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諾言無語了,今晚的陳雅倩的確挺流氓的。
夜場門外,顧容旭看到沈諾言的車子,還有保鏢,他皺起了眉頭。
「BOSS。」保鏢垂著頭,恨不得感覺不到顧容旭的冰冷視線。
「沈小姐在哪里?」顧容旭的聲音一如他的眼神,冷得讓溫度急劇下降。
保鏢恨不得把頭鑽進地洞去,沈小姐剛才特意囑咐過他,不準將她來夜場的行蹤告知BOSS。
但是現在……BOSS都抓到了,他不說,有用麼?
「沈小姐與她的朋友在……在里面喝酒。」保鏢說得含蓄極了,好像來這樣的夜場也只是喝酒而已。
顧銘旭挑了挑眼,「原來諾言也好這口啊。」話一落,便接到顧容旭的冷眼。跟在他們身後的秦易,蕭白均是抿嘴一笑,「估計是來消遣一下的。」
「听說這里的男公關的確是很不錯的。」顧銘旭若有其事的評論,對上秦易,蕭白的笑,「你們兩個常來吧?」
「二哥說笑了,我可是很正經的人家好不好,絕不常來這種地方。」最多也就是一周來個一兩次而已,秦易說得跟發誓似的,說完還不望拉老四蕭白下水,「蕭白倒是常來。」
蕭白扶了扶無邊的眼鏡,狠瞪拉他下水的二人,「大哥,這個時候,我想你應該先去找出言姐比較好。」他含蓄的提醒,畢竟這里的男公關,在某方面的技術的確是很有口卑的。
男公關對于跳月兌衣舞似乎有些不怎麼情願,很會看眼色的,便朝沈諾言走近,拿了酒杯遞給沈諾言,「喜歡听什麼歌?」
「京劇會唱不?」
「……」男公關呆了一下,搖頭,「這個不會。」
「京劇?」陳雅倩猛翻白眼,狂笑,「諾言,你也太惡趣味了吧。」見男公關緊靠著諾言,她哼哼一聲,「你也不怕你會死得多慘,敢靠她這麼近?你以為她是我麼……」
陳雅倩的話剛落,包房的門便被打了開來,于是她這張烏鴉嘴便一下子說中了。
沈諾言執著酒杯,淡定又無辜地看著闖門而入的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