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稀罕。」她推開他,拿了一旁的睡袍披上走向洗手間。
顧容旭坐了起來,背靠床頭,雙手枕在後腦勺上,笑起來嘴邊上露著兩個小梨渦,「全世界的女人都稀罕著呢。」
沈諾言的聲音從洗手間傳出,「那你就去找她們。」
他下床,拿了大毛巾裹住,上半身果著。
走向洗手間,倚在門口看著她刷牙,明明早上剛起床的女人是最沒有吸引力的,可是對他來說,就是美得不可方物。
「我只愛你。」他紅果果地表示著。
沈諾言透過鏡子看他一眼,笑了笑。
洗完臉,她要出去,他卻堵在門口不動。
她伸出一根手指,推了推他身上的肌肉,「你都從商這麼久了,怎麼身上的肌肉還是這麼硬?」
「健身。」
「好重。」她忽地說道。
他笑,「下次我會注意。」只是情急的時候,在負距離時總會忘了自己身上的重量。
沈諾言睨他一眼,越過他,「每次都這樣說。」每次還不把她給差點壓死。
他洗漱出來的時候,她正好在換套裝,手放在拉鏈處,正要往上拉,被他按住。
從背後環抱著她,顧容旭將頭枕在她的肩膀處,「諾言。」
沈諾言怔了一下,輕微掙扎,「別鬧了,呆會上班要遲到了。」
他將她抱緊,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那你呢,要鬧到什麼時候?」
沈諾言怕癢的避開,「好癢啊,別這樣。」
她不喜歡回答的問題,總是逃避,他也從來不逼她。
顧容旭扳正她的身子,認真凝望著她的眼,「你呢,要鬧到什麼時候?」同一個問題,她不喜歡答的,他再次問的,不多,但他要是這樣,就表明,他需要一個答案。
沈諾言對上他深視的眼神,裝傻地眨了眨眼,「上班哪能算鬧?你知道我爸病著,怡雪她……」
顧容旭用吻中斷她的話,深吻,手大力地抱緊著她,將她與自己零距離的接觸,可是即便這樣,他還是覺得那麼不安。
月兌去她剛穿好的套裝,他粗燥的手滑過她嬌女敕的皮膚。