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楮永遠都圍著她打轉，有她的地方，顧容旭的兩百智商不成為負數就已經是奇跡。她一晚上連皺幾次眉，他都可以數出來，而讓她皺眉不開心的人，大多會在事後被料理。或輕或重。
「那你也沒有笑。」沈諾言抬起頭，眨了眨眼看他，很是期待。
顧容旭親了親她的額際，「你知道我在人前向來不笑。」何況他對她求婚，她拒絕了，他有什麼好笑的？
「現在沒有別人。」她搖著他的手，撒著驕，「笑一個？」
顧容旭眼神放柔，揚了揚嘴角。
「不是這樣笑，要露齒笑的那種。」沈諾言得寸進尺，「來，跟我喊，茄子。」
他笑了，露出潔白的牙齒，當然，他沒有那麼幼稚地真跟她學說茄子。
沈諾言伸出手，輕輕地在他的兩個梨渦處點了一下，「其實你笑起來可好看了。」帶著兩個小梨渦，一看就讓人覺得很可親，只是，在顧容旭這種冰冷大人的身上，一笑會露出梨渦，的確很撐不住場面。
沈諾言死忍不住，終于大笑了。「哈哈哈，每次看到你梨渦與你的冷臉，就覺得特好笑。」
顧容旭斂住笑，凝望著她的眼，他喜歡她高興時，哈哈哈大笑的樣子，這樣的她，就算讓他捧上全世界，他也是義無反顧的。
「容旭，你不愛笑的原因，是不是因為臉上總是會露出小梨渦呀？」她把玩著他的衣袖扣子，笑得像個天真無邪的小孩子。
「嗯，開始是，後來就習慣不笑了。」
「可是你對我很常笑啊。」當然，只有在他們兩個人的時候，人前，他最多也就露出一眼的溫柔，但是絕對不會有笑容的，能夠讓他微揚嘴角的時候都甚少。
「因為……我愛慘了你。」他在她的耳邊磨挲低語。
他顧容旭這輩子沒別的弱點，就只有沈諾言一個，不，她不是弱點，她是他的致命傷。
沈諾言身子微僵了一下，順勢地趴在他的胸前，沉默不語。
到達家門前，顧容旭讓司機先離開，他抓著她的手，放到他的臉上輕輕磨挲著，「為什麼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