
徐華強對野合蘭也垂涎已久,但是山本是個知道奇貨可居的人,自然不會讓徐華強輕易得手,這樣,徐華強才會乖乖的听自己的話。
現在,自己成了徐華強的救命恩人,以後自然能更好的利用徐華強。
山本有足夠的耐心,他知道欲速不達的道理,現在,一切都很好,山本可以慢慢的享受這種支配他人擴張勢力帶來的快感。
「華強君?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山本欲言又止。
徐華強長吁了一口氣︰「山本君,實不相瞞,這件事情我很難啟齒,但是既然山本先生你問起,我必須說,不然我徐華強就很不仗義了。」
山本只是笑,沒有肯定,更沒有否定。
「山本先生,我是被一個叫龍天宇的人扔到海里的。」徐華強說道。
龍天宇?山本一驚,這個名字太熟悉了,自己的辦公桌上經常出現這個人的名字。
這個龍天宇,只不過是一個小人物,華夏國,不,華夏國的X市,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一個小人物,卻屢屢出現在自己的視線之中,現在,他再次出現在了自己面前,這到底是個什麼人?山本忽然感到一絲興奮,難道……
「華強君,怎麼回事?龍天宇是什麼人?你怎麼回會被這個叫龍天宇的扔到海里,這太不可思議了,據我所知,你華強君是X市的大人物,甚至在華夏國都是有名有姓的,怎麼會被這個叫龍天宇的沒听說的人小人物扔到海里,不可思議,太不可思議了。」山本雖然已經很熟悉龍天宇的情況了,但是卻假裝不認識龍天宇,不過他已經隱隱的猜到,那個骷髏項鏈,應該和這個叫龍天宇的有很密切的聯系。
「山本先生,怎麼說呢?這個叫龍天宇的,是我們X市的一個小人物,但是這個小人物又很特殊,怎麼說呢?」徐華強一連兩次用了這個詞,他確實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這個龍天宇太讓人難以琢磨了。「這個人是個年輕人,比我要小許多,17歲,我查過他的資料,一個農村人,家庭背景平平淡淡,這種人,平時根本進入不了我的視線,我甚至平都當這種人是一條狗,可是,這個人卻忽然變的很厲害起來。」
「很厲害?」山本問道,眼楮陡然間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